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足少女

范可以画出什么。

然后纪清荷有些不好意思，指着自己昨日才做好的珍珠白：“王小姐要画《瑞鹤寿桃图》这是我昨日新做珍珠白还有一点朱砂，铺子里暂时也没有多余的，小姐先行用着，我回去接着再做些送给小姐和上到铺子里。”

然后她悄悄凑到王小姐耳边俏皮道：“先用着，偷偷别说出去，不然王爷要追着我要，要研磨出火星了。”

王爷三天两头让人到纪氏颜料铺子要新色，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王小姐捂脸掩笑：“好。”

之前那丫鬟见自家小姐笑了也很开心：“纪小姐说了什么逗得小姐这么开心，小姐许久没笑了。”

王兰一听脸色顿顿，又恢复至之前那般老气横秋的模样：“翠竹，帮纸摊开，我要试试。”

翠竹将纸张摊开，纪清荷帮忙将石绿调开，这可是王爷都没有的待遇。

她将稠胶倒入自带的一个小白瓷盘中研匀，稍稍滴入槐花水调和，纪清荷笑着给她解释着漆姑汁替代法，还帮着王小姐濡笔。

“小姐用承染法试试。”

王小姐提笔画了几笔，栩栩如生的竹子跃然纸上，嫩叶翠绿，老叶墨绿，淡染和浓染相间，枝叶也浓浅相间隔。

“不错，父亲最爱竹，等这副画好送他以后，父亲应该不会阻止纪小姐进府了。”王小姐淡笑道。

纪清荷诧异，这话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