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
,只是天墨不想拆穿否则羽南的那些小心思一样也藏不住,年上怎么可能看不到年下那些行为,只是宠着就恃宠而骄了。
只是每日早晨看到羽南手上缠绕的纱布都心疼不已,握刀需要力道,下刀需要巧劲,每一刀的位置挪一寸都会成为败笔,力度多一毫少一毫都会阻碍最后的成品。
长此以往,就算不被刀不小心划伤,这双柔润的手自然也会被磨透甚至是磨破,更何况羽南手上连茧子都没有自然更加的薄。
天墨学的是弦乐器,手上的茧子真的不比天安少,每次压弦勾弦将指头一磨慢慢的就习惯了,虽然过程很疼他也多次想要放弃,可是羽南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的握刀。
去学校之前天墨把他的软膏扔到了羽南桌上。
羽南手上多了几条伤,天墨就心疼开了。
“你手怎么了?”
“不小心磕伤了。”
羽南跟着你们待久了真是被同化了,现在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天墨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上哪磕能磕成一条线啊?”
羽南“……”
天墨训诫道:“动刀前把软膏涂涂。”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精心的准备自己的礼物,天墨为了给他们创造时间接连旷课,已经说了和过去和解不再去静湖,都不知如何消遣时间,只能闲来无事的跟着小方他们在街上晃悠。
自从羽南回来天墨和他们的联系越来越少了,哥几个好长时间没有聚过了,不知是谁提议去网咖一条街浪。
天墨说“白天去那有什么意思。”
“晚上约你你出来啊?”
天墨一副伤春悲秋的样子“不出来,晚上接上孩子们之后还得管孩子们吃的,孩子们些作业我还得看家。”
“天哥这在家是当长子还是当保姆,真惨。”
天墨拒绝了他们递过来的烟说:“戒了,行了不说这个,小方开车走。”
最近天墨身边总感觉少了什么,小方问道“天哥,近期怎么没有看到南哥啊?自从南哥回来了你们不是一直形影不离的,难不成吵架了?”
“他近期忙着给我准备礼物,小朋友么,不都爱这种所谓的惊喜。”
这话倒也没错,只是天墨这宠溺的语气有点奇怪,小方从未见过天墨这样,小时候的天墨总是贱兮兮的,长大后天墨是这片的老大,老大都是不苟言笑凶狠残暴的,虽然天墨喜欢和平解决,但是这三年,天墨动手打架的次数越来越多,很少有这种平稳的语气了。
小方想着有些入神,连他闯了一个红灯都没看到,差点和面前冲出来的一辆轿车撞了,猛的一个急刹车让车里这几个人接连骂出口。
天墨揉着脖子说“我……靠!你干嘛呢?不会开车就滚下去我开。”
“意外,意外,不打紧,不打紧。”小方摆摆手说“不过天哥闯红灯的罚款算公费报销吗?”
“报销个屁啊,你自己不看路不管,明天自己去交警队交钱。”
毫无人性……
这样一路磨蹭,等他们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在酒吧里开好包厢买好酒了。
小方进去就说他们“来酒吧开什么包厢啊?大厅氛围多好啊!还有表演。”
有人拍了拍里面的大屏幕放了一首极其不入流的歌说“咋这也有表演啊!哥几个现在给你跳一个方哥你看不看?哈哈哈!”
真是还没喝就已经醉了。
“天哥快来!今天不醉不归!”
“天哥,专门给你点的爱尔兰威士忌喝不完不许走!”
天哥刚进门就被他们拥着喝,连坐下的时间都不给就灌了他一杯鸡尾酒,饶是天墨酒量再好就抵不住他们这么灌。
“行啊!这么多人灌我一个是吧,你们也给我喝!”
突然一阵魔音传来,他们喝了酒反应迟钝,第一想法是外面的人干什么呢?这么吵,很长时间后才想起来这里的隔音好的不能再好,所以……
他们一抬头看见一个哥们正霸着麦唱歌,这哥们带着口音唱歌还不在调上,关键是还不会用麦,难听的简直让人想把刚才喝的酒都吐出来。
“天哥救命啊!”
“天哥快抢了二狗子的麦教教他怎么唱歌。”
“可拉倒吧就他那点音乐细胞,贝芬多来了也教不会。”
“我呸呀!什么贝芬多,人家那叫贝多芬,行了二狗子你别唱了难听死了!”
“谁去把他的麦关喽!”
天墨意识模糊的起身换了一首狂野但也算入流的歌,拿起麦盖住了二狗子的声音。
二狗子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谁换他的歌,他还沉浸在自己美妙的歌声里却突然被打断了,自己觉得这群人唱歌难听还敢抢他的麦,转身准备去打人,结果看到了天墨立刻就怂了。
偏偏其他人还调侃着他刚才还挺硬气的别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