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七子市刑警大队。

十几辆警车井然有序，排队驶入大院。警员下车，动作迅速，打开后车门，将罪犯逐一关进监舍。

陆局长刚从车门下来，一名市刑警队警员立刻到跟前汇报，“陆局，联邦的人下来了，已经在门口等您。”，警员小声说到。

“联邦里面的？我滴乖乖，这消息知道的也太快了吧？行吧，我知道了。”，陆局长望了望门口，乌压压一群人，甩手合上车门，不急不慢，大步走了过去。

“陆局，这次大丰收啊！”，刑警大队门口，一名同样年长的警官等待已久，身后跟着两名年轻些的警官，一男一女。

“领导，半夜赶过来，真是辛苦。这次也是多亏第七局的同志，才能有机会逮到这些害群之马，不过干我们这一行的，出现这样的事可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陆局长微笑点头，谦虚说道。

“不辛苦，不辛苦，你们市刑警队才是真的辛苦，这都快天亮了，都还没休息。”，王部长拜了拜手，身边一女同事微笑走向前，接着说到：“陆局长，您好！我是对外安全部的黄思思，这位是对外安全部的柳清风，柳部司。接下来的审讯工作请交给我们俩来就好，您请放心。”

“哦，这是...”，陆局长疑惑地看看了三人。

王部长一声晚应，“是...是这样的，你们这次抓的人，与我们最近在办的一例联邦机密安全专案有关，之前是给安局长负责，你们俩应该认识。”

陆局长心有领会，“安局，认识认识，这次诱捕行动还是跟他们的人一起行动的，那好，我知道了，这边我们做一下交接，然后我们把人送到你们那里，可以吗？”

“感谢您的理解和支持，不过我们可能还要借助一下贵队的地，您看方便不方便？”，黄厅长说到。

“借我这里审讯？可以！当然可以，需不需要我给你们加派人手？”，陆局长没想到这次经受的事情会让对外安全部，甚至是联邦如此紧张，竟想这么快进行审问。

“人手就不用了，我这边只需要对接的人就可以。”，黄厅长指了指身后一群，身着正式，办事工具齐全的人马。

“好，我这就给你安排，小张，小张...”，陆局长朝值班室叫了叫人，一名年轻警官应声赶忙跑了出来，“这是今天值班的警员，有什么需要，直接叫他就好。”

“好的，谢谢陆局。”

被叫出来的警员，领着两位长官及其一群手下进入室内，刑警队大厅只剩陆局长和王部长。

“怎么不见安局亲自来审问？”，陆局长微笑问起。

王部长笑了笑，“安局用人失察，致同事生命安全险些出现大问题，现不太好再继续经手这次案件。”

“那...人现在是...”，陆局长有些担心。

“好在并没有造成什么实际上的不良影响，接受批评、自己纠正，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王部长语重心长说道。

“那就好，希望部长能多多理解，干我们这一行的，局势瞬息变化、人心善恶难辨、整天提心吊胆。”，陆局长想尽可能多的为安局长说说好话。

“知道的，他也是我任命，布置的任务，我也脱不了关系。”，王部长抬头看了看快要亮得天边，“好了，今天就先这样，你也回去休息吧，辛苦了。”

刑警大队审讯室。

昏暗的灯光投射出阴影，一股紧张的氛围弥漫其中。馨子被紧紧地绑在椅子上，她的眼神坚定而冷静，似乎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馨子的审讯员是黄厅长和柳部司，柳部司坐在对面的桌子后，他的眼神锐利而冷酷，翻开馨子的档案，开始询问。

柳部司：“馨子，你知道你被捕的原因吗？”

馨子：“我知道。”

柳部司：“那就好，作为霓虹国的间谍，潜伏在我方对外安全部技术科，目的为何？”

馨子：“我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黄厅长：“你不回答？那我可以。故意走漏消息，引起注意，而后骗取信任，在东西完成之后，强行夺走，我说的对吗？”，黄厅长双手重重拍打桌案。

馨子不作声，低着脸。

柳部司：“你的沉默将会给你带来更大的麻烦。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据，你的罪行无法抵赖。”

馨子：“证据？我很想看看你们所谓的证据，不过我现在人在你们手里，证据不证据的，重要吗？”，馨子露出半张脸。

柳部司：“你们的人，早已经把事情缘由全部拱了出来，你还如此执迷不悟吗？”

黄厅长：“这是我们对你进行调查的结果，详细记录了你的活动、交易和间谍行为。你认为这些都是假的吗？”，黄厅长伸手将一份文件递给馨子。

馨子接过文件，面无表情地浏览着，目光逐渐变得深沉，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种种。

馨子：“这些确实是我曾经做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