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
挣扎无效后,沈卿云笑着说:“曾总这是什么意思?”
曾榕左手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还给我装呢?老子今天要玩你,懂吗?”
他用食指磨蹭沈卿云的脸颊,娇嫩的肌肤很快就起了红晕。
沈卿云说:“剧组人多口杂的,出了什么事都容易闹得兴师动众……”
曾榕打断他的话:“别跟我在这儿磨叽!”
他撕开标有英文名字的药袋,白色药粉溶于水,一杯无色无味却能能让人失去理智的药水微微晃动。
曾榕抬了抬眼皮:“把他给我按住了。”他把药水凑到沈卿云面前。
沈卿云偏过头,强笑道:“曾总何必用这种手段,您要我伺候,动动嘴皮子就是。”
“我先前动过的嘴皮子还不够多?!”曾榕把水杯用力压在玻璃桌上。
“是我拿乔。”沈卿云做低伏小,“用药多少失了点趣味,只会听话的猎物没有意思。”
曾榕眯起眼:“那你想如何?”
沈卿云被保镖压在地上跪着,四肢皆受控,便将脸贴向曾榕的大腿,眼睛里尽是媚意:“我想自己坐上去。”
他天生狐狸眼,刻意勾引时没人抗拒得了。
曾榕重重喘了口气,毫不温柔地揉了下他屁股。
沈卿云解开他的皮带,把拉链一拉,浓长的睫毛掩住了眸中的厌恶。
曾榕被他轻柔的动作吊得不上不下,催促他快点。
沈卿云抿唇,羞涩道:“人太多了,我不自在。”
曾榕犹豫了。
沈卿云指尖滑过他的胸口:“不行吗?”
“你把水喝了。”
老奸巨猾的东西。
沈卿云暗唾一声,面上却嗔怪地瞪他一眼:“既然您喜欢,那我就喝了。”
他没有丝毫迟疑,一口气把药都灌进了喉咙里。
曾榕满意地把他拉到自己身上,让保镖站到墙角,见沈卿云没有动作:“你不是要自己动?怎么还不脱?”
沈卿云把脸埋在他颈侧:“他们都看着呢。”
反正已经喝了药,沈卿云就算后悔也闹不出什么风浪。
曾榕比了个手势,呵斥保镖们:“背过身去。”
保镖转身后,沈卿云突然将水杯朝曾榕下-身掷去,随后迅疾地奔向玻璃窗,一把拎起桌子将其砸碎。
曾榕惨叫声穿过玻璃破碎声,闻声赶来的保镖被锋利的碎片刺到,动作慢了一步,让沈卿云翻到了外面。
纵然有意遮挡,但他站在最前面,被玻璃划破的伤口最多,手臂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渐渐地,他察觉到自己对痛的感知力减弱。
迷药的药效上来了。
沈卿云脚步踉跄,脑子昏沉,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
身后的脚步声愈来愈近,保镖们已经追上来了。
他不能晕。
他用力按了按细长的划痕,剧烈的痛感拉回神志。
换在平常,清醒的他也不可能跑赢经过特殊训练的保镖,何况而今身中迷药。
保镖们迫人的呼吸声近在咫尺,伸一伸手就能抓住他,在最危险的时刻,他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
手指颤抖着拨通一个号码。
“嘟嘟——”
手机被人踹飞。
接通界面在四分五裂的屏幕上出现一瞬,随后,手机屏陷入永久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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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枫然死活不肯回去,说什么也得见嫂子,还质问他哥:“是不是对人家不好,怕被我逮着?”
“到底谁是你亲哥!”容远真想把白眼狼打包回曲山。
亲妹妹,骂不得,打也舍不得。好说歹说,总算是让小公主在酒店安分下来,答应会让她见到沈卿云。
容枫然还想要沈卿云的联系方式,容远不想给。
要是有了联系方式,他和沈卿云还有私人空间吗?
容枫然不让他走,却见容远脸色沉下来,比生气的容骁还恐怖,她立刻闭嘴了。
容远不是气她,而是感到胸口憋闷,心脏上似乎爬了虫子,一种名为不安的情绪侵占了他。
他赶到地下车库,手机震动,发现是沈卿云打来电话,接通后对方却挂断了电话,而在通话结束前他听到了重物撞击的声音。
沈卿云绝对是遭遇了什么事。
他边开车边打回去,四通电话全都显示无人接听。
与沈卿云断联,他试图从其他人那里获取消息,只有张妍告诉他:“我跟他对完戏就分开了,夜戏很赶,他应该没去其他地方,你问这个干什么?”
“沈卿云不见了。”容远咬字很重。
“啊?!”
“剧组有没有荒废的地方?”
“在四号楼后面有个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