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
也想不出是谁,为什么去你房里,所以我想留在这,我担心贼人还会来,可以吗?”南宫皓诚恳地说着,因为他担心被她误会。
“嗯,那你睡哪呢?”上官欣试探地问道。在她看来,如果他真的倾心于她,这会应该温柔地抱住她,说想和她一起。而南宫皓觉得上官欣是对他有所防备,此时在和他确认彼此的距离。
南宫皓回道:“放心,你睡床,我睡那边的塌。”南宫皓为了掩饰心中的失落,默不做声转身走向了塌。上官欣也失落地低着头,背对着南宫皓睡了下去,两人心里都是一个念头:果然是那柱香惹的祸。
相爱的两个人儿,带着失落的心情,怎么可能睡得着。上官欣觉得自己因为调了那么一柱香,让自己这么尴尬,真是又气又恼。南宫皓除了伤心失落外,还在想这盗贼的事,也是干瞪着两个眼珠子望着天花板。
“床铺不舒服吗?”南宫皓见上官欣在那翻来覆去,关心地问着。
“嗯,有点睡不着,可能我有点认床吧。”上官欣给自己圆场道。
“哈,你还认床,上次是谁乘我不在,偷偷溜进来,在我床上还睡着了。”南宫皓为了避免尴尬气氛,想说些有趣的,调节一下气氛,结果说出来了,觉得更尴尬了。因为他看见上官欣又羞又气地看着他。
“哦,对了,你说会是什么人偷偷进你的房间?他又偷了啥?”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就这么一把把我抱过来,我都没时间检查丢了什么好吗。”上官欣没好气地说。“不过,我划破了他的衣服。”说着,上官欣从怀里取出那个黑色的小布片。
“哦?让我看看?”南宫皓急忙起身,坐在上官欣床边,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土番国的黑粗布。
“这应该是土番国的密探。你看这种染料只有土番国才有,因这种颜色的夜行衣在夜晚出行效果甚好,所以当下夜行衣大多用这种染料。但东渊国纺织技术较好,北面的突厥国纺织技术较差,所以这种布料应该是土番国的密探所有。”南宫皓分析道
“哦,真哒。你要不和我说说,这突厥和土番的情况?”上官欣从没有听过这些新奇的事,不由得拉住了南宫皓的衣袖摇晃着请求道。
“你等等,”说着南宫皓起身,只见他来到塌前,一个用力将塌搬到了上官欣的床边,笑着说:“这样我们说话声音可以小一些,毕竟夜深了。”
看到南宫皓在自己身边躺下,上官欣不晓得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还有几分喜悦。
“你说一个土番国的密探,为什么来偷我的香呢?”她翻身朝着南宫皓问着。
南宫皓枕着自己的一个胳膊,抬头看着屋顶,若有所思地说:“你说他偷了你的香?那有什么好偷的。”南宫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哼哼笑了几声。
“话是这么说,可说不定这贼子有品位,觉得我这香绝顶地好呢。”上官欣看出南宫皓笑中的不屑,反驳道。
“嗯,香是挺香的。但只是这最后一道,哦哦,这么说来,这贼子是有几分品位。”
“你,你想说什么?最后一道怎么了?我还不是根据你的气味调的?”上官欣心虚地硬撑道。
“哦?我的气味?那你再闻闻,我这味可是你调的味?”南宫皓说着打趣地又凑近了些。
“无赖!”上官欣气地转过身去。
“好了好了,我给你个建议,你那香,还是给你的师父再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需要调整的地方,因为你那香,那什么?”南宫皓自己都害羞起来。
“我的香怎么了?”上官欣吃定了南宫皓不懂香,便气呼呼地顶了上去。
“等等,听靖宇说那天你上了最后一节课,就有些魂不守舍,莫不是你把你的香给你师傅看了,发现问题了?”南宫皓好像开了窍一样,顿时有种开阔天空地感觉。莫非自己吃错醋了?
“没,没有,我困了,不和你说了。等你抓到了毛贼或者密探,记得帮我问一下,他为什么偷我的香,谢谢!”说着,把被子蒙上,不理睬南宫皓了。
南宫皓此时觉得自己看到了希望,他认为自己还是要试一试,试着解开误会,觉得如果错过今天,可能两个人就会错过了。
他轻轻地睡上床,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上官欣,上官欣感觉到了他的一举一动,躲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南宫皓隔着被子温柔地说:“我虽不懂香,但对于不好的香,我还是有应对的经验,毕竟我要面对各种不同的人和事。那天我发现你的香里有异常,但如果我不愿意,这点香对我也没用。”
说着,南宫皓轻轻拉开上官欣蒙着的被子,露出上官欣大半个小脸,温柔地说:“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因为别的任何事或者物,就是单纯地喜欢你。但你对我,也是真心吗?还是说我们二人只是误会一场?”说着说着,原先的温存里多出了几分悲伤。
上官欣听着南宫皓说的话,再看着那悲伤的目光,心都疼了。此时,她似乎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