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
今天和王兰一起逛超市,看染发剂时,王兰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开始讲起来。
去年她参加外甥的婚宴,从宴席上出来,几个人搭一个亲戚的车一同回去。路上,她对坐在副驾的另一个亲戚说:“你的头发真好,那么黑,都没有白发。”
那亲戚说:“我早几年就开始保养头发了。”
王兰问:“你都是怎么保养的?我听人家说用淘米水洗头,或者熬生姜水洗头,对头发好。”
亲戚说:“我是食疗。”
王兰很真诚地问:“怎么食疗?你给我说说。”
亲戚说:“就是用黑豆、黑芝麻和黑米熬粥喝。”
王兰又问:“怎么搭配,每样的比例是多少?几天喝一次?”亲戚一边说,王兰一边记,其他三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等那个亲戚在他家附近路口下车后,司机亲戚忽然笑了起来,王兰问:“你笑啥?”
“他的头发是昨天刚刚染的。”
坐在王兰旁边的表嫂子说:“就你问问问的,他的头发是染的你都看不出来吗?还食疗,还吃三黑,他头发早都白完了,吃啥能吃恁黑?也就是用的染发剂好一些,你还不如问他用的是啥染发剂呢!”
王兰看看我,说道:“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他为啥不说是染的,也没有什么呀!”
“不用纠结,也许他只是一时的心口不一,也许他就是单纯的不想说,但他一定试过吃三黑,不过没有什么效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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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
梁红玉很想去军营看看,她多次请求梁大人带她去,但是梁大人说什么都不同意。
这一天,梁彻给母亲告别出来,谁知半路上,却被妹妹给拦住了。
“哥,你是不是要走?”一道清亮的声音在梁彻的身后响起。
转身看到走过来的妹妹,梁彻不由得眉头一皱,双眸微微一眯,却说:“我去给母亲请安了。”说罢继续往前走。
梁红玉连忙快步追上,喊道:“哥,你等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梁彻停下,回头道:“什么事都行,唯独这件事不行!”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你是不是又要缠着我去军营?不行,再说那里又没有什么热闹好看的。”
“我又不是去看热闹,再说有你在还能有什么事情啊?”
“但是你该知道,被父亲知道了我们都会被责备的。况且你一个姑娘家……”
“哥,你不必担心,我有办法。反正我是非去不可。”
梁彻知道妹妹的个性,听她这话,知道不带她去她也会偷偷地跟去,这府里谁能看得住她?无奈只好答应她。“好吧,你既然一定要去我就答应你。不过,有个条件,你得让母亲同意。”
“娘亲已经同意了,不信你去问问,我去准备了!”
梁红玉仔细看看铜镜里的美少年,调皮的眨眨眼睛,“嗯,不错!”一身柔软干爽的贴身衣裤使她觉得分外舒适。喝下一杯清茶后,她轻轻的咳嗽一声,冲溶菊摆摆手。
大门口梁彻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啧啧,你还会这一手。”随后嘱咐道,“你一定要听话,不能乱走乱动乱说,更不能逞强和别人动手。”这算什么条件,梁红玉一口答应。
“你放心,我一定听你的安排。”
梁红玉高兴地去了她心心念念的军营,溶菊可犯愁了。“这小姐还真是调皮,像个男孩子,非缠着公子带她去军营,公子被她闹得头晕,竟然答应了。她高兴地走了,我怎么过夫人这一关啊?”溶菊满脸无奈地给胜赢抱怨。
“小姐怎么教你回答的?”
“她哪里有时间教我怎么说啊!只顾自己跑了,不过,她倒是说了句,到时夫人问时就说不知道,这不跟没说一样。”
“这有什么好发愁的?”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俩人转过头来,只见瑞鹤站在身后。
“瑞鹤姑姑!”
瑞鹤笑道:“你这就去告诉夫人说小姐不见了,也许夫人已经知道了呢!”
“不行,夫人还没问我,我就去报告,那不成了告状,小姐回来还不骂我是叛徒啊!”溶菊瞪着眼睛,连连摇头。瑞鹤的笑意更浓,半个时辰前夫人亲眼看着那个跳脱的身影离开的。
湛蓝湛蓝的天空飘着淡淡的白云,微风轻轻地吹拂着脸庞。
时当近午,演武场,一个少年手持弓箭,瞄准前方靶子,随着“嗖”的一声,箭离弦飞去,一支、两支……
靶旁边的兵士摇着小旗,喊道:“发二十矢,中二十矢。”
站在少年旁边的梁彻拍拍少年的肩膀,“红玉,好样的,百发百中。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你是个神箭手。”
梁红玉放下弓来,“你别夸我了,爹爹常说你性子沉稳,文武双全,日后一定是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