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团子吗?
“我想托你们找这簪子的主人。” 他们一行人坐到了医院外的长椅上,新吧唧闻言侧头问老人,“对方,是什么样的…” 哪想他这么问后那老头子脸红了,语气断断续续地道,“是…我…初、恋的对象……” 神乐:( ° _ ° )嚼着醋昆布.jp 新八:“神乐我说你啊…话说这醋昆布哪儿来的?” 神乐:“听那些听不下去的话的时候,醋昆布能帮忙保持心态平衡。” 老头:“我到了这个岁数,还是孤身一人。追着女人的屁股跑…不知为何,到了今天想起的都是她的笑容。” 银时:“也给我来点醋昆布。” 新吧唧转头,“你们俩都吃啊!真狠啊!” 老头垂下头,“想笑话我就笑吧…我这糟老头子,临死之前却开始思春…是吧。” 新吧唧嚼着醋昆布转头→→,“没有的事。” 老头仰头望向头顶湛蓝的天空,追忆起他年轻的那时候,“她,真的好美……” “总是别着簪子,干脆利落地干着活,在镇上也很有名气。男人们都是冲着她,三天两头去买她家的团子,大家都吃出了一身肥肉。” 老头在那边追忆过往,银时递给了旁边的语心一条醋昆布,语心觉得喉咙有点痒皱了皱眉,摇头表示自己不要。 银时见她皱眉,“怎么了?” 语心转头稍微掩嘴地往旁边打了个喷嚏,随后她拿纸巾擦了擦手摇头表示没什么,“就是觉得喉咙有点痒罢了。” 银时蹙眉看着她,都不禁直起了身,“不会是感冒了吧?反正都在医院里了,要不去检查一下吧。” “不用了…一点大事都没有,就要去看医生,我还没那么脆弱。”他们这边的动静,引起了新八和神乐的注意。 新八:“怎么了?” 语心先一步银时说道,“没什么,只是阿银他太过大惊小怪了。” 银时转头看她:“喂喂~怎么会是我大惊小怪了呢。阿心你要是生病了,心疼的人是阿银我好吗!” 新八诧异道:“诶?语心姐生病了么?那要去看医生啊!” 语心无语:“没什么的啦,我就打了个喷嚏而已,就说我生病了……” “过度关心自己爱人的身体健康,也是丈夫深爱着你的体现。美女,你便别推脱了,就依了你丈夫话,让他放心吧。”那边老头停止了叙说过往,听到他们的对话,也看了过来对语心劝道。 在语心无言以对时,银时起身站了起来,转头对神乐和新八道,“我先带阿心去看看。你们……”他目光落到想委托他们找人的老头身上。“我家很贵的,因为我家是超一流的万事屋……”搪塞了这些话,银时便想推脱老头另寻高明,但老头下一句将他即将要出口的话给堵了回去。 老头:“钱我有。” 银时:目光瞬间犀利.jp 老头瞥向远处树林小道间走过的和服妹子,“怎么砸给妹子都砸不完,我也没有家人,遗产多到不知该怎么处理呢。” “如果你们能接下我的委托,我就把所有遗产留给你们。” 银时:“……真、真没办法啊。” 新吧唧转头看他:? 银时:“老人家拜托的事儿,怎么能推掉呢。” 新吧唧:“……” 语心瞥了眼银时那瞬间改变的态度,表示习惯了。 毕竟都是为生活奔波劳累的人,谁不喜欢钱呢,越长大越是知道钱难赚。而只有小孩子才会觉得龌龊,大人都知道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不过她猜阿银这次工作要打白工了,要说为什么,女人的直觉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而她向来直觉很准,她就感觉上那老头不像是能付钱的样子。 不过语心想到银时的性格,就没开口让银时先收那老人家定金了。反正到时候他就算知道了也会轻拿轻放,就是估计会闹腾一阵。 想着,她唇角不由轻轻勾起。 “神乐,你便先接下委托去找一下人吧,过会儿我会去找你的。”之后银时对腿脚不便的新八道,“新八,委托人就交给你照顾了。要诚心诚意,真心对待人家啊!” 新八:“诶~?我也在住院的说!” 银时抬手握拳,“白痴!万事屋啊,存在的价值就是帮助别人!人这辈子重要的不是钱也不是学历!是爱!” 神乐站起身摊手,“年轻人就是把意志力和同情心都遗忘了才…” 新吧唧脑后滴汗,“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