同事
“邪祟之物”
“狐狸山为何会有如此多的邪祟之物?”谢珧凑到他身边,“道长没看出什么来吗?”
念北解释:“鬼节,地府鬼门大开,邪祟之物多再正常不过”
迟顿的想了一会,他脚步一顿,朝谢珧睨了一眼,“还能看出什么?如何治好他们的病症吗?”
谢珧赶紧箍住他的手腕,盯着他的眼睛看,“鬼节不是前日?为何昨日邪祟之物还会有如此之多?”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
念北自顾自挣扎了一会,可惜手腕被紧紧抓住,磨得发红,他吸了口气,冰冷的抬眸看他,“你不记得我昨日为何了?”
想起昨日。
寺庙破坏严重,他自知理亏。
谢珧拇指不着痕迹的揉捏他手腕上突出的骨头,无话可说。
黎城偏南方,入了秋,天气仍然是热的。
寝殿内不通风,空间小,病症传染的很快,何况是邪祟之物缠身,波及范围肯定大。
寝殿的走廊上传来一阵阵乱序的脚步声,江祁刚从军营回来,靴子上还沾着泥泞,他大步流星的走入寝殿。
江祁是个性格直爽的人,有话直说,做事果断,唯一的缺点就是一点都不懂得事礼。
他直奔念北,布满老茧的手掌紧紧扣住他的手腕,一脸严肃的样子:“姓念的你随我来一趟吧”
不愧是习武之人,力道大得出奇,念北的手腕被抓得欲碎裂。
谢珧看在眼里,伸手挡在两人面前,面色冷淡,“江捕快有何急事?”
江祁猛然回头,才发现谢珧一般,面露尴尬之色,“谢王爷也在?我正欲将念道长拉出去寻你,你便自己来了”
他嗤笑出声“有何事不能在此说明?”
“狐狸山的案件。今日狐狸山山下的村民上报有人离奇消失。等被发现时,血已经流干了,五脏六腑被掏得干净,而脖颈和脚腕上都有大片的黑色印记”
“谢王爷所猜想鬼怪之手占很大概率”
念北垂下眼帘盯着被紧抓的手腕,抬头对上江祁的眼睛,“我倒是有法子让这些卧榻不起的侍卫好起来,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
江祁义不容辞:“什么条件?江某能做到的,定会竭尽所能。”
念北意有所指的垂眸看手腕。
可惜江祁实在是愚钝,没看出一点问题。
谢珧的视线从他白净的手腕上移开,替他回答,“手腕”
江祁迟钝的反应过来,尴尬的收回手,布满老茧的手相互搓了搓。
念北终于从他手掌中挣脱,白皙的皮肤上印上一圈红色。
他揉了揉手腕,浅色的薄唇微抿,“借一步说话”
大殿内。
站得太久了他的腿有些发酸,正准备坐下,肩膀被用力扣住,拽了起来。
他重心不稳,膝盖碰到桌角险些摔倒。幸好旁边的人扶了他一手。
江祁抓着他的肩膀,十分严肃:“道长方才说的可否真实?昨日在狐狸山上的侍卫可近十位,道长能否彻底将病症治愈”
念北很轻的眨了眨眼,浓密的眼睫毛迅速在白皙的皮肤上打下阴影,漂亮的眉眼中却带着几分轻蔑感。
他说:“并非大事,江捕快的手下今日就能痊愈。不过我的条件,江捕快真能达到?”
“那是自然”江祁坦荡的拍了拍胸脯,一只手插在宽壮的腰间上。
“那这个条件等鄙人真正有事时再与江捕快道,如何?”念北认真思考了一下,清冷的表情出现了一点笑。
话出。
江祁脸上的表情凝固住,谄媚的笑容再次出现在他脸上。“念道长不急江某自然不急。待道长有事求人时,告诉江某,江某定会鼎力相助。”
得到江祁这句话,念北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地。
谢珧坐在他身侧,手上捻着茶杯,细细品味,停留在念北身上的视线却从未离开。
“我还需一些助力的”念北吩咐道:“你在半时辰内找到五名驱魔师,带到营中,然后准备一些黄纸,糯米,墨水,黄酒。最后将那十名遭受邪祟之物缠身的侍卫带到一块空旷的地方,我来做法。”
江祁被他说的话一愣一愣,什么驱魔师什么黄纸糯米……,他只听见念北的最后一句——我来做法。
“哈?”
谢珧帮他复述一遍:“已最快事件在黎城找到五位驱魔师,黄纸用来画符,糯米和黄酒用来镇压邪祟之物,墨水里参一些糯米粉。做法需要一块空旷的地方。”
念北往旁边的人看了一眼,默认的从桌台上拿过一盏茶。
江祁的思维慢了他们半拍,等反应过来时两人正在悠闲的品茶。他迟钝的向两人告辞,“谢王爷、念道长,鄙人先行告退,待一时辰过去,请随门口的侍卫来靶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