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能在这里待很久。我已经在定位你的世界，相信三天后会有结果。”

比利·巴特森对此也很高兴，他终于能够回去帮助钢骨叔叔他们了。

“谢谢你，蝙蝠侠。”

……

13.

与比利·巴特森相处过的人都会喜欢上这个年纪不大的孩子。

他年龄虽小，但礼貌又贴心，他从不会询问难堪的问题，也不会像同龄人那样说着难听的脏话。他总是在笑，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温声细语地安慰着逃过一劫的人们。

他经常说：“没事了，有我在，你们不会出事。”

“交给我吧，我会阻止那些坏人。”

……

超人的超级听力可以覆盖整个地球，可是卡尔不愿开启他的全部听觉，这样他会非常难受。

“原谅我，我只是想看看比利在哪里，他在做些什么？”

比利想花时间去了解“他”的城市，福西特城。那里是“他”常帮助的城市。他表现得十分好奇。

卡尔担心他，怕他不适应，于是站在瞭望塔上，悄咪咪地放开了自己的视觉听觉。

他看见一个孤儿院里，神奇队长正在带着孩子们玩耍，带着他们在丛林里探索，与孩子们打球，带着他们在空中飞翔……

卡尔放下心来，同龄人在一起玩耍再极为正常的事情了。

……

这是三天中的最后一天。

比利在瞭望塔上碰见了神奇女侠，四处无人，他下意识想逃跑，却又僵硬地停在原地，注视着她一步步朝他走近。

“你好，比利。”

“你好，戴安娜女士。”

神奇女侠撩起脸侧的碎发，“你似乎与对我有一些误解？你的世界和这里是不同的存在，例如说你那儿没有卡尔，那我也并非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抱歉，戴安娜，我并非是把你认作她。”比利忙解释着。

来自亚马逊的女战士爽朗一笑：“我当然知道，孩子。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所导致的结果也不一样，我并不是想让你把我们两人区分开来，事实上我们密不可分。但你要知道，我并不是她。”

“可爱的孩子，愿神保佑你。”

戴安娜轻抚着比利的脑袋祝福道，在他的目光中转身离去。

比利·巴特森则呆愣地注视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天呐……”

14.

那日闪电侠匆匆忙忙地闯入瞭望塔，“嘿！朋友，我遇到了一件事情！”他在找蝙蝠侠。

“bats，你看见比利了吗？我没有在地球上听见他的心跳。”同时卡尔急切的声音也从门口传过来。

两人对视都愣了一下，巴里问卡尔：“蓝大个，比利之前不是失踪过一次吗？他又消失了？”

“我不知道。”卡尔很沮丧。

蝙蝠侠神情不明地瞧着巴里艾伦：“闪电侠，你这几日不在中心城。”

巴里这才想起了他的目的，连忙比划着：“伙计们，你知道我遇见什么了吗？某一天醒来，我竟然发现我妈妈还活着，然后……”

……

……

“我阻止了过去的我，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不可否认，那可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

有个孩子给比利塞了一颗草莓味的糖果，是一颗廉价的香精糖果。很多人都不喜欢吃，但其中却不包括比利。

他跟这孩子一样喜欢。

自从他被他的叔叔赶出去之后，成为神奇队长之后，比利便很少会吃到糖果了。没有人会给他买糖果，而神奇队长也不会自己买来吃的。

这个孩子才五六岁，扎着两条辫子，尽管天生的卷发让她的辫子显得乱糟糟的。

比利撕开她给的糖果放在嘴里。

今天是个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的一天，孤儿院里的孩子们都在草坪上玩耍，好些人在缠着他想跟他玩。

比利蹲下来，他们环住了他的脖子，耳畔处是孩子们天真无邪的请求。

“队长！带我在天上飞好不好！就像只小鸟！”

“不，杰西卡，上次你已经飞过了，现在该我了该我了。队长，我可以去看海吗？我听说那儿很漂亮。”

“我也想看海，先生！”

……

视野变得有些模糊。

比利试图睁大着眼睛看清楚，孩子们那熟悉搂着他脖颈的触感依旧存在，却逐渐变得收紧，用力。

这使比利有点儿呼吸困难。

嘿，孩子们，不要这么使劲，我喘不过气来了。他无声地说。

有人对他说：“这不是你真正的形态，如何破除神体？”

比利不知道为何，此时此刻，他无比诚实没有半分挣扎地把事实吐出：“用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