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
两人吃过午饭,依依不舍地分开了。上官欣去找闻人吉上课,南宫皓则春风得意地去了校场。
上官欣兴高采烈地来到大堂,好奇地问师傅:“今天我们学什么呀?”
闻人吉说:“我已经教了你三等、二等和一等之术,今天教你的是不能用之术,或者说防人之术,说着拿出了三种香,都好好地用纸包着。
上官欣刚想上去拆开,闻人吉一把拉住了她,严肃地说:“这几种香拆不得!”说着,将纸包放放好,接着说:“今天是给你看看实物。”
接着,师徒二人带上白布面巾,护住口鼻,轻轻打开包裹,一个严肃地说,一个认真地听。
第一包是毒香,闻后让人毒发身亡;第二包迷魂香,让人浑身无力;第三包是催情香,作用如其名。闻人吉带上官欣观其色,辨其物之后,还是仔细地包好了。
随后,闻人吉分别拿出了六张纸,前三张是三种香的解药,后三张是成分。
只见闻人吉有些感慨地和上官欣说:“调香,可以给人们带来美好,也可给人们带来灾难。就像一把刀,在厨师手上就能做出美味佳肴,在杀手手上就是撒血的凶器。如何使用好一件物品,关键在于人心。”
闻人吉停顿了片刻,接着说:“若存恶念,本领越高,则破坏越大。今天是你我最后一节课,我见夫人是良善之人,必能通过调香得到调香带来的美好,并为他人带去美好。”
说罢,便与上官欣告辞了。
上官欣深深敬佩闻人吉的品德和技艺,回到屋内,坐在书桌前,打卡师傅留下的六张纸,一一研读起来。
前五张收获颇丰,当看到第六张时,她顿时羞红了脸,她惊奇地发现,自己调配的第五重香里无意间居然有催情香的成分。
难怪自己那天有些不对劲。瞬间,上官欣也有些迷茫了,她开始不确信,南宫皓是真的喜欢自己,还只是因为这迷情香?
上官欣对自己也有些怀疑,因为就她目前的感觉而言,无法立即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复。她觉得,虽说南宫皓就是那个小哥哥,那她一开始对他的好感是出于对小哥哥内心的依恋,还是真的对这个男人的爱恋,她似乎也不太清楚了。
生活中很对事似乎就这样发生了,但她觉得两个人还是需要冷静一下,免得一时的冲动,影响了彼此的人生。
下午,上官欣为了整理自己的思绪,整个人好像有点神游天外的样子,连喜鹊都怪她学香闻香,人都傻了。上官欣也只是笑而不语。
上官欣坐在书桌边,看着柳枝发出嫩芽,随风飘荡着,桃花花瓣随风飘下,大自然就在这无声无息间悄然发生着变化。如果说时间是无形的,那这树、这花,不就是时间的脚步、岁月的身影。
上官欣起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下定决心暂时和南宫皓保持距离。如果岁月证明两个人是真心相爱,那总有花开成熟的一天。想罢,忘却烦恼,和喜鹊嬉笑玩耍起来。上官欣的果断也是这么多年来独自一人面对生活形成的习惯。
夜幕降临,南宫皓飞快地从校场赶回府邸,直奔上官欣的房间,因为那里有让他魂牵梦萦的爱人。在他看来,经过昨夜,他和上官欣已是真正的夫妻,更是再续儿时的情缘,生活真是甜得不能再甜了。
然而,生活总会在什么时候给人当头一棒。
南宫皓大步走进了门,兴奋地向上官欣走去,可上官欣居然、竟然后退了两步,让南宫皓有些尴尬,顺势将两个手倒背过去,轻咳了两声。
随即上官欣让喜鹊倒了水给南宫皓,说道:“将军今天可是累了,早些回房休息去吧。”
南宫皓见上官欣给自己下了逐客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没有办法,只能灰头土脸地往书房走去,路上不禁感慨或许前二十四年过得顺风顺水,从无敌手,一路开挂,现如今这现实好像就是他的对头,到了上官欣这,总让他节奏大乱,被她牵着鼻子走。
今天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南宫皓立马叫来靖宇,询问今天府里的情况。靖宇摸了摸头,说:“今天没发生什么呀,下午夫人上了最后一节调香课,和闻人掌柜喝了谢师茶,还互送了礼物,两人么,就是......”
“就是什么?”南宫皓紧张地问。
“我感觉哦,好像有些依依不舍。”说完靖宇嘿嘿傻笑了两声。
“今天他又穿了什么衣服过来呀?这只花孔雀!不会又是那件绿衣服吧。”南宫皓气愤地说。
“没没,今天没穿绿的,今天穿了件淡紫色的,更是儒雅脱俗。话说,等有空我也想去新做一件,淡紫色不行,我没那气质,紫色应该会不错,再买一件粉红的送给喜鹊......”靖宇开始神游起来,完全没发现南宫皓的脸色开始变得铁青。
“别的还有什么吗?”南宫皓低沉地问道。
“基本上没了,不过下午喜鹊和我提起,说她家小姐自从先生走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