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的八次登场
山的筹码,而对面的赌徒眼中则流露贪婪而兴奋的光芒,大概这就是这个赌徒这一辈子最兴奋的时刻了。
琴酒看着这人温和有礼的笑着把一颗子弹放入左轮中,转动弹夹再猛地合上。琴酒知道这个游戏——俄罗斯转盘:在左轮□□的6个弹槽里随意放1颗或多颗子弹,然后随机转动转轮并锁定。玩家轮流将□□对准自己的头扣动扳机。中枪的玩家自动退出,活到最后的玩家胜出。
琴酒看着这人对着自己的脑子连开五枪,再一枪打烂赌徒的脑袋,最后向赌徒的尸体行以脱帽礼。
————————
对于贝尔摩德来说
有时候这人让贝尔摩德想要吻上去。
贝尔摩德从浴池起身,水珠从她身躯滴落。铂金长发贴在白皙皮肤上,几缕发丝挂在脖颈和胸口。
她路过镜子,朝那人卧室走去。余光透过镜中,蓝绿眼睛倒映出美丽面容,美的令人作呕,让贝尔摩德想吐。
没有人能摆脱对死亡的恐惧,包括贝尔摩德。这恐惧深植骨髓,于是神明赋予生命老化以安抚,缓慢赶向时间尽头。然有人将恩赐还给永劫。岁月流逝,将他们与世界割裂。他们明日还在此,但世界已非往昔。他们换得生命延续,却无法重回人间。
他们没有杀死贝尔摩德,但夺走了贝尔摩德自然死亡的权利,以及作为人的权利。贝尔摩德是[银色子弹]的实验品之一。
所有的实验品要么在极端的痛苦中死去,要么忍受着把所有骨头都敲碎成粉末,把肌肉撕裂再组合的痛苦活下来。成为被研究的对象,被手术刀剖开皮肤,截取肌肉和血液。
贝尔摩德一直是组织boss宠爱的手下之一,贝尔摩德忍不住笑起来,能不宠爱吗,毕竟自己是第一阶段研究的里程碑,第二研究的研究素材提供者。
如果boss想用[银色子弹]永生,那自己就用[银色子弹]送他上路。想到这里贝尔摩德笑得更高兴了,快步推开那人的房间。
房内的布局一目了然,仅有两件家具——单人沙发和桌子,连张床都没有。桌子上的圣经被弹夹和□□压住,贝尔摩德毫不客气窝在这人的沙发上,不出意外的收到了这人无奈而温和的目光。
每当贝尔摩德照镜子的时候就有一种活在谎言中的错觉,而这人的小破屋子简陋得就像真相,让人安心。
————————
对于毛利兰来说
她从未想到自己竟然会遗忘了那样的记忆。
一望无际的海面上闪烁的磷光,不知名的废墟遗迹散发出古老的气息静静伫立在海面上。被舒服的海风簇拥着缓慢走上了祭台。而祭台上站着一位颇为年轻的成熟女人时,欢喜的心情不断从心底涌出,不由自主地朝那个女人跑去。
“兰!不可以过来!!”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血液喷溅而出,眼前的女人如同轻柔的海风,缓缓倒下。
毛利兰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弹坐起来,大口的呼气
“是梦啊…”
————————
对于妃英理来说
她没想到毛利兰会梦见与那时候相关的事情。
妃英理听了毛利兰打来电话的原因,忍不住因为自己女儿的打来电话的理由笑起来,语气温柔而慈爱的道“你说你梦见我被枪击了?所以你就急急忙忙的一大早打电话过来”
“对啊,人家担心嘛,做律师的不是会因为承办的案子而常常遭人嫉恨嘛…”
电话那边传来女儿略带撒娇的抱怨,似乎在不高兴妃英理竟然如此轻松的语调,让妃英理的心里软成一团,又担忧毛利兰记起那时候的事情。只是无奈温柔的宽慰着毛利兰道“你想太多了,兰,这都是因为你最近看太多刑事案件的原因,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
妃英理还是知道毛利兰最近翻阅毛利小五郎的委托档案的事情,这样宽慰的解释让毛利兰很快就接受了,露出欢快的语气
“不过,你没事就好了~对了,妈,你在我梦里要比现在年轻许多欸”
妃英理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件事,很快就掩饰住情绪不想让毛利兰发现,故作不满转移话题道“你这是什么话,我现在也很年轻啊”
电话那边很快就传来毛利兰的笑声“哈哈哈~是是~你说的对,算我失言好了~”
“你知道就好了~”妃英理满意的笑着,在毛利兰嘱咐完下午七点别迟到的话之后挂断电话,坐在沙发上略有些担忧的思索:那孩子…不知还记不记得…
————————
对于毛利兰来说
那个梦…还是不对劲…
或许是最近前几天和铃木园子梳理的五个疑点中,好几个都和自己家有关,毛利兰不免还是有些疑惑,毕竟如果真的是和母亲说的那样,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话,那应该是母亲现在的样子才对。
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