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即将上演
本能地逃避了。今天……和你们在一起,我相信一定可以克服这道难关。”
说罢,卫虫还侧过头咳了两声,活脱脱一副男版西施的柔弱模样,惹得闻人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弥拉倒是心都要化了,紧紧握住卫虫的手安慰:“放心吧卫虫先生,我们一定会找到真相的!”在不熟悉的人眼里,人高马大的部落首领握着卫虫的手,情真意切的这番话,倒也是铁汉柔情了。
走进剧院内部,几人才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这里根本不是传说中那样从此没落无人了,恰恰相反,这里脱离了管理者和公众的监督后,比以前要“热闹”得多。
之间铺满红丝绒的长廊上,墙上随处可见骇人的血手印,地上遍布一个深一个浅的脚印,想来是某人逃生时留下的痕迹。而在出口的位置,往往就是这人倒下的位置,咚,所有人都能想象到那种躯体承受不住倒地的声音——尸体是不见了,被血浸透的地毯上却仍然留着人形的轮廓。
其实进来前大家也想得到,进来又失踪了那么多人,其中还有探员和侦探,这绝不是一起绑架失踪案那么简单,这些人大概率是死了。
可就和外面那些苦等着的家属们一样,活见不到人,死总要见尸吧。众人现在已经彻底走进了维鲁卡大剧院,倒是只闻到浓重的血锈味,没有闻到尸变的臭味。
不远处,印着嘉丽本姣好容颜的巨幅海报上画着箭头和标识:先生女士们,观赏《血色佳丽》请往这里走→
按照箭头的指示,前方是十号戏厅,位于维鲁卡剧院的最顶层,据说十号厅是维鲁卡大剧院的中心位置,从前排剧,嘉丽本和她的戏每次必占据十号戏厅——这份明目张胆的偏爱,最终演变成了扭曲暴力的血案。
“呀!!!”发出尖叫声的是落后的弥拉,虽然说惊呼经由他粗犷的嗓子喊出来并不那么尖细瘆人,但还是犹如惊雷,把不知情的人吓了一跳。
原来,大家刚才都走在前面,理所当然殿后的弥拉和路易,就在转角处撞上一座人高的装饰品。
此物件已经被红布盖上了,看上去非常正常,可奇就奇在,当弥拉经过这个装饰的时候,他清楚看到里面有东西在动!
清楚到什么程度呢?弥拉能看见分明的手指在红布下不断抓挠,仿佛想要挣脱掩盖自己的牢笼,仿佛下一秒就要——就要伸出来碰到自己。
也是因为这样,弥拉才猝不及防大叫出声。
他不叫还好,这一嗓子就把所有人都吸引过来了。
琉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索性一把将红布扯了下来,不扯还好,红布露出底下的真面目,实在是叫人想呕出昨天的晚饭。
装饰的外观果然是细长椭圆的金色鸟笼,可里面装着的,却是姿态异常诡异的雕塑。
雕塑是个穿着芭蕾舞裙的无头尸体,脊椎被掏空,肋骨也仿佛羽翼一样被迫张开,整个人不正常地对叠在一起,双手被固定成翩翩起舞的瞬间。
实在是,实在是诡异透顶!
胆小点的,诸如弥拉和路森一类,完全无法忍受这种逼真还那么残忍的雕塑,背过去直接干呕了起来。
饶是揭开红布,天不怕地不怕的琉星和路易,脸都结结实实白了一霎那。
“这是怎么回事!?”林果果忍不住质问卫虫:“这是您做的吗?剧院里怎么能有这么恐怖的雕塑?”
卫虫却显得比她还要慌张,支支吾吾解释起来:“这些装修不是我的本意,是嘉丽本说,要让人对女爵大人印象深刻,才吩咐我做了这些装饰品的。而且,这的确是维鲁卡大人曾经处罚过的奇恩女叛徒的下场,请各位不要害怕,尤其是不要怕我。”
秋山正想发作,却发现更让人害怕的事发生了——那座看似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的雕塑,就在刚才他们移开视线,热烈讨论的时候,悄悄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