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擒
,有一名登州的守城兵士向皇甫敬禀报道:“启禀元帅,番邦的主帅邬必凯现在城外叫阵,请元帅定夺是否应战!”皇甫敬对那名守城的兵士说道:“当然是要应战,你退下吧!”皇甫敬作出应战的决定后,带领着将士们,登上战船与番邦的兵将们作战。皇甫敬一见邬必凯,心中有一丝吃惊,他大声对邬必凯说道:“原来你还活着,那一天你跌入水中并未丧命!”邬必凯想到那天自己跌入水中的情形,顿时觉得羞耻感油然而生,他气愤地命令番邦的兵卒与王师的士兵交战一番。皇甫敬骑着战马凭着士兵们铺就的跳板,登上了邬必凯所在的战船,皇甫敬亲自与邬必凯交战了数个回合,邬必凯似乎在这几个回合的较量中每每处于劣势。邬必凯对皇甫敬说道:“皇甫敬,你与我是两军的主帅,这样亲自打斗算什么本事?”皇甫敬听邬必凯刚才说话的口气,似有些投降的意思,他便对邬必凯说道:“你也知道此时已经血流成河了?还是快些向我朝廷投降吧!”邬必凯有些沉不住气,他说道:“还没决出胜负,我怎会向你投降?反正死的不光是我手下的兵将,还有你手下的兵丁!”皇甫敬见偶尔地劝降起不了作用,他只得继续用手中的兵器刺邬必凯身下的马匹。皇甫敬心中想道:“邬必凯,此次你若又落入水中,只怕就要丧命了!”皇甫敬朝着邬必凯身下的马匹刺去,邬必凯这次重重地摔下马来。皇甫敬一见邬必凯摔下马来,立刻用手中兵器抵住邬必凯的咽喉,这时,邬必凯对皇甫敬叫嚷道:“我投降,我不想死!”皇甫敬听到邬必凯刚才的话后,手中的兵器依旧抵着邬必凯的咽喉。邬必凯继续对皇甫敬说道:“我愿写下降书,皇甫元帅,请您饶我性命!”皇甫敬此时大声问邬必凯道:“你真的愿意就此休战并写下降书?”邬必凯语气诚恳地对皇甫敬说道:“只要你能留我一条性命!”皇甫敬的心矛盾着,他本可以亲手结果了身为番邦主帅的邬必凯。身处王师战船上的卫焕见皇甫敬迟迟不将邬必凯斩杀,他带领着几名将士冲入了番邦的战船。邬必凯见卫焕到来,连忙对卫焕叫嚷道:“卫将军,快向皇甫元帅求求情,求他饶我性命!”卫焕听了邬必凯刚才求饶的话,对他说道:“这本是两军对阵的战场上,你却让我为你求情?”此时的邬必凯无话可说。邬必凯的军师申武见此情形,表现得极为惊惧,他对皇甫敬说道:“我们邬元帅的确是真心要降,这样可以减少两军伤亡,我这就去拟写降书,让我们邬元帅画押。万望诸位留邬元帅一条性命!”说着申武向后舱走去,过了一会儿,申武从后舱走出,他走近邬必凯将降书递给他,又将笔递给他让他画押。这时,邬必凯又对皇甫敬说道:“这样刀口架在脖子上,让我不能画押。请皇甫元帅先容我画押。”皇甫敬听完邬必凯的话后,略微移开了抵在邬必凯咽喉的刀刃,与此同时,卫焕防备着邬必凯的异动。邬必凯微微侧过身子,在自己军师申武拟定的降书上署上了自己的名字。邬必凯在降书画好押之后,亲自将画好押的降书递给皇甫敬,皇甫敬从邬必凯手中拿过降书,正准备仔细观看,此时,突然传来一声异响,居然有二十余条番邦的战船撞向邬必凯所在的这条主战船,皇甫敬和卫焕一时之间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二十余条番邦的战船撞向邬必凯所在的这条主战船之后,突然有数百名番邦的兵卒强行登上邬必凯所在的这条主战船,皇甫敬与卫焕只觉这条战船摇晃不止。那数百名强行登船的番邦兵卒将皇甫敬与卫焕团团围住,皇甫敬与卫焕一时冲杀不出去,他们没想到番邦兵卒会用这样的方式将他们困住。这时,刚刚才签下降书的邬必凯,又向番兵们下令,让他们扑抱住皇甫敬与卫焕,就这样虽然经过激烈的厮杀,但皇甫敬与卫焕反被番邦所擒。
皇甫敬与卫焕被擒的消息吓坏了登州守将殷耀,他立刻写了登州告急的文书呈递给了山东巡抚。
番邦之所以能够扭转局势,生擒皇甫敬与卫焕,完全出于邬必凯军师申武的计谋。皇甫敬甚至还没想明白他是怎么被擒的,番邦的凯旋之乐,令他悲伤沮丧。皇甫敬在心中想道:“先皇啊,微臣皇甫敬此次辜负天恩了!是先皇您不拘一格的任用,微臣才能官至云贵总督一职。现在当今的皇上派微臣平乱,微臣却为番邦所擒,看来微臣这次只有一死报答君恩了!”皇甫敬继续伤心的想道:“良贞啊,你好生命苦,我这次怕是回不去了!自从我担任云贵总督以来,有夫人你的陪伴,又有一双儿女相依膝下,自觉日子过得美满幸福。谁知偏逢新主登基,一道圣旨我成了征东元帅。与你分别之时,我还当等我凯旋而归,我们一家就能团聚,谁知竟成了永诀!夫人,你要教导好我们的一双儿女!少华他有报国的才华武艺,长华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儿。但愿我被番邦所擒的事情不会累及家眷。若是当今皇上还怜我征战之苦,我们皇甫家就一定还是清白家声!若是当今皇上他不明白我的志向,这会令我伤心的。”卫焕此时也在心中想道:“伤心啊,我卫焕本是生在这世间的大丈夫,本来指望着自己能有一番作为以报国家,谁知竟会被番邦所擒!可怜我那女儿勇娥,只怕不能父女相见了!我那女儿勇娥年幼时她的母亲就过世了,我怕她被继母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