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怀孕的omega
我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的手,希望脚下的地面能开阔一些。希望上天能做一次我想做的事让我消失。
我能感觉到韩禹睿的眼睛灼烧着我的头,但我不忍心再看它们一眼。
问题是,他是对的。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一时记不起来,但他说话的时候,就像一部电影在我脑海里慢动作地播放。
我都看到了。我记得每一个瞬间。我还能感觉到他在我体内。
当回忆回来的时候,我甚至开始感到刺痛,变得坚硬。我有一种冲动想抓住他,吻他,我想感觉他再次填满我。
突然间,我太想要他了,都无法思考了。
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这辈子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我以前和很多其他男人睡过——很多beta和一些omega——但这就是所有的一切。只是性。
在我的成年生活中,我从来都不确定我是否能够将爱或感情或类似的东西与性联系起来。
我一直觉得我的身材不一样。我是个孤独的人,永远都是。
但现在我感觉很不一样。我其实想让韩禹睿摸摸我。但不仅仅是抚摸我,我希望他能照顾我,和我在一起,爱我。
这把我吓坏了,因为我这辈子从来没想过这些话,更别说对别人说了。我根本不可能对他说这些话。我可是个警察。
“这就是我提出这个问题的原因,白修逸。我们需要讨论一下如果你怀孕了我们该怎么办。”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或者假装要回答,因为我觉得在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再多说一句话就会泪流满面了——一个电话从收音机里传了过来。在镇的另一边发生了一起抢劫案。韩禹睿回答说我们在路上,然后就走了,这让谈话戛然而止。
在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一切都像往常一样。
韩禹睿没有再提起昨晚发生的任何事,他对我的称呼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但每次我的目光碰到他的时候,我都能看到。
那可怜的表情。那眼神告诉我他对我的感觉因为我是omega。他不再尊重我,不再视我为平等的人。他怎么能这样呢?
omega是二等公民。过去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不管他们有多少象征性的omega在高位。
他们只是作秀。让人觉得我们已经从生育农场的时代走了很远。什么都不会改变。
我们一进警局,他还没来得及再提起昨晚的事,我就溜掉了。我开车回家,在路上买了一些外卖,然后爬到床上,打开电视,远离这个世界。
我就知道韩禹睿今天对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仅一夜之间变成了omega,而且我向他投怀送抱。
我最好的朋友和搭档。我被羞辱了,甚至无法想象在工作中面对他。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第二天或后天都没有被提起,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整整一周过去了,除了工作上的讨论,我们俩之间没有任何交谈。我的一部分希望,也许整个尴尬的事件就这样过去了,不要再出现了。
但我有一种感觉,我不会那么幸运。
尤其是当我开始有吞咽困难的时候。自从那次令人尴尬的谈话之后,又过了一个星期,韩禹睿说的每句话都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我尽力避开他或任何可能会让他谈论我可能怀孕的随意谈话。
一开始我以为是流感持续的恶心和早上在男厕所里挤成一团的情况很容易被认为是食物中毒。
但在一个星期没有出现其他症状后,我不得不考虑其他可能性。或者说是一种特殊的可能性。
“你没事吧?”
我能听到韩禹睿在隔间门外拖着脚走来走去,我希望如果我什么都不说,他就会走开。
在那一刻,我希望一切都消失。我悲惨的一生。“我当然没事。我一定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我马上就出来。”
韩禹睿什么也没说,但我仍然能听到他就在门外。他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让我安静地痛苦。“整整一个星期吗?”
韩禹睿最后问道。“你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每天早上都呕吐了,白修逸。我想你需要去看医生。”
我站起来,拉开隔间门,他就在那里。对我下此毒手的大块头alpha。
尽管我仍然无法向自己承认发生了什么,我还是责怪了他。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想让他知道他有多烦我,但我感觉太虚弱了,无法像我想的那样对他大喊大叫。
所以,我从他身边挤过去,猛拉门,门在我身后砰地关上了。
“我不需要去看什么该死的医生,”我一边说,一边大步走到水池边,紧紧抓住它,努力不让自己发抖。
我弯下腰漱口,然后洗手的时间比必要的要长得多,这样我就不用抬头看着镜子,看到他盯着我,脸上肯定涂满了怜悯的表情。
我怒不可遏,我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