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
伙人洗清了嫌疑,但看张明幽此刻的沉默,也猜到他多少是信了几分。
祝遥生拧着眉望着天,想着这里虽是少有人烟,可越是拖着,几人暴露的可能性越是大,遂果断地大手一挥:“动手!”
“不!不要!”
就在熊挽笠撑起隔音护罩的下一秒,张明幽便感觉一棍棒敲击在自己的背上,刹那间,深入骨髓的痛苦令他不由得惨叫出声。
“啊!不!啊!救命!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伴随着三人毫不留情地抽打,张明幽从一开始的惨叫逐渐转化成毫无节操的求饶声,到最后,他两眼一翻,就那么晕死了过去。
感受到他晕了过去,祝遥生几人也没有了打他的心思。
她们三为了不留下灵力痕迹被追查,是纯靠身体力量痛扁他的。
不过说实话,这样子抽人的感觉,还怪爽的嘞。
祝遥生几人服下了许兼月曾经给的隐息丹,三人一前一后地便同扛猪肉一般,将张明幽扛回了丹医门。
悄咪咪作为几人代表的凤凰蛋早就溜进了许兼月的房间,将祝遥生等人写的小纸条传给了许兼月,未免打草惊蛇,祝遥生几人并没有去见许兼月,但是不知为何,她们却能很清晰地感知到她的存在,仿佛在告诉她们,她过得不错,让她们不用担心。
祝遥生收起了罩网,将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的,浑身上下每一块好肉的张明幽丢在了他的床上,昏死过去的张明幽感受到身体淤青毫不留情与床板碰撞的疼痛,都差点被疼醒。
祝遥生几人走了后,凤凰蛋躲在许兼月的衣袖里前来张明幽的房间。
许兼月是走的正门,她既是丹医门的少门主,又是张明幽此时名义上未过门的妻子,所以张明幽房前的门人并没有拦着她,很是尊敬地便躬身让她进去。
许兼月进了内屋一眼便看见了此时伤势无比惨烈的张明幽。
如她这般自小浸淫在医药中之人,光是简单一瞥便知道张明幽这伤十天半个月内是好不了了。
啧,这几人,可真是狠啊。
不过,她喜欢。
许兼月从怀中掏出一朱红色琉璃瓶,这是她父亲赠予她的一种特殊丹药。
丹药的功效很简单,是曾经她摔伤了脸之后哭闹着不肯出门,她父亲特意研制了这种服用后可以令外人完全看不出伤势的丹药,而如今,用在此处倒也不错。
许兼月强忍着恶心,用手帕捏紧了张明幽的鼻子,也不管他会不会呛着,便一股脑将化在水中的丹药灌入了他的体内。
不愧是五品巅峰宗师级炼丹师之作,不消片刻,原本身上青青紫紫每一处能看的张明幽,焕然一新成原本白白净净的人模狗样。
不过在许兼月灌药之时,小巧圆润的凤凰蛋不知如何做到的从她衣袖神不知鬼不觉地跑了出来,在张明幽房间里一通乱逛后,才顺着她的衣袖又躲了回去。
许兼月只以为凤凰蛋是带着不舒服,她安抚了两下凤凰蛋后得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唇角不由得勾起浅笑。
“走吧,小蛋宝。”
门人见她这么快便出来愣了一下,许兼月见状有些担忧地道:“大师兄他,好像喝多了,睡得好沉,你们派人去照顾着。”
大师兄会喝多了?
门人惊呆了。
他在这里守门了三年有余,自然也见证了大师兄雷打不动的超自律的三年啊。
甚至可以说,他就没见过不是那般行动的大师兄!
门人闻言不疑有他,马上便点头称是,派人前去查看张明幽的情况。
而许兼月,则拜托凤凰蛋将碰过张明幽的手帕燃烧殆尽之后,便神清气爽地回了屋。
翌日清晨,丹医门的练武场中央,一伙年轻的小弟子们嘀嘀咕咕着不知说着什么。
“诶?你们有人看见大师兄吗?他今天竟然迟到了诶!”
“我听说大师兄昨日好像是喝高了,甚至没有冥想直接就入睡了!”
“诶我也这么听说的,这可真少见呐!”
“对啊对啊,大师兄是我见过最自律的人,竟然也会有迟到的一天啊。”
在几人的感慨中也夹杂着几声不和谐的声音,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呵,什么大师兄,我看是是个大瓢虫!外面都传遍了他那些破事了,搞得我们丹医门的人现在出门还得看别的宗门的脸色!”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听说大师兄他……特别短暂来着……”
“别的不说,他怎么都要跟少门主成婚了还去那种地方啊,真不知羞耻!”
“对啊对啊!”
此时有大师兄的迷弟不满道:“外面传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吗?你们都不相信自己的大师兄吗?”
同时还有经典发言出现:“这又不能怪大师兄,他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你们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