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的五次登场
对于宫野志保来说
这人是让自己恐惧的存在。
宫野志保在大家都在忙着关注突然昏迷的工藤新一的时候,悄无声息走到无人的角落,正准备给阿笠博士打电话的时候,一双手从自己身后伸出,滑过自己的腰,一只手握住自己正准备拨打电话的手腕,另一只手的食指则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嘴角,示意宫野志保保持安静。
宫野志保感觉到来人的呼吸近在咫尺,那人的呼吸很轻很轻,就伏在自己耳边,宫野志保声音平静的道“警察应该还在附近,如果我大叫的话,你就会因对孩子图谋不轨而被抓起来”
宫野志保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很轻很轻的笑声,就像是看见了单纯的儿童说出了天真的话语一样的轻笑,之后宫野志保就感觉到嘴角的手指被移开,而自己的兜里则多了什么,之后那人就放开了宫野志保,一如杯户酒店的那晚,宫野志保看着那人逐渐远去,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用你最喜欢的红玫瑰来点缀工藤新一的死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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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整座城市沉浸在黑暗与寂静中,天空中的星星黯淡无光,月亮也隐去了踪影。只有工藤家卧室里的一盏小小的夜灯还亮着。
工藤新一穿着轻薄的睡衣,坐在床上专心地阅读推理小说,书页在微弱的灯光下轻摩挲着他的衣襟,发出极轻的窸窣声,仿佛一只小动物正悄悄爬过衣料。
在这梦幻般的声响中,似乎还隐藏着一种极为细微的声音,声音从楼下传来,像一滴水珠不断落在池塘里发出的单调的“哒…哒…哒…”
工藤新一微微皱眉,合上书本起身下床穿上拖鞋,打开门朝楼下走去。拖鞋踏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声,但片刻后这种声响戛然而止。
透过从窗口漏进的一缕微弱月光,工藤新一见到楼下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影。那人影悠闲地把玩着一个银色打火机,不断打开又合上的动作发出清脆而绵长的“哒…哒…哒…”的声音。
只听“咔擦”一声轻响,打火机被娴熟地点燃,一簇宁静的火焰在黑暗中跳动,照亮了那人半张冷漠的脸庞。
那人戴着黑色爵士帽,一双眼睛被帽檐遮盖。就在这时,工藤新一的全身绷紧了,但不是因为客厅里的那个人,而是一把刀——一把尖刀,正抵在他的脊背上。
工藤新一能闻到身后持刀人身上的气息,一种颇为好闻的香水味,只有女性才用的香水。他轻嗅着,感觉那尖刀已从后移到前,刀尖正抵在他心口上方的肋骨之间。
如果刀从这里刺入,被刺的人绝对发不出一点声音。工藤新一虽未亲身尝试,但在夏威夷听那博学多才的父亲说过。
工藤新一感觉自己的血液正流出身体,一点点地落在地上。那人还很贴心地为他整理仪表,在他胸口放下一朵艳丽的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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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毛利兰来说
毛利兰哭的一塌糊涂,她宁愿工藤新一没有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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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江户川柯南来说
工藤新一死了,但是江户川柯南还活着,江户川柯南是真的怕了,如果之前不是有人提前告诉了灰原哀,而灰原哀又告诉了江户川柯南。
那工藤新一这次真的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死了,但工藤新一知道,对方留手了,不然自己就是真的死了。
工藤新一这次是真的怕了,他不敢想如果一天早上,起床之后就接到亲朋好友的死亡电话,他是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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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毛利兰来说
毛利兰得知工藤新一还活着,但是不可告诉别人的时候,毛利兰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了,因为毛利兰害怕工藤新一真的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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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灰原哀来说
那人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
根据工藤新一的描述来说,那一晚有两个人,应该都是组织里的人才对,一个动手,一个负责检查,在这种情况下,工藤新一活了下来,灰原哀倒也好奇那人是怎么躲过检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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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贝尔摩德来说
那人是真的难糊弄。
贝尔摩德动手后,看着那人检查的时候,表面稳如老狗,内心慌的一批,当贝尔摩德通过特殊渠道得知工藤新一被及时抢救回来的时候,贝尔摩德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笑眯眯的捏着那人的脸,觉得这人不会补刀这一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