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得
果然是假发。 在银时他们因涉嫌与炸大使馆的罪犯为同伙、而被请去警察署调查了三天,语心便知道这是假发设的陷阱。 看来是放弃说服她,直接奔去找银时了。 那么他现在是放弃了? 风平浪静了数日,没再见到假发。看来是放弃将她和银时拉去与他进行攘夷活动了,这是好事。 “我出门了!” 她也不是全职的家庭主妇,她也是有自己的工作的。不然就只靠银时那工资养她? 除非对方是大客户,不然还是做梦来的快一点。 “路上小心~” 她得到一个自家老公笑容满面的拜拜,虽然知道他心里肯定又在打什么小九九,就跟主人不在家二哈拆家一样。但她也没有去管放任他去了,反正到时候发现闯了什么祸,揍他一顿就是了。 下楼的时候她与三个身穿墨绿服装的人错身而过,她回头看向那三人的背影,心想应该是来委托了,也不知道这次的委托能不能一次付清、上个月欠登势婆婆的房租钱。 她到了她工作的那家店,是家咖啡馆。 “语心,昨天报表的单子你放在哪儿了?那张单子是要登记发上去的。”一到店她还未换工作服便被店长问起了这事,她怔了怔,昨天进货的时间不好,那个时间点店里正好在忙,于是她就在签完字后,随手将同事递给她的报表单子塞进衣服口袋里忙去了。而那件衣服…… “对…对不起店长!”她连忙歉意的鞠躬道歉,“昨天有点忙,我把这事给忘记了,那张单子在我家里,我现在回去取吧。” 店长也没责怪她的意思,挥了挥手让她去了。这家咖啡馆离她家也没多远的距离,走个十几分钟就到了。她把随身携带的帆布包在员工休息室放下,连忙又撑开了遮阳伞回去取单子。 回去的路上她发现有警察拉起了警戒线,路过周边的时候听周围的围观群众说,那里的建筑设施被破坏殆尽,很有可能是未知的生物入侵。 她就往那个方向瞥了眼,依稀记得那里之前好像是家温泉旅店。随即便没有在意,加快脚步往家的方向行去。 到家里的时候,家里没一个人。应该是接了委托出去了。 她回到卧室,她昨天洗衣服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都放在了她梳妆台上,那张单子应该也在。 “啊呀!痛!” 不知道是不是又是银时干的好事,放在衣柜顶端的一个盒子,在语心手肘不小心撞在衣柜侧壁上的时候忽然掉了下来,砸在了语心肩上痛的她下意识惊呼了一声。 “这盒子怎么会放在这么边上?是阿银动过放回去的么?”她独自喃喃,揉着肩弯腰正要捡起盒子,上面的盖子掉落在了侧边,她垂头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等她看清里面的东西,顿住了要去拿的手。 这是—— “阿心,你会爬树么?”幼年的银时问身边矮他大半个头的橙暖色发小女孩,睁着一双无神的死鱼眼问她。 见语心诚实的摇头,他叹气:“那我爬上去摘果子,你在下面接着。” 语心:“好哒!阿银你小心一点。” 银时:“不用担心,我爬过很多次了。” 语心:“那也要小心点,万一翻车了呢?” 银时:“你这是在咒我吧?” 语心:“我就是让你小心点嘛。” 银时速度很快的便爬上了树木的顶端,站在粗树枝上他扶着树干,往下望向站在下方仰头看着他的语心,“我要扔了!你接着点!” 把衣摆撩起来当袋子接的语心表示,“我准备好了!” “哟西!”银时伸手摘下了树上的果实,往下扔去。 语心仰着头,身子左右摇摆一个踏步稍抬手接到了果实,“阿银我接到了!” 银时:“下一个也要来了,接住!” 语心“嗯!” 然而第二颗扔下来的果子,精准砸到了语心的额头,“好疼!” 银时分了心,听她喊疼不仅担心地喊了声,“阿心!” 然后他脚底一滑—— 银时:Σ( ° △° )欸? “呜哇——” “阿银!” 嘭! 银时摔下了树,脑袋上肿了好大一个包。 “痛痛痛……”银时捂着脑袋喊痛,语心慌忙跑了过去蹲在他面前,“阿银阿银!你哪里痛!” 银时抬眼,见面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