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个比喻。”京特插嘴。

马丁忽然清醒过来，面露难色。“你们要带这些孩子去捉贼？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由我负责，你们也知道……”

“我觉得可以，头儿。我们有义务为人民除害。”马丁的小队员表示。

“如果我答应，你周末能跟我去玩吗？”马丁转向莉斯。

“你答应了吗？”

“我答应了！”他对部下做了个手势。训练有素的孩子们迅速排好队列，面对头儿和莱茵队长京特。

“年轻的同志们！”京特喊道，“关于今天的任务，我想你们的队长已经告知大家了。”

孩子们点点头，队列里传来一阵嗡嗡交谈。“第一小队就交给你了。”马丁对京特说，京特点点头：“安静！第一小队出列——1——2——3，齐步走！”

大约四十个孩子跟着他往少年宫外走去。“这些小家伙倒是对你表哥服服帖帖。”马丁心满意足地评论。“你想看电影还是去动物园？或者划船？舍恩？”

莉斯早就没影了。

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踩着高跟鞋追赶少年团员行军，就算在柏林也不是每天都能见到的。很快就有口哨声和指点传来，京特听见几个人在阳台上对自己齐声高喊：“头儿，新娘子落在后边啦！”

他回头眺望，一个只可能是莉斯·舍恩的身影在向他的队伍靠近，速度越来越慢，离他们还有大半条街。他想了想，放缓脚步下令：“来首歌！”

排头的孩子训练有素的应道：“《艾丽卡》！”他身后的人一个接一个传下歌名，最后全队齐喊：“三——四！”，便一起唱起来。

唱到“我的家乡住着小小姑娘，她的名字是：艾丽卡！”时，莉斯忽然在他们面前从天而降，准确点说，坐在汉斯的自行车后座上，笑嘻嘻指着司机：“这家伙今天居然这么机灵！”

“约瑟夫他们就在过来的路上。我请那位证人太太直接去警察局等着了。然后呢，我不小心去撞了其中一个贼，他们现在肯定在追着我算账呢。”汉斯对京特说，两人点点头，相视一笑。

“那继续唱歌吧——你说唱些什么好？”京特故意问莉斯。

小心眼的莱茵佬！她对排头说：“《有朝一日》（Einmal wirst du wieder bei mir sein）！”

这首歌是时下的流行，明眼人都清楚是个玩笑。不知怎么回事，这帮说话还漏风的缺牙小男孩天赋过人，毫不磕绊张嘴就来，高唱着向前行军：“有朝一日你会再回到我身旁；有朝一日你会再把我放在心上；今天你还对我不理不睬，有朝一日你会回心转意。沧海桑田，我等待你；朝思暮想，我等待你……”

意念管用的话，领头的京特已经遁地消失了。汉斯早把自行车踩到前面老远，生怕被当做一伙的。“现在的年轻人都太可怕了。”他红着脸扭头对莉斯说，后者笑得合不拢嘴。

一团阴影挡在他们去路前。“老子要叫你知道啥是可怕，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