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叫啥名了
儿帮助。匆匆赶回来又怎么样呢?一点儿忙都帮不上。
如果说自己有那么点用,那无非就是股份,但是就连这个也是父母留下的,追根究底,并不是林琼自己的东西。
林琼沉沉的低下头,心口像被淋了一杯酸涩的柠檬汁。正在自怨自艾,有轻轻的“喵喵”声传入他的耳朵。
林琼偏头看去,一只圆圆的橘猫伏在他的脚边,撒娇似的蹭他的裤脚。毛茸茸的一小团,睁着金黄的大眼睛,一点儿也不怕人。
似乎是林琼的呆愣引起了它的不满,小猫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嘴巴长得大大的开始哈气,好像在说:为什么还不给我吃的。
如果有一面镜子,它大概会知道转换策略,因为这一点儿也不吓人,反而萌翻了。
林琼看着这个翻脸不认人的小家伙,不由失笑,他从包里掏出夹着开心果酱的面包,一点一点的喂给它。
小猫一口,林琼一口。没有水,有点哽住了,他伸长脖子努力咽了咽,吞进肚子里的那一刻,心好像也落地了。
嚼着面包,林琼眼神涣散的盯着远方,迷迷蒙蒙的脑海里挣出一个念头:想要的东西就要去争取,万一他肯给呢?
不同于林琼的安心,梁又庭可谓是水深火热。
事件的急速反转,把观众的热情推到高潮。看热闹是人的天性,更何况战况如此激烈,下场的没下场的都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关注着,聚合自此走进了成千上万的眼睛里。
这把火越烧越旺,被架着烤的梁又庭欲哭无泪。善后的人突然变了脸,他现在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悔的不行。
身为家中唯一的男丁,梁又庭是被含在嘴里长大的。好像约定俗成一样,无论什么东西,好的一定是他的,而坏的则相反。
就算天塌下来了,也有人扛在他的身前。
小时候养成的人格,轻易的就会带到长大。因此乍一遇到这样棘手的事情,他既没有补救的能力,也没有承担的勇气,只会眼睁睁的看着焦虑累积。
等到实在受不住了,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仿若无事发生。
就像现在一样。
梁又庭光着膀子坐在沙发上抽烟,旁边有个赤条条的女人趴着,海藻般的长发撒下来,拖到地上,她身材婀娜,露出美背和长腿,只有一条毛毯盖住了下身。
地上的酒瓶和烟头堆积,想必气味不会太好闻,女人应该是睡死了,一动不动。
这是梁又庭常来的高尔夫会所,电话不堪其扰,他一开始只是想找点清净,但躲着躲着就变成了小住。
时间是麻药,短短几天的功夫,在性和欲的满足下,焦躁和恐惧已经渐渐淡去。
再回想起来,梁又庭只有满心怨恨,他仰着头恨不得一口抽干一根烟。
突然,密码锁传来“滴滴滴”的声响,然后是机械女声:“解锁失败!”
梁又庭一下坐直了,他死死盯着门口,大气都不敢出。
是谁呢?此时此刻谁会来这里?他乱成浆糊的脑子里胡乱的想着。
随着按键声再次响起,门“咳哒”一声开了,梁又庭哆嗦了一下,嘴里叼着的烟掉到了裤子上,他慌张的低头去拍。
再抬起脸,门口就站了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美艳女人,这件纯羊毛的长裙剪裁得当垂感极好,与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相得益彰。
她蹙着眉打量着VIP室的这几秒钟,梁又庭已经完全僵住了,视线无法控制的随着她的动作游走。
直到看见女人随手抽出门口杆桶内的一根高尔夫球杆,梁又庭才收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咽了咽口水,滑滑梯一样从沙发一屁股坐到地上。
女人握着这根杆,棒球棍一样挥了挥,破空声猎猎作响。然后她慢慢走近,又尖又利的鞋跟仿佛踩着梁又庭的心跳。
这样一个高挑的大美女靠近,对任何男人都无疑是种压力,更何况她还手执武器,毫不避讳的暴露出想要行凶的意图。
梁又庭被吓得不清,他使劲往后抵了抵,背贴紧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