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P主世界线番外1
及时低头,冰柱只打飞了他的王冠,但延伸着和五根冰柱一起控制了列维。玛蒙的兜帽被扎穿了,幸好那看起来是幻术的产物,小婴儿还在空中飞着。鲁斯利亚认真打理的头发也被警告性质地穿透。
警告,无意伤人,但因为我临时挪了两步,所以本来大概是和斯库瓦罗一个待遇的我被冰锥扎了脖子。
短暂的恐慌过去之后我发现寒冷无力是那股奇怪的能量波动而并不是我自己的感受。冰柱出现的速度太快,我受伤都来不及出声,是身边浓重的血腥味让斯库瓦罗感到不对,他一抬手用义肢打断冰柱解除威胁,立刻扭头去找全队最弱的队员。
“喂!”我听见斯库瓦罗的声音,眼前终于开始出现人影,除了银发的作战队长,还有没怎么被威胁到的鲁斯利亚和贝尔,几个人都凑到我身边。
很像临终前大家围在病床前送别。我这么想着。
“你还能说话就没什么事!”斯库瓦罗训斥我。
居然说出来了吗?
然而他脸上表情看起来没有他说得那么云淡风轻。他手在冰柱旁比划了一下,似乎是想敲碎但不知为何又犹豫。他喊贝尔,“你来切断冰柱!”
我感觉那冰锥一阵轻微晃动,就剩一个尖端和我连在一起。
“万幸!是静脉,但是现在拔出来可能会大出血——”
刚才喊话人的声音在我做手势打断鲁斯利亚之前插了进来。“不要轻举妄动!否则——”
他们应该是注意到了我们这里的骚动,那人以为我们要做什么,所以又来警告。
接着一个男声打断她:“我们走吧,艾黛尔海特。看来他们很容易摆平。”
“如果瞬间就杀了他们,就无法让他们体会到我们西蒙家族承受的痛苦了。”
我其实很喜欢无关人士这个身份,只要没有人说无关人士入场必须被杀死就行。但现在我感觉怒气和能量在体内翻涌,连带着血液往脑袋上涌。
怒气和眩晕冲得我已经听不清鲁斯利亚急匆匆在喊什么。
这还不算瞬间要杀人吗?
扯什么外围人士不要插手,是怕群殴吧。
彭格列那群有素质的国中生喜欢一对一打,但是我都快被杀掉了,我没那么多心思顾虑自己有没有素质。况且她以为我们要做什么,如果真的不动弹岂不是亏大发了。
我回忆起那种奇特的能量波动,时间间隔并不长,哪怕是疼得意识有点模糊得我也能回忆得起来,而且刺进脖子的冰锥也给出了近距离接触的案例。
鲁斯利亚着急地喊Passero的全名,他按着Passero伤口远心端几厘米止血,但就见西蒙家族之人说了几句话后,Passero脸色气得发红,血流得更快。“别激动!血止不住了!”
Passero没听进他说话。
斯夸瓦罗更熟悉Passero的性格,感到有些不妙:“喂喂你别乱来!啧!”他烦躁地转头,“跳马!”
“我看到了!罗马里欧去找医生了,让——”
巨大的冰刺拔地而起,从瓦利亚的方向直逼古里炎真。
“怎么会!”艾黛尔海特迅速凝结冰盾挡住冰刺。她震惊极了:“你们怎么会有冰河属性!是谁?!”
但那刺很快消失,而后又分散成锐利的小型冰锥,和她刚才阻止外围人士一样包围了她——然而招招向着要害而去没有停留,艾黛尔海特迫不得已用出冰之盔甲。
“那个是!”纲吉这才看到门口发生什么事,“Passero!”
古里炎真微微皱眉,“就算是冰河属性,在彭格列也是我们的敌人。”他伸手出去操控那黑发女子周身重力。
“炎真你住手!她和彭格列没有关系!”
“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阿纲。”
我突然漂浮起来,后背狠狠撞到天花板。好像天花板才是地面一样。幸运的是似乎因为重力方向的改变,血液居然不会往下滴落。
生命力不断流失的感觉叫人并不好受。说不出话更让我不舒服。
全身被压制住动弹不得,我能感受到这股操控重力的能量波动,但依据我对自己身体的了解,再撑一两分钟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学了这个炎真的招式,等我走了之后也没有人会用,与其这样还不如……
我听到红头发的少年和阿纲说叫他先担心自己,笑了笑。
炎真你还是先担心自己比较好。
所有能量汇聚成所谓的冰河能量,引动空气里的灵气,凝结成冰锥从红发青年周身刺出,所有尖锥只有一个目标,那少年的手。
需要手来引导能量方向,那说明控制住了手能量就用不出来了。
啊果然嘴炮还是说出来才有威慑力。不说话整个场面很无趣。
只来得及想了这句,我陷入黑暗。
冰冷孤寂的黑暗,这是死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