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缺我补正正好
不成?”
“那你说怎么办,二哥不在,眼下我们仨里就数你最阴险了,你可赶紧想招啊。”
薛勉不紧不慢,又满了一杯茶,缓缓道“她既当众明抢丫鬟给我妹妹没脸,明抢不成又暗里想对两个丫鬟使阴险手段,那我们也让她没脸,让她尝尝什么叫因果报应……”
三房哥俩相看一眼:阴险人跟我们这等纯良人就是不一样,报复人的法子说有就有啊。
兄弟仨说着话儿,前去处理杜府贼人的两名护卫回来了,那模样俊俏一些的此时沉着一张脸,另一个长得喜感一些的亦是一脸的苦大仇深。
“这脸色是怎么啦?”作为一个和善的主子,薛五是十分关心府中一干仆从的,尤其是这模样长得好看的。
“回少爷,刚刚……刚刚……”喜庆脸护卫看了一眼自家冷傲不羁的搭档,搜肠刮肚真心找不出什么为其辩护的话“喂,还是你自个儿说吧。”
“回少爷,卫不过是对那贼人施以小小的惩戒罢了。”
“如此小事就不必报了。”相比爱管闲事的薛五,薛四自来是个粗狂的洒脱派,最不爱听那些个细碎事“且留着他们的狗命便足够了。”
“是,且仔细留着呢。”
是,你是留着那二人的狗命,可是你给了他们命根致命的一击啊,大兄弟!
“所以说接下来我们到底要怎么做?”无意关注这些琐事,薛四只迫不及待地想要行动起来。
“快说,别卖关子,我们都听你的。”
薛勉倒是沉得住气,凤目微眯,好一会儿才道“哪儿来的人送回哪里去。”
这不,夜黑风高的,该行动了。
要问这行动的计划究竟具体为何,执行情况怎样,最终成效如何,此处暂不详述,姑且先将画面重新切回某俩人的约会现场,晚了,感觉会错过什么好戏呢。
“这么些天没有见,有没有想我?”
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虽说方才被某人赤果果地调戏了,可清安向来自诩铁汉铮铮心理素质过硬——哼,他日关起门来这场子她定是要找回来的,给本姑娘好生等着!
“人都说小别胜新婚,你方才难道就没感受到?”
呃……
此人几日不见就如此放荡,当真是欠管束,这要是搁那些如狼似虎的贵女跟前,不危险?
“你的手怎么这般凉。”云尘抚过清安的手背,说着拉过身上的披风,将怀里的人儿严严实实裹进了披风里,只堪堪露出一张小脸。
是的,有一种冷叫你家对象觉着你冷。
“说是被你吓的,你认吗?”
“你若当真要我认我便认了罢,左右不过是顺着你。”
“……我可没逼你,别说得像是我欺负你似的。”
“放心,你若欺负我狠了,我也会好生欺负回去的。”
“……”
“今日的吃食可还合口味?”
“……其实你不必这样为我分神,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无妨,这样以后才有经验。”
“什么经验?”
“带孩子。”
“……”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可以为你做什么,你好像什么都不缺,也没有什么想要的,凡事还总有人顾着你护着你,但现在这样很好,至少我做的都是能让你开心的事。”
“谁说我什么都不缺?”有些东西是不缺,但可以多多益善嘛,比方说钱啊,王爷!
“是了,后来我发现有一样你是一直都缺。”云尘说着故意顿了顿,看着清安因好奇而转头看过来的目光,一本正经道“自古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一直缺个如意郎君,我思前想后这缺儿我补了正合适。”
“……”
热闹闹的篝火宴足足持续了两个多时辰,方才堪堪散了场,直至夜色深沉,才完完全全褪去喧闹回归平静,不过也才一场宴散,就已促成了几对佳偶。
清安是踩着宴散的点回来的,一回来就被齐青瑶拉着说宴上的姻缘八卦,仿佛她与那些当事者都交情颇深一般,然而说着说着却又是忽地一拍大腿,追问起清安的约会来。
“若不是有我替你掩护,你还去得成?还不速速如实向我说来。”
“禀郡主,只是寻常见面罢了。”
齐青瑶显然是不满意这个答案,威胁道“哼,小心我下回不帮你。”
“不是我故意瞒着而是……”
“而是什么?”
“我怕说了你听着难受,毕竟你形单影只的,听这些花前月下的事儿……”
“你……”齐青瑶气鼓鼓地瞪着清安,一时又在心里把那曹镇骂了个几百遍,大方道“不说便不说了,我也不稀罕听,不过就是话本子上的那些情意绵绵的戏码。”
情意绵绵?他俩最初一度画风很诡异来着,最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