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
熊浩与皇甫少华走了一路来到武昌城中,只因一路之上的过客众多,所以他们并没有遇到官府的官兵查问他们的来历。当熊浩与皇甫少华这对结拜兄弟进入武昌城后,已经是午时了,他们走着走着来到了一个守备衙门的门外,熊浩与皇甫少华这对结拜兄弟抬眼只看见那座守备衙门前正有许多人围在那里,看官府的告示。那座守备衙门前的左边墙壁上贴着一张官府的告示,那张官府的告示边还挂着一小幅画像,那应该就是官府为了通缉皇甫少华,官府中的画师根据他人的描述所画的皇甫少华的画像。却原来,巡抚衙门就是用这幅皇甫少华的小幅画像来为朝廷晓谕四方,以期能够捉拿到朝廷钦犯皇甫少华。皇甫少华远远望见自己的画像悬挂在通缉他的告示旁,因为这个缘故,皇甫少华感到内心恐惧;他轻轻地拉扯了一下身为他义兄的熊浩的衣裳,熊浩这才轻轻转过身来,但是,熊浩刚才的举动,已经被他身边看告示的众人看见了。原本正在观看官府告示的众人一个一个都站在那里面面相觑,并且都纷纷叫嚷道:“真是奇怪了!”有几个看告示的人甚至还整整齐齐地转身走到皇甫少华面前,大声开口问在他们眼前的皇甫少华道:“这位朋友,你是何方人士啊?”皇甫少华还没来得及应对观看告示的众人对他的怀疑,熊浩却面带微笑上前几步,对怀疑皇甫少华的众人说道:“在下名叫秦逢真,祖居于本地,站在我身边的本是我的表弟范昆,他祖籍云南;是一个久走江湖的商人。我和我的表弟听说朝廷张贴了通缉钦犯的告示,特地前来看看这悬赏捉拿钦犯的告示;没想到,这朝廷钦犯的容貌竟然与我家表弟如此之相像,怪不得众位乡亲都要盘问于他,这也是事出有因啊!只是,还请诸位乡亲不要吓坏我家年少的表弟。”熊浩说完这些说辞后,呵呵直笑。看着皇甫少华怀疑着他身份的众人,都因为刚才“秦逢真”的一番话而默不作声了。皇甫少华听见自己的结拜义兄熊浩为了保护身为义弟的自己,竟然对怀疑他身份的众人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他连忙用云南口音对众人说道:“列位啊,在下范昆本是一个商人,请各位不要怀疑我是被通缉的钦犯皇甫少华!我今天与我的表哥来此观看告示,还怀着妄想想要捉拿住钦犯皇甫少华,领取朝廷的赏银;没想到这钦犯皇甫少华的容貌竟然与我如此相似,我差点就被在场的各位仁兄、仁伯当做了钦犯送官究办。早知道我就不该跟着我家表哥出来看捉拿皇甫少华的官府告示,我现在这样可真是不值得呀,没有得到朝廷的赏银来果腹,却要替皇甫少华去赴死了!”皇甫少华说完掩饰自己真实身份的一番话后,也尴尬地笑着。站在皇甫少华附近观看告示的人们与这座守备衙门中的官兵们眼见这名名叫范昆的客商这样坦然,便相信了他刚才所说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为“秦逢真”与“范昆”这对“表兄弟”拍手狂呼道:“我们见识浅薄,刚刚得罪了二位,真是失礼了!”原本包围着皇甫少华与熊浩的人们说完刚才的话后,便不再如刚才一般喧哗了,几乎在一瞬间四散而去。皇甫少华见众人散去这才放下心来,他与熊浩往幽静僻静的地方走去。
熊浩与皇甫少华走到一个幽静僻静的地方后,他们两人坐到了一棵松树下的一块大石板上,歇息片刻之后,皇甫少华低声对熊浩说道:“多谢义兄刚才相帮于我,若不是刚才义兄你这样相告众人,我皇甫少华这次怕已经在监狱之中了。” 熊浩听了皇甫少华的话后,对他说道:“贤弟,说话悄声些,古语有言:‘万事须防隔墙有耳’,现在即便我们身处树林之外,也难保会有外人听到我们的对话,更何况我们现在在林子里。” 皇甫少华与熊浩在松林里歇息,他们各自去出身上的干粮,慢慢地吃着。熊浩对皇甫少华说道:“天快黑了,你我兄弟还是快些赶路吧,也许我们就能快点遇到费异士!” 听完熊浩刚才的建议,皇甫少华立刻站起身来。熊浩与皇甫少华这对结义兄弟,继续怀着虔诚的心,踏上了寻找费异士的路途。皇甫少华与熊浩这一对结拜的兄弟,在访求的费异士的途中已经全然不顾一路上的腰酸腿痛,他们即便感到自己身体虚弱、气息短促,在之后的路程中他们也没有停下来休息。熊浩与皇甫少华眼看着太阳落山,四周的树叶在寒风中飒飒作响,傍晚的云朵点缀着天空;周遭树木的影子散乱地呈现着,树林附近也没有适合居住的客店。天色逐渐黯淡下来,夜色中寒意来袭;此外,日落之后,阴沉的云朵密集地分布在天上,天空中看不见半点月影。熊浩与皇甫少华兄弟二人正在担忧无处可以投宿,却正好看见前面的村庄隐隐约约闪动着红色的灯光,他们急忙加快脚步来到那座村庄里。熊浩与皇甫少华兄弟两人来到了挂着红色灯笼的宅院前,他们同时轻轻地叩响门环,熊浩与皇甫少华齐声说道:“这家的主人,我们兄弟两人路过贵地无处投宿,想在尊府借宿一宿,不知您可否为我们兄弟二人行个方便?” 这家宅院的主人,听说有过客投宿,连忙吩咐家中僮仆拿着蜡烛,立刻为前来投宿的熊浩与皇甫少华开门。原来,这家的主人是一位饱读诗书的儒生。这家的主人对熊浩与皇甫少华这对来投宿的兄弟很是礼貌谦恭,将他们兄弟二人视之为上宾。这座宅院的主人请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