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
崩溃大骂的声音充耳不闻。
给上司和同事发消息透露行踪‘我男友要带我去北辰府见他的牛逼亲戚’,翻出公司年会穿过一次的白色旗袍裙,散落着金色的蝴蝶印花,珍珠项链,金手镯。
珍珠光的小背包里放着口红状的防狼喷雾,还有真正的口红和粉底。
屋子里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男友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车在门口了,换衣服出发。”
黑色的宾利在大门口停了一上午。
海云山:“我有点事要去公司一趟,你先过去,我自己开车过去。”
司机低声说:“海小姐,今天的行程由您安排。我可以先送您去公司,等多久都行。傅总主要是想见您。”
男友勉强笑了笑:“对,都听你的。”
海云山耸耸肩:“那好,我自己开车过去。”
她开车先到公司门口,进去请了个假,移交了今日的工作量,宾利就停在旁边等着她。又跟着宾利一路驶向市中心,一环内的别墅,很难想象寸土寸金的一环里会有这样清净如园林的别墅区。
男友伸出手,像过去一样亲亲热热的去拉她的手,过去这感觉很好,现在只想用金属链条的贝壳包砸他的头:“亲爱的?”
海云山把手递给他,柔软的船鞋踩在一种质地特殊的路面石材上,挽着他的手臂走向大门口。
男友似乎已经来过一次,轻车熟路的带着她进门,门厅中央是一大盆白色蝴蝶兰,他带着马上就是前女友的美女走向客厅,留恋的揽住漂亮女友的细腰。
“请在此稍后。”管家突然出现,拦住两人,打量着大名鼎鼎的海小姐。看起来高挑婀娜,有运动痕迹,但没什么神采。
沉默而安静的等了一会,等到了进屋去见神秘大佬的机会。
幽暗的屋子,窗帘都严密的遮住光线,环绕着门口的壁灯和射灯圈出一点小小的光线。
摆着一把椅子。
屋子的极深处,像是博物架后面,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赞许的开口:“她确实很美。请坐。”
男友拉着海云山的手臂让她坐在椅子上:“我把她带来了。她归您了,钱呢。”
“你他妈说什么?”海云山跳起来,抡起手包终于痛痛快快的给了他一下,刚刚伸手去拿包包里的防狼喷雾。
从背后阴影中窜出来的保镖单手拧住她的手臂,按着肩头,往下一按,同时一踹膝窝。
海云山猝不及防的跪坐在地上,几乎被完全按在地上摩擦,失声尖叫:“不行!!我不属于他!!”
阴影中的男人依然平静,带着他特有的不容置疑的节奏:“我不会放你走。海小姐,有一个人很喜欢你,而你一直都不知道。”
保镖双手把海小姐的双手拧在背后交叉,她挣扎的太疯狂,很难在不打晕的基础上单独把人捆起来。打伤或者压制她,又会让薄总愤怒。
管家拿来一个牛皮纸袋,把里面成捆的钞票倾倒在地上:“捡起来。海小姐,先生希望你能看清楚。”
“看什么!!”
管家彬彬有礼的说:“看看你男友是怎样的人,看他捡起出卖女友的钱。”
海云山的美丽盘发已经甩的乱七八糟,尽力挣扎未果,眼前一片黑暗,歇斯底里的大叫:“那就别给他钱!一分钱都别给这个王八蛋!!你把他杀了,我一辈子都跟你。等你腻了我自己滚蛋,只要你把他杀了!”
男友已经捡了十几万,猛地抬头:“你他妈的想害死我吗。他花三十万买我和你分手,人家要包养你,恭喜你啊。”
阴影中传来一声叹息:“啊……”这姑娘真够迷人的。
他原本只是看腻了弟弟追求人,三个月毫无进展,连约饭也没有成功过一次,全是集体聚餐。三个月,上下班尽力偶遇,叫她上司帮忙安排更多的工作,创造更多汇报的机会,到现在居然没成功!出个招先给她男友拆散了,安排她去送上一个美好的生日礼物,至于是约会还是别的那是弟弟的事了。
“就照海小姐要求的做。”
男友急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保镖松开海云山的纤细手臂,猛地一拳打在男生的太阳穴上。重达400磅的重拳精准命中头部,伴随着一声骨折的脆响,男友摇晃了一下,扑街。
海云山被连番猝不及防的惊变吓得目瞪口呆,她在喊那番话的时候恨不得杀了这个渣男,给她一把刀她立刻就能去捅人,但在暴力出现在自己眼前,一个人被一拳打晕或打死的震撼场面时,也只剩下手脚发软,扶着地面跪坐在地上。
主要是害怕下一次拳头会不会砸在自己脑袋上。
阴影中的男人缓步走了出来,轻柔平和的说:“别害怕。他没骗你,我只是叫他和你分手。”
海云山心说:不害怕?那你可有点强人所难。
她在地上无力站起来,仰起头看着他,声音发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