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我自己（29）

凯瑟琳坐在窗边，这风吹的她现在有些犯困。

隔着窗边的薄纱窗帘，这几个月来她身上那股子尖锐气势温婉了许多，也有可能是怀孕的原因。

她百无聊赖的看了下手机上的邮件，下午三点又要开会，她现在看到开会两个字就头疼，讨论半天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

研究所那边还有正联的成员在压着，所以一时半会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迷迷糊糊都要在窗边快睡着了，凯瑟琳眼皮一沉，感觉照在她脸上的光线暗了下来，过了会听到脚步声，她睁眼的时候，看到阿福正把窗户给她关上。

“阿福，是你拉上窗帘的吗？”，凯瑟琳问了句，因为阿福是隔着窗帘在关窗。

阿福转过身来，“你又开窗对着风睡觉，小心感冒了”

“就是就是”，布鲁斯在旁边插嘴，也不管她有没有听见，要不是刚才他把窗帘拉上了，这人准能在这睡的天昏地暗。

凯瑟琳知道理亏没有说话，谁叫这位置睡的舒服。

”我来的时候窗帘是拉上的，还以为夫人你终于老实了“，阿福站着对着凯瑟琳抱怨，凯瑟琳看了窗帘一眼没有反驳，虽然她记得睡着的时候窗帘明明是拉开的。

就在阿福还要多唠叨几句的时候，门铃响了。

凯瑟琳看着阿福走出房间门，她摸了下自己的肚子，”我以后会不会像阿福一样唠叨“

”应该不会吧“，她自问自答像是安慰自己。

阿福下楼之后，先是看了监控一眼，“这个点还有谁找上门，我记得今天庄园并没有预约”

而且今天快递和韦恩集团的人都已经来过了，从这个月开始凯瑟琳在庄园办公的时间占了日常大部分时间，所以有什么加急文件都是送到庄园来的。

监控里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穿着得体西装的人站着，阿福看到这是军人很典型的站姿，宽厚的背阔肌已经把西装都要撑的装不了，阿尔瓦抬头看了眼监控，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等到他进入庄园后，他在楼下大厅的沙发坐着，阿福将热茶端了上来，”您先稍等会，夫人一会就下来。“

阿尔瓦看了下大厅的收藏品，还有挂在这正中位置的家庭合照，座椅中间是夫妻俩，而座椅后边是韦恩家的两个养子，他将视线停留在凯瑟琳还有那两个养子的身上，至于另一位曾经闻名一时的布鲁斯韦恩，人已经不在了当然不足为惧。

“你之前参加过378任务？”，阿尔瓦在合照前侧过身体询问，所谓378是任务代号的总称，根据任务紧急程度不同，就会以数字来作为代号，378是个美国和英国合作任务，阿尔瓦作为高层，知道一些任务的内容也并不奇怪。

阿福用优雅的英音回答对方，“我只是个养花做家务的老管家，任务之类的我并不清楚。”

单枪匹马捣毁一个毒窝的老管家，还是深入军火贩那偷了设计图的老管家。

阿尔瓦和阿福彼此默契的笑着，双方都聪明的将话题点到为止。

“下午会议我就过去了”，凯瑟琳从楼上下来，“怎么还劳烦你过来一趟”

刚下来的时候，她就觉得阿福和阿尔瓦这种和谐友善的局面里，带有一丝诡异的火药味。

阿尔瓦当初在埃塞俄比亚诈死，让杰森那个倒霉孩子背了个锅，凯瑟琳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心大的跑到庄园一趟，毕竟只是作为传达官方消息的尼克局长，现在还在犹豫要不要在哥谭多找几个保镖，免得自己哪天遭殃被人套头套给揍了一顿。

凯瑟琳从旋转台阶上慢慢下来，跟在她身旁的还有只优雅的白猫，白猫蹭着她的腿在往下走，然后等到下到大厅的时候，它跳到大厅的钢琴上，钢琴上几个琴键被它按出嘈杂的乐音，诡异嘈杂的音调竟然并不冲突。

“路西法”，凯瑟琳喊了它一声，然后冲着阿尔瓦懒散的笑了笑，像是冲着自家宠物天真烂漫的富家太太，其实阿尔瓦知道这个女人原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般花瓶，起码韦恩集团那些给她搞事情的统统被她不动声色的给扫地出门。

“路西法？”，阿尔瓦将这个名字重复念了一遍，“你这猫居然叫撒旦的名字”，白猫本来正在钢琴上舔着自己的爪子，听到对方喊自己的名字，就睁开眼看了过去，那双宝石一般的双眼在投射进来正午的阳光里灼灼发光，阿尔瓦没有的觉得发冷，明明现在是中午温度最高的时候。

通过那双猫眼，他感觉伸出的无数双手将他拉进了沼泽里！

阿尔瓦突然回过神来，他喘了口气，凯瑟琳坐在位置上端着杯热茶在喝，似乎没有发现阿尔瓦的异样。

阿尔瓦走了过来，坐在凯瑟琳对面的沙发上。

他的视线又扫过了刚才那张家庭合照上，之前调查凯瑟琳身份的时候，他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关于凯瑟琳在哥谭之前的记录阿尔瓦有去求证过，并没有哪一项能够对的上，也就是说，凯瑟琳现在在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