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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天墨就明显的感觉头疼,根本不想起,干脆死床上算了。
那当然不行,昨晚都喝了酒,开车都要十几分钟怎么能让那三个自己跑去学校,天墨赖了一会就从床上爬起来给他们做饭去了。
天瑶在练琴,看到了天墨说“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啊?你要饿死我们吗?”
“练你的琴去。”
天烁在跟着天瑶的琴声写歌词,而羽南在背单词,就天墨一个无所事事,承担着保姆的责任。
“哥,早啊。”
“早,行了都收拾了吃饭吧。”
吃饭到开车去学校期间天墨一直揉他的脖子。
天墨把车开进了校园,他那辆车在这可张扬了,大家一看就知道这是天墨的车,就会不自觉的好奇天墨今天又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没有旷课,毕竟他如果不来,送他们到门口就会大摇大摆的离开,告诉宁帆。
天瑶稀奇有点小心的问他“哥,你……今天不去那?”
“不去了,我也该试试放下了。”
羽南和他并肩而行,见天瑶走了才问他“哥,你脖子怎么了?”
“啊?”天墨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哦,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落枕了。”虽然也有昨天打架挨得一刀,但那不碍事,天墨也是今天早上才发现的昨天脖子上挂了彩,羽南……好像看见了。
羽南又问:“那你脸怎么了?”
“……”天墨“被人打了。”
答得真理所当然,羽南不禁感叹:“你人倒是挺实诚的。”
天墨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个夸赞,“那是当然。”
“哥,你没发现你脸皮愈加的厚了?”
天墨轻笑一声,“多谢夸奖。”
羽南只能表示这脸皮根本说不过。
天墨轻咳一声,将衣领拉了上去,怎么感觉更不对劲,这让别人看见还要以为是昨晚干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留下的痕迹。
果不其然荞一和晰婉哪两个二百五就问“天哥,这都五月份了,天越来越热你怎么还开始立领子了,大冬天你都敞着怀,这会……”
大冬天敞着怀,这话让羽南好好记了一笔,天墨虽然从小身体就好,很少生病,但是病一次就是大病,并不能受寒的。
荞一这二百五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二百五打断了“天哥,你不会……我以为你是那个,没想到你是那个。”
天墨“哪个跟哪个?”
晰婉“那当然是,懂得都懂。”
天墨冲她和善的笑了一下“懂得都懂,做题怎么没见你会的都对呢?有这闲工夫你不如多刷两道奥数题。”
“啊!天哥,这时候能不提做题这种晦气事吗?”毕竟晰婉的数学真的是一塌糊涂,只能说比羽南的好一点。
姜尘抱着一沓本走进教室,正好听到了晰婉的那句晦气,她说“晦什么气啊?我看到你们的作业才真是晦气,没听到上课铃打了,坐回去,给你们看看咋班的大神们的作业。”
姜尘正在低头看课本,门口传来一声响亮的报告,姜尘抬眼一瞅,荞一,她冷静的看了一眼时间,说“迟到了两分钟,老规矩自己选。”
荞一果断的选择了俯卧撑,两分钟二十个。
他做完准备回去了又被姜尘叫住“怎么了?”
“刚去哪了?where are you?”
“厕所。”
“Speke English,厕所怎么说?”
底下人欢的要死,晰婉看热闹不嫌事大,对荞一说“wc。”
荞一转身就对姜尘说“呃,那个go wc。”
“the哪去了?被你吃了?”姜尘又看了他一眼,想起来什么说“正好你不用回去了,就待在这吧。”
荞一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难道就因为这个口语交际没有答对,不过这政治课关英语什么事?
姜尘那一沓本都是上次他们的哲学笔记,她在里面翻来覆去找到了一张纸,夹在晰婉作业本里的纸,上面就两行。
姜尘把那张纸给大家展示了一遍,龙飞凤舞的字体,然后塞进了荞一手里“拿着啊,大神,还有你婉儿,你还徇私包庇他,你也给我过来。”
晰婉仇视的看了荞一一眼。
姜尘又点了几个人,有笔记本被狗啃了的,有睡觉被口水浸湿的,有不够的。
天墨终于被这群人吵醒了,笑嘻嘻的干嘛呢?
见天墨醒了姜尘就对他说“哟,您老人家终于醒了,都等着您嘞,来,你和小南都上来,你才是最厉害的大神啊!”
这讲台就算在空也经不住这么多人挤。
笔记全白,而且是一张白纸,一看就是天墨的,即使连个名字都没用,姜尘对着天墨说“是你脸干净还是它干净?”
“那当然是,我脸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