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
…”
还没说完就被羽南用手里刚剥好的橘子拦住了,“爷爷您别说了,容易受刺激。”
“……受什么刺激?”彭爷爷一脸懵逼的状态反问他,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能受什么刺激。
果不其然,羽南一语成谶,天墨端着豆浆从厨房出来,问道:“您刚才说什么?我俩是一对的不住一间房干嘛?”
“什么一对的?”彭爷爷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一对的是什么意思,毕竟是两个男孩子说这种话,反射弧绕银河系走了一圈之后才明白这个一对的指的是情侣,他顿时上气不接下气的瞪着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羽南瞅了一眼天墨,又捂着脸无可奈何,他都说了容易受刺激大爷不听,这么大年纪还这么死倔。
谁知还不等羽南开口解释彭爷爷就极其放的开的接受了,除了有点惊喜之外完全没有排斥。
“原来燕燕说的你等的那个人是小南啊!”彭爷爷欣慰的拍了拍羽南的肩膀,“挺好的,阿凝若是知道你现在过得这么好肯定也高兴。”
然后就心安理得的揭过了这个话题,谁也不在提及,只是专注这顿饭。
豆浆、野菜、肉包子、糖醋丸子?
彭爷爷看着这菜欲求不满,平时他自己一个人吃的就是这,现在来了个大厨,怎么做的还是这些玩意儿?
“大爷,厨艺好所以每天都得吃大鱼大肉?我平时在家给他们做的就是这。”天墨抬下巴问羽南是不是,待到羽南点头后继续说:“再者说就是满汉全席天天吃也腻了,冬天还好点,大夏天的我平时都不给他们炒菜,而且我若真做了一桌子的满汉全席就三个人又吃不完,给您准备下半年的口粮啊。”
“怎么说话呢?”一听这彭爷爷就不乐意了,“你就这么对你弟妹的,你虐待他们啊小心他们哪天告了你。”
天墨听着话就跟听笑话一样,理直气壮的说:“我天天起早贪黑的给他们做饭,他们还提什么要求,饿不死就得了。”
话是这么说,平时调个凉菜还是有的,虽然也是这些平头老百姓吃的,但是一家人吃就是一个味。
气氛这么好不整些小酒都说不过去,一老一小一拍即合,彭爷爷去拿酒,天墨进厨房调了猪耳朵配酒喝。
这一桌子也就个糖醋丸子值得夸赞,一老一少偏好甜口,没一会就把这丸子分瓜干净了,天墨作为那个掌勺的都没吃几个就没了。
天墨欲求不满的说:“你俩也太过分了吧,都不给我留一个。”天墨眼底似乎浮现出一丝醉意,整个人趴在桌子上眼巴巴的望着羽南,呢喃道:“南南,你喂我一个好不好?”
羽南轻盈一笑,语气却果断干脆直截了当的说:“不好。”
天墨正欲更进一步,就被彭爷爷一声叫嚷压住了,“天墨你干嘛呢?我……我家小南还小呢,你少拉着他干这些龌蹉是,今晚我就给你们分房睡。”
“有你什么事?”天墨给彭爷爷满上之后,两人再度碰杯一饮而尽,一喝起来就都没大没小的,“我告你我俩的事你少管,你也管不住我,还有什么叫你家小南,这是我的,我的南南。”
“我……”
彭爷爷一时无话可说,思索半天刚一准备开口就被羽南打断了。
“你们俩消停会儿吧,好好吃饭,今晚喝得不少了这酒我拿走了。”羽南说着就起身把酒封起来放回柜子里。
一老一小眼巴巴的观望了这个动作,嘴里叫嚷着“别呗!”“别介呀!”也没一个起身去拦的,也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装的。
就这样老实的吃完饭,那俩人就窝在沙发上继续下棋,还时不时一起抬起他们那醉醺醺的眼看向羽南,再扫过他面前的一桌狼藉,羽南只能无奈起身收拾桌子去了厨房。
羽南洗完碗又给他们俩冲了蜂蜜水,看了会书,剥了几个荔枝吃,在掺和一下他们的棋局,一个多小时后终于结束了棋局,收拾之后各自就回房洗洗睡了。
彭爷爷是回房睡了没错,但是天墨就不一定了。
说是醉了走不稳路硬是要挂在羽南身上,一米八六的大高个压在羽南身上,这分量可真不轻,好不容易到了房中天墨不做人的本性就完全展露出来,刚才在彭爷爷面前的那副流氓样和现在一比简直事凤毛麟角。
一进门天墨就没了走不稳路的柔弱,反手扣住门托住羽南的头就把他按在了门上,压身吻了上去,顺手把门给锁上了。
刚爬到二楼准备进房间的彭爷爷被他们这关门声吓了一跳,不禁感叹小年轻真是精力旺盛。
天墨的吻侵略性极强,毫不留情的用舌尖调开羽南的齿间,攻城略地,侵占所有,疯狂掠夺。
彭爷爷的酒量羽南不清楚,但看老人的样子估计是真的醉了,但天墨就不一定了,毕竟平时和小方他们一起去酒吧都是寻常事了,一去少说两杯威士忌这种烈酒都跟没事人一样,现在这才几小杯白酒,能醉真是怪了,何况都过去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