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敬兄长，打自己的事。

卢夫人一拍桌子，气道：“反了他了！”

她一向不喜欢偏院那对母子，不过那女人懂得伏低做小，不怎么惹事，还算听话，就是卢渊那个庶子打小聪慧，自从上了私塾，更得夫子喜欢，连带着卢父也对他另眼相看。

卢夫人握了握拳头，作为主母，以后她有的是机会教训那庶子。

“娘，你看！”卢淮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被打的伤。

虽说卢渊年纪小，力气不大，但当时他气急了下的手，打到没了力气，卢淮的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看着也有些吓人。

卢夫人心疼极了，忙吩咐侍女给他涂伤药。

贴身侍女走近耳语道：“夫人，他来了。”

卢夫人眼皮一动，心里想，他怎么这时候过来了，这时候她夫君也快回来了吧，要是撞见可就说不清了。

“行了，你留下照看一下淮儿。”卢夫人说完急冲冲地去了老地方见故人。

“渊儿！”

卢渊还没走到府门口，便看见祝曜坐在门口在向他招手。

“你怎么来了？”

“我跟娘亲一块来的，好无聊，你陪我玩会行不？”

“我看你是想吃我娘做得糕点了吧？”卢渊十分了解祝曜，爱吃甜食。

“嗯。”

他玩笑道：“祝曜想吃糕点吧？！”

“次要想吃糕点！”

卢渊将他带进院落，他娘亲不在屋里，大概是去了厨房，他们在府上日子过得紧巴巴的，直到去了私塾，得了夫子赞赏，他爹才对他们母子好些。

他把祝曜带到他屋里桌前坐好，对他说：“你先等会儿，我娘可能去厨房了，我跟她说你来了，不然你就没糕点吃了。”

“你一定要快去快回！”

柳氏是商户之女，虽说不及官宦人家，但也是自小读书识字的，家境破败之后，被迫卖到卢府，因为识字，便跟在卢夫人身边伺候，在卢夫人有身孕时，被卢父看上，成了妾室。

“你看看你把厨房弄得乱的，净耽误其他人做事，姨娘，还跟以前一样，晚饭后你把碗都洗了吧！”厨房管事趾高气扬道。

“我知道了。”

柳姨娘不怎么在乎他人，一心都在他们母子的饭菜上，渊儿上了私塾，个子也高了，正是需要吃些补品，她自己不过来做，这府上也没人会想着她们。

将饭菜装在食盒里，刚走出厨房，就看到卢渊过来了。

“娘亲，曜儿在我屋里，她想吃娘亲做得糕点，要多加些蜜枣的。”卢渊仰头说。

柳姨娘牵起他的手，一同往回走，她轻轻晃了晃食盒，笑道：“知道了，他一来府上我就知道了，都在这里了。”

卢渊只有在柳姨娘面前时，才展露出小孩子心性，不自觉的话多了起来：“不知道曜儿怎么吃得下那么甜腻的，我觉得不太甜的糕点才好吃。”

“曜儿自小吃惯了的。”柳姨娘说完，忽然有些心疼她的渊儿，他跟在她的身边，吃穿都不像是住大府邸的公子。

渊儿早慧，从没听到他抱怨，相反有什么好吃的，还总想分给她吃，刻苦读书，更是为了她的日子能过得好一些。

快到院子时，一个侍从走过来道：“二公子，大人让你过去一趟。”

柳姨娘揉揉他的头：“去吧。”

卢渊跟着侍从前往卢父书房，心里想着他不能陪祝曜一块玩了。

他不经意间瞥见府上月洞门前匆匆走过一个仆从，脸陌生的很，不过他又想到，他爹该不会是因为他打卢淮才找他的吧，卢渊心里想着待会的说辞。

*

到了刑部门口，马车停了，卢渊下车之际看着她说道：“祝姑娘，多谢。”

祝淼淼这一路见他神色不对，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似乎是陷入愁思之中，她也没有过多打搅他。

他躬身向她行了一礼，看着马车慢慢离去。

刑部审问嫌犯的牢室里，许郎中看到卢渊来了，指着牢里被束缚着双手的男子对他说。

“清醒后已经招供了，此人名叫纪二虎，他在四月初七在道观买到了假药，直到半个月后才发觉上当受骗，便找了卖家退钱，而后他心有不甘，偷偷溜进道观里，经多日后才知道玄阳子的炼丹房方位，在五月初，偷了几瓶丹药暗中服用，又因为在赌坊输光了钱，穷途末路，今日将余下丹药都吃了，没成想当街发了狂，还抢东西，现下力竭昏睡过去了。”

卢渊看纪二虎一眼，点点头：“幸好没伤到人。”

许郎中听到他这话，心想，对，幸亏那位姑娘没事。

“对了，你今日和那姑娘去太清宫查的怎么样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先回来多带些人手过去的，万一有个什么异常，也可应付一二。”

“当时并没有什么确凿证据，”卢渊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