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么关系。闲来无事骚扰的，我一并处理。”粉红旗袍说道。

“嘶——嘿，你不管你还说？我就纳了闷了，我也没抢人家抹布啊？这，干着活儿，顺便唠点儿嗑怎么了吗？打扰到你了，还是打扰到食客了？反正我看这小哥挺乐意跟我谈的。”我说道。

“罗雀直接归我们老板手下管，你要谈，跟我们尹老板谈去吧。”粉红旗袍说着，罗雀就在一旁拆开糖纸，把糖塞进嘴里，叼着瞥了她一眼。

我看着迷之可爱，心说这同样是骚，闷骚的人就是比表面骚的人要招人喜欢：“得了，你快带他去吧哈，你要是这么喜欢跟我说话，找时间咱俩私下聊聊。别耽误了人家宝贵的时间。”

粉红旗袍闻言低头看罗雀，罗雀与她目光对视半秒后把抹布往窗台上一搭，拎着鱼竿往楼梯口走。

“……你现在就想跟我聊啊？”

我本来就是口嗨一下，没想到她居然真的不松口。

她在茶桌上拉了两把椅子，自己坐下。

我有些呆滞地在她对面坐下。

这特么是真聊，而且是认真聊啊？谁想跟你聊啊！这我完全没有想到的好吗！

“你是陈家的人？”她开口问道。

我莫名其妙，这话题扭转得我没想到也没反应过来：“……你咋知道的？”

“你刚才说的。”她答道，“四阿公现在手下，有最得意的同姓弟子吗？”

我更加莫名其妙：“你问我干什么啊？店里的伙计都不是同姓的，我就认识个陈丁巨。”

“陈金水你知道吗？”粉红旗袍问道。

这名字我听到过，却始终是未见其人。说实话陈皮阿四手下跟我熟的，就只有叶成和郎风。真正姓陈的那些人我反倒都没有好感。虽然能从他们身上看出更加明显的四阿公的影子，但那种眼神、那样的姿态就让人十分不舒服。仿佛时时刻刻都在算计什么，满嘴谎言和势利套话。

陈丁巨也是一个挺典型的例子，虽然人看上去挺憨厚，但眸子里深藏着的猎鹰一样的锋芒是挥之不去的。这感觉和陈皮阿四有共同点，但出发点却又隐隐约约地不大相同。或许更加刺骨一些，同样精明的目光，四阿公与我合作这么多年，陈丁巨却会让我感到不安。我和他也只是寥寥见过几面，话都没说过几句。也就在谈话的时候给端个水什么的。一人一句“谢谢”“没事”就算完了。

我不知道她老向我打听这干什么：“没见过真人。你要问什么，要说什么，直接说。太多的家事和盘口的事情，我是不会向你透露的。”

“我们老板是尹小姐，全名我不方便直接称谓。”

粉红旗袍没有继续话题，“你可以叫我声声慢。那个男孩叫罗雀，是老板手下的棍奴，你要理解，因为老板平时不大希望他与别人往来。”

“……哦。”

声声慢这突如其来的语气缓和倒让我有些应接不暇，我本来已经是蓄势待发准备跟人吵架了的。转回一想，很显然不对，我是听惯了道上的奇人了，但现在我located的环境是一家餐厅那！果然解雨臣带我来的地方不会普通吗，也不知道黑瞎子说的“跟张大佛爷大有渊源”指的是什么：“棍奴管杯子？你们这里刷碗洗碟的是不是还得是个八卦掌大师什么的？”

声声慢捻起服务员倒来的茶，微微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没有端茶，对于不熟悉的人，我还是有一定警惕性的，更何况现在声声慢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并且看得出她对陈家有一些想法：“你们上千的茶，我也不好意思白喝。我本来想找来聊天的人也不是你。没有其他要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声声慢抬眼看我，又垂下手去：“对罗雀什么都说，对我防备心这么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忽然意识到，罗雀也知道老九门的事情，他打量我之后说不定就汇报给声声慢了。

要命，这些人都不能聊天了，憋死我：“得，谢谢提醒。我对于太正式的场面呢……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还是你得先开话题。”

声声慢礼貌性地笑笑：“客气了。昨天你和解老板走之后，后脚就有人上门来找你。我们老板帮你挡下来了，这才想多了解一下。我们也不是做慈善的，不明不白地帮忙，不是尹老板的作风。”

“等等等等等，找我？还是找解雨臣？”我有些发愣。

“找你。”声声慢皱眉，“你不清楚？”

“那人怎么说的，报的我家老爷子的名号还是就说‘姜半仙来过这里没有’？”

“明确地点了你名。”声声慢说道。

迎着声声慢的目光，我沉默地眨了眨眼睛。要说结梁子那都是以陈皮阿四的名号去下手的，不会有人报我名字，这哪门子的事儿都能给我碰上：“我最近……也没安排相亲啊？”

声声慢白了我一眼：“你不认识就算了。我估摸着他也不敢再来找你。”

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