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
很少在这种场合出现啊?”董红珠说话时相当优雅。
“这么多年了,她都不是您对手了,您就安心做女主人,您的位置没人抢得了,”霍彦霖道。
董红袖握着酒杯的手慢慢落到腹前:“她名气大。”
“那您少拜点佛,您不是很久没见到小瑞了,晚上,他转给您了,”霍彦霖看一眼宾客,抬了抬眼镜:“哟,小可,她下来了。”
裘可拉穿着抹胸粉裙从楼梯缓缓下来,水晶灯光落在她的身上,衬得她格外妩媚动人,在场宾客纷纷注目于她。
裘可拉走到董红珠的身侧:“伯母,好。”
“你真漂亮,”董红珠走过去,看着她,夸着她。
“谢谢,伯母。”
“你太美了,小可,”霍彦霖说。
裘可拉回:“嗯”
“你在这儿,今晚还有佳人吗?”霍彦霖笑笑,那琥珀色镜框中的镜片映出灯色。
“那女人,她是谁啊?小可,你认识吗?”董红珠问。
“我刚才看见了,好像姓尤,怎么中浚没过来和你招呼?”霍彦霖问。
“这种场合,他很忙,”董红珠说。
霍彦霖拿过侍应生奉上的酒,笑了笑,直看着母亲董红珠,摇了摇头:“那小子,艳福不浅,我当初怎么早早联姻了。”
“小可,你別担心,你们年底就完婚了,”董红珠说。
“嗯,伯母,那些莺莺燕燕,我不会在意的,”
“好孩子,”董红珠看着霍启航:“我先失陪了,你们慢慢聊。”
“伯母,您慢走,”裘可拉说。
霍彦霖说:“小可,赏脸跳个舞吗?”
裘可拉说:“好啊。”
霍彦霖一手搂着裘可拉的腰,一手带她舞动,裘可拉的光洁的肩膀像小船一样在灯海中摇动。
裘可拉说:“你刚才没听个底细。”
霍彦霖说:“哟,你不是不在意吗?”
裘可拉说:“我在意她?我在意的是我的男人。”
“好啊,”霍彦霖笑说着:“我先失陪一下,拿酒。”
裘可拉傲气地转身就走,又暼一眼尤寐,裘可拉不耐转身,神色有异,她挺直肩背,几步路扭啊扭,婀娜生姿,大方与宾客打招呼。不少女人抿唇而笑熟练地挽住在场的富商的臂弯,围住男士的退路,那些富商有花了眼的,有配合寒暄的,有□□渐旺的,见到裘可拉,没有不想搭讪的,她真像一只娇艳欲滴的水蜜桃。
裘可拉和阿曼达相聊几句,哄走围过来的富商,阿曼达挽着裘可拉的胳膊,笑意绕睫:“你别烫心,男人贪新鲜。”
阿曼达扫视一圈,她见多识广,没见到裘可拉同霍中浚入场就心知肚明了。阿曼达是豪门通,心中装着各界的顶豪资料,家族继承者的容样,行事风格,了如指掌。那些衣香鬓影进到圈里,自有识货归宿的眼光。满宴名媛,谁不在攀扯贵公子?难道攀扯大妈大爷?
“你男友呢?”裘可拉问她。
阿曼达脸色白着,语气搪塞:“他出国了……就那样呗。”
裘可拉说:“又出差啦,几次了,你忍得住啊。”
阿曼达被她直问,心脏震地,有些尬色,拿过调子说:“我拿下他了,小三小四……影响不了我,出轨就出轨吧,有什么大不了。”
阿曼达知道,富商游戏的筹码,拉骄傲的下水,劝放荡的从良。
阿曼达反击问:“小可,那女人谁啊?”目光瞥向尤寐,同在场的众人一样,脑海中浮出一个又一个的猜测。
裘可拉抬手品酒,仪态优雅地:“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野猫,”
阿曼达眯眼:“一起进来?两人说说笑笑,找人问问。”
裘可拉高傲地:“那些名媛,我会不认识?看样子就不是上流的野花,只是下流的胚珠,不成气候啊,”裘可拉享受众人赞美她的目光,不置可否的笑。
裘可拉自觉跟尤寐的地位不同,她打听她,那太看得起她了,身份都不够格。
“好吧!”
“che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