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的少主
道:“可以。”
其他人闻言,似乎同时想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纷纷大笑起来,刚刚他们还吵得不可开交,此刻难得和乐融融起来。
红色领结男露出愉悦的表情,他的主上肯定会喜欢。
...
“喂!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司徒家的少主吗?不给吃的也就算了,连喝的都不给,是不是想要渴死我!我不管!我要吃好吃的,我还要喝好喝的,你们给我拿过来!”
“我告诉你们,我现在还是少主,那我就还有权利命令你们给我拿食物,人家死刑犯行刑前还有最后的断头饭呢,你们作为天下第一大家族,怎么待遇这么苛刻!说出去我都替你们丢脸!”
这里是司徒家族位于第一区Y市的分部。
司徒青萍被带回来后直接被关进了小黑屋,四周封的严严实实,只有一个小窗户透着光亮,司徒青萍虽然什么都不怕,但她最怕没有人理她。
于是她拍着大门不停地大喊大叫,说着各种胡言乱语的话,就是为了试图引起周遭人的响应。
可惜不管司徒青萍如何叫喊,始终都没有人回应她,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人理一理,后来发现司徒青萍只是没事找事,门外的侍卫也就习以为常,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
就这样司徒青萍被关了几天,大门终于被打开,那些人再次上前架着司徒青萍往外走,不容司徒青萍拒绝。
司徒青萍再次大叫道:“喂!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拜托,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可不兴搞私刑!我告诉你们!我要申请我的律师!”
此时一名趾高气昂的少女走过来,是司徒荨衣,看她一副春风得意的小人脸,司徒青萍马上意识到对方是来干什么的。
“呀呀,这不是我们尊贵的少主大人吗?许久不见,这是从乞丐少主变成阶下囚了吗?难道是因为缺钱缺的太厉害,终于走上了犯罪的道路,最后还是被抓住了吗?哈哈!”
果然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司徒青萍懒得理她,立即闭嘴假装自己是个死人,活学活用,马上学起那些侍卫。
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
见对方不理自己,司徒荨衣也不恼,笑得更欢,发出了反派般的“咯咯”笑声,落到司徒青萍耳里,刺耳无比,令人讨厌。
直到司徒青萍被带到一座大殿,里面有两个人,分别是司徒族长和大长老,司徒青萍被捆绑得很结实,硬生生被压人着跪下。
族长冷冷地看过来,她的肤色依旧苍白无比,凌乱的发丝里露出和司徒青萍相似的眼睛,里面却满是怨恨和怒火。
司徒青萍和大长老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的手上也同样被绑了起来,为了防止大长老和司徒青萍窜供,大长老嘴上已被封住,无法开口说话。
大长老用眼神示意她没事,司徒青萍面露悲痛,是她连累了大长老,她连忙说道。
“族长,擅闯藏经阁是我一人的主意,大长老不过是受我所迫,逼不得已罢了,一切都和长老无关,我愿意一人承担所有过错!”
族长不屑冷哼,然后说道:“你说是你的主意就是你的主意,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来,传证人!”
青衣人从后面带来了一名女子,是司徒荨衣,她缓缓向前走来,恭敬地鞠了一躬,随即说道:“参见族长,那日我听到两人在共同合谋如何进入藏经阁,大长老可看不出来任何被胁迫的样子。”
司徒荨衣还将手机里的照片展示给族长看。
司徒青萍见状已经明白过来,看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司徒荨衣偷偷告密的,司徒青萍不管对方掌握了什么证据,她只要咬死承认是自己一人的罪责就行。
“不,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我一人承担即可!”
族长见了气得大拍桌子,随后说道:“休得无礼!你没有资格和我争论!我特地赶过来也不是来听你说话的!”
大长老在一旁发出“唔唔”的叫声,族长见状,对着青衣人淡淡点头,青衣人将长老嘴里的束缚解除,大长老连忙说道。
“族长请勿动气,少主并非故意擅闯藏经阁,一切都是事出有因,我也并非少主所迫,是我不忍见少主伤心,所以擅自修改了通行条,按照族规,应该召开家族大会,和其余长老一起商议再做定论。”
族长冷哼,握紧双手说道:“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废了她的少主之位,如果召开家族会议,到时候很有可能连你的地位都保不住,你可想好了。”
司徒青萍见状,马上急切地说道:“不需要什么家族会议,你直接罢了我的少主之位即可,只要大长老不会有事,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大长老连忙维护道:“少主之位不可罢免,她现在是你唯一的长子,持有合法的继承权,而且还是被追风戒认可的人,她也该当此位,其她长老也不会同意的。”
大长老的话触动了族长的逆鳞,她气得上前连连踹了司徒青萍好几脚,司徒青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