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不干活
“嘶……”揉了揉脑袋从床上坐起身,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又是医院
我因为点啥进的医院来着?哦,想起来了,打赌赌嗨了一针抑制剂就扎进来了……不是我有病吧?因为打赌进医院什么的被知道的话肯定会被笑死。
“话说回来我是被谁带到医院的?”我沉默了
旁边的窗帘哗啦一声猛然被拉开,我下意识向旁边闪了一下
“是我了老大。”松尾从帘子后笑眯眯的钻出来。
“松尾啊,你怎么在这?”我揉了揉脖子表示疑惑
“我就是来体检来着,刚要走正巧看到你被你内群朋友抗进医院,然后感觉他们看起来有急事什么的,我就顺便陪护一下喽。”松尾耸了耸肩
“这么回事啊,那我脖子上这绷带是?”我扯了扯脖子上的绷带,有点紧了其实,有点勒脖子。
“是医生防止你再来一针的防护,不过老大你倒是痛快啊,明知道自己抑制剂过敏还一针直接捅。”松尾阴阳怪气的说道
“咳,这不是赌嗨了嘛,这事可千万别告诉安藤哈,不然的话我绝对会完蛋的。”我威胁松尾
“我理解你的心情老大,但是我不得不说一句,你说晚了。”松尾掏出手机,安藤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靠,她们在通视频!
“呀,安藤,真巧啊哈哈,吃饭了吗?”我心虚的打着招呼
救命,她们在什么时候开始通的电话,她应该没有听到多少吧哈哈
“从刚开始松尾就给我播了电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屏幕上的安藤温和的笑着,但是我完全不感觉是什么好事
我迅速低头
“我错了安藤!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以后再这样就以死”
“咳咳”松尾断了我的话
“死……是不可能死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嘛哈哈哈。”迅速改变了嘴边的话后我挠了挠头,有点心虚。
“总而言之,下次不要这么玩了,你注射抑制剂会导致信息素紊乱,对身体不好……建议你这两天可以做好准备,信息素紊乱说不定会导致易感期提前。”安藤叹气
“好的好的”我点头
随后走一套熟悉的流程办理出院,期间承太郎他们还回来看了我一下,然后告诉我这两天可以不用跑来跑去的了,如果有新的进展会和我说的。
“太好了——这一周我忙的没好,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我倒在床上叹了口气,蹭了蹭柔软的被褥打了个哈欠,随后钻进被窝。
“晚安阿白……”
“晚安”
“我们真的不用告诉何墨一声吗?”波鲁那雷夫看着公寓门沉思
“我们没有人能联系上她,所以这是最直接的方法。”花京院叹气,自从何墨出院后这三天就彻底杳无音信,不管是谁给她发消息后没有回应,为了避免是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几个就过来查看一下情况。
“这确实是目前最稳妥的方法。”阿布德尔点头,在门口的地毯下找到钥匙后几人进了屋。
“所以为什么何墨会把钥匙放在地毯下。”波鲁那雷夫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吐槽
“也算是人之常事。”承太郎压了压帽子。
“不过怎么没有人?客厅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人生活过的样子。”阿布德尔看着整洁的客厅沉默着
“我上次来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整洁”花京院想起之前桌子上散落的乐谱零食之类的小东西皱了皱眉
“但是她把吉他放在这了啊”波鲁那雷夫走到沙发附近看着吉他伸出了手
“话说感觉这个吉他好旧的样”
咻——
紧闭的卧室门猛然打开,宛若飞剑般的冰块飞了出来
“我说你们,在**对我的吉他干什么!”何墨压低身子一脸烦躁的站在门口怒吼着。
“抱歉,但是你们知道的,易感期都是会略微烦躁一点的,更何况这家伙还抑制剂过敏。”阿白把盛着茶水的杯子托盘放在桌子上解释。
“理解,但是她为什么忽然就晕过去了。”阿布德尔对此表示疑惑
“我短暂掠夺了她的精神力,然后就睡过去了,估计现在醒了,你们找她有什么事呢?”阿白解释后提出新的问题
“有关于恩雅的事,有了新的进展。”承太郎简略解释。
“原来如此,所以你们要去那个地方解决一下事端是吧”阿白了然的点了点头
“不过以何墨这个状态是不能出门的吧?”波鲁那雷夫想起擦着他飞过的冰块后怕的搓了搓手
“嗯?能啊,怎么不能,又不是摔断了腿了。”阿白奇怪的看着波鲁那雷夫
“呃,真的可以吗?感觉她这种状态真的不适合出门。”花京院想起刚才的何墨有些沉默
“哦,这个啊,没关系的了,就是单纯因为你们是alpha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