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正式上岗

第二天都要上班了，文淼都不知道自己工资是多少，上班时间是几点到几点。文淼找刘理事长问，理事长让她直接问关社长。终于到了谈钱的时刻。文淼问过社长之后，对方的回答如下：早上9点半上班，晚上最晚10点下班（关夫人回来的早，你就早下班，大多数都能9点半左右回来）。每个月休息6天，不固定休息，大多数休息在周末。你上班的时候，都在我家吃饭就行。水电费，你自己负担，其他的费用你不用负担，每月开到你手里15万工资（干得好随时给你涨薪），如果有加班，一天一万。你看这样可以吗？　　此时的文淼完全没有意识到从早上9点半上到晚上10点才能下的班意味着什么，只看到了开到自己手里的15万工资，还傻乎乎的对社长千恩万谢的说社长给的待遇很好自己要好好干。不过，就算文淼发现了这个问题表示异议，估计也是白瞎。现在文淼已经是任人摆布的状态，难道还有谈判的资格？　　第二天是文淼上班的第一天。早上9点出门，大概9点20到社长家。9点半到11点半开始全屋打扫，洗地抹地，打扫卫生的间隙洗衣服晾衣服。10点多夫人离家去饭店上班，留下小儿子给文淼照看。文淼打扫完卫生开始做午饭。2人一起吃过饭之后，文淼陪小孩玩耍。小孩如果睡觉的话，文淼能有一点儿自由时间看看手机；如果小孩是清醒状态就一直陪孩子在玩具房玩玩具做游戏。3点多大女儿回家，给她开门。大女儿做完作业会出门找亚由美玩，文淼会抽空检查一下她的作业，有问题就圈出来，等她回家之后告诉她。然后就是继续陪伴小儿子，玩游戏或者是看电视。5点左右收衣服，然后开始做晚饭。小区5点会有铃声响起提醒孩子们天色晚了该回家，这个时候大女儿就会回来。然后是3人一起共进晚餐的时间，这个时候文淼是没有完整的吃饭时间的，小儿子一会儿要个这一会儿要个那，一会儿不好好吃饭，或者一会儿把食物弄到桌上或者地上。文淼需要随时处理突发情况。吃完饭收拾厨房。晚饭后教大女儿一点儿中文，先从基本的汉语拼音开始。文淼发现这个孩子对学习文化知识没有什么兴趣，倒是对做手工兴致勃勃，动手能力很强。之后就一直是3个人的状态，一起玩游戏或者看电视。文淼会间歇的提供一些比如倒水倒饮料或者切水果的服务。9点多的时候文淼就开始哈欠连天，但是夫人还没回，只能一直等下去。直到10点多夫人才匆匆赶回。夫人带上小儿子让文淼上车送她回家。10分钟之后文淼抵达宿舍附近的全家便利店。等文淼走进宿舍时已经晚上10点半。　　直到此时文淼才意识到这个超过12个小时的上班时间意味着什么，连澡都懒得洗的文淼躺在床上开始流眼泪。这就是自己今后要面对的新工作。除了打扫卫生其余工作确实不像工厂的工作那样每分每秒都在干活儿，但是平均5分钟一个小活儿10分钟一个大活儿，上班时间超过12小时，一天中最好的时间段全给了关家。什么超市里晚上6点以后的半额时间段也和自己毫无关系。每天面对2个小娃娃说着中文，日语根本用不上，那自己考这个1级证书还有什么意义。。。　　文淼陷入了痛苦的漩涡，第一天就上得自己泪流满面的班还真是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