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欲极强的丈夫X你X植物人前男友X山神
蒋寒星骑在你身上,撩开你的头发,在你肩颈处暴露的皮肤上蹭闻。
炙热鼻息昭示着危险,像被毒蛇的蛇信舔嗅过,所到之处激起鸡皮疙瘩,你惊惧尖叫:“蒋寒星,你清醒点。”
“错了,”他掀起裙摆,探进裙底,“要叫寒光。”
你寒毛直竖,两股战战,“住手!不……不要……”
戒指独有的金属质感异常明显。
你的反抗无异于螳臂当车,蒋寒星轻松就钳制住。
事情彻底脱了正常的轨道,以摧枯拉朽之势,一骑绝尘向着无尽的深渊滑去。
双眸紧闭,你瑟缩地趴在男友的枕边,难堪至极。
白色衬衫的袖扣全部解开,向上扁折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腕,蒋寒星从你身上起来,摘下食指上已沾染上湿液的圆戒,(省略)一改刚才的温柔,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整个过程,你只发出轻声(省略),他对此没有发表意见。
揣度这事就像影片拍的那样已经结束了,你睁开眼,双颊嫣红地凝望着你的男友。
蒋寒光没有任何变化,还是老样子,毫无知觉,一脸平静地睡着。
你把手指搭在他放在外面的手背上,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你在此刻衷心祈祷,如果上天有灵,你愿意付出你所拥有的东西来和它交换。
你知道我现在经历了什么吗,蒋寒光。
为什么我会遭受这些?
泪水不由自主的滚落,你愤懑又委屈,既对蒋寒星,又对自己,还有蒋寒光。
身后响起解开皮带扣的声音,还没等你做出反应,一只大掌从后面伸过来摁住你的脖颈。
“等会你不能这么安静。”
皮带扔到床上,蒋寒星不慌不忙,“他如果没醒,一年后就让你走。”
你羞愤难当,但无计可施,只能默认同意和他交易。
(省略)
你禁不住粗暴凌虐,疼的冷汗直冒,浑身打颤。
咬紧牙关坚持了一会,你不得不放弃底线,倍感羞耻地按照他的意图叫喊。
蒋寒星乍然激狂,(省略)。
结束,蒋寒星已收敛了情绪,他墨色深瞳缓缓转动凝视着你,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你就更没话要对他说了,稍微收拾了下自己的衣服,一言不发走了。
也不知道蒋寒星的这个方法是不是真的管用,后面你确实看到过蒋寒光的手指动过一次,但也就一次,他还是昏迷不醒,医生说还要继续观察。
蒋寒星刚开始找你的次数还不多,这种地下关系保持了一段时间后才逐渐增加,从两周一次,到一周一次,最后一周两次。
每次地点也还是在蒋寒光的床边,如果不是你知道这种表演只要坚持一年,你觉得你迟早会疯掉,或者杀掉蒋寒星。
即使这样,你仍受到了影响,你时常感到痛苦,夜里常常惊醒。
你在看过医生后,确诊得了神经衰弱,不得不长期服药。
压抑许久之后,你终于在某天私会时,推开了蒋寒星。
你对他大喊“滚开”,情绪激动地掀开蒋寒光的被子,爬到他身上(省略)。
蒋寒光没什么反应,蒋寒星出人意料的也没有把你揪下来,他就这样站在旁边看着你在他弟弟身上磨蹭,待了足足好几分钟才终于摔门走了。
你在蒋寒星离开之后,就从蒋寒光身上下来。
看着这个始终无知无觉躺在那里的男友,你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一股恶气,你抽了他一巴掌,捂住脸失声痛哭。
你已不确定,自己在心里到底是喜欢还是憎恨。
那天晚上,是你第一次出逃。
你跑了一天就被蒋寒星抓了回去,在你获得那枚纹身后,蒋寒星不再要求你去蒋寒光的房间。
你确定你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点别的东西。
你以为蒋寒星想通了,放弃了那荒谬的主意,因为他每次给你的暗号就是喊你去他弟弟房间值班。
休息几天后,你依旧去给蒋寒光念书,刚读了两页,蒋寒星就进来了。
他似是刚从宴会回来,黑色领结,胸前佩戴襟花,一朵红色康乃馨。
房内还有佣人,你料他不会做什么,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给蒋寒光念书。
蒋寒星脱下外套,在沙发上坐下,跷着二郎腿。
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
过了半小时,你借口有事起身离开。
刚出房门,蒋寒星紧随其后跟了上来。
他皱眉叫住你,脸上一丝笑意也无,你看到他有些发怵,只觉颈上发痛。
见你要走,他不顾旁人在场,生拖硬拽把你弄上楼。
关上门,不由分说摁住你的后脑吻你,手伸到背后去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