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意晚的雄主瘾
宴星殊发誓,这么傻X的话一说出口他就两眼一黑,彻彻底底的清醒冷静了。
只不过……谁来告诉他,周围瞬间冷下来的空气和面前这位雌虫不带情绪的这么一瞥是什么意思?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忙拉着封意晚走到床边,将他按坐在床上。
想不通就以后再想吧,空气变得这么冷,可能是房间的温控突然失灵了,再不帮封意晚吹干他就要感冒了!
利索地取出便携吹风器,轻轻抓捧起一缕缕柔软的银发为他吹干,嘴里还不忘念叨两句:“刚才侍应生不是都说过了,酒店的沐浴间是有自带烘干功能的,怎么洗完头也不知道先把头发弄干就来找我,感冒了怎么办?我就在房间里,又不会跑……”
封意晚乖乖地垂着脑袋,任由头顶的那只大手动作轻柔地摆弄他的头发,无语又有些好笑地悄悄翻了个白眼,唇角微微勾起,一点也不想回应站在他身前的这只木头雄虫。
房里一时无话,只剩下静音吹风器在努力装作发出声音的不是它。
封意晚的头发半长,没花多长时间就全部吹干了。
宴星殊不舍地抚了抚吹干后反射出柔软光泽的银发,它们让他有点想念上辈子末世前见过的细碎月光了。
“好了。”假装刚才门后有过什么不纯洁思想的虫不是他,宴星殊一脸自然地坐到封意晚身边,打开智脑,“你的新名字叫什么,我加你。”
封意晚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低声道:“路卡卡。”
“路卡卡?”宴星殊跟着念了一遍这个奇怪但好听的名字,却见身旁虫族的肩膀微微一震,好不容易恢复了白皙的耳朵又有红回去的趋势。
他心念一动,封意晚背后的势力能量巨大,连实时直播都能干预,把假身份的名字改成封意晚的小名这种事……应该也是小菜一碟吧?
就是不知道究竟是谁这么恶趣味,用这种方式把封意晚的可爱小名宣之于众。
对于这种恶劣至极做法,宴星殊表示:干得漂亮!
他面不改色,装作不经意地认真讨论起了“路卡卡”这个名字:
“‘路卡卡’,这名字好,一听就有种特别可爱的感觉,虽然一般也没有虫族会取名叫‘路卡卡’,不过这不是正好?说不定你就是全星系唯一的‘路卡卡’。”
悄悄观察着那只他每叫一次“路卡卡”就更红一个色号的耳朵,宴星殊在心里美得冒了泡,脸上却依旧一本正经,仿佛他真的只是在探讨“路卡卡”这个名字的特殊性。
见他还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封意晚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了他:“你呢?你叫什么?”
“我叫多利姆。”宴星殊见好就收,向“路卡卡”发出了添加申请,“有了这个智脑,就可以无视直播智脑的联网限制随时上网了。”
封意晚看着联系列表中的“多利姆”,心里明白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假身份,可一旦将它与面前这只雄虫关联起来,他就抑制不住地想要……标记它。
添加完彼此的新联络方式,和雄主独处的借口已经用完,封意晚干脆地起身道别。
走到门口,他突然转身,抬手轻轻搭在宴星殊被其他虫族亲密触碰过的肩头,直勾勾地看向那双神秘的黑色眼眸,直到确认它们被他的身影占据填满,而他也被黑瞳外围那圈几不可见的淡色金边完全包裹着,这才缓缓敛下眼睛收回手,和傻在原地的宴星殊说“晚安”。
回到房中,封意晚摸了摸自己干燥清爽的头发,想起宴星殊在说出要给他吹头发后那一脸裂开的表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接着他又回想起了门后那段旖旎到令他头脑昏沉、几乎漫长到静止又短暂到转瞬即逝的时间里,若有似无的温暖拥抱,发根细微的刺痛,耳后温柔的轻触,和那扑在他颈间湿热急促的气息——
偷偷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却没有得到回馈的封意晚仿佛对宴星殊的靠近和触碰上了瘾,越是回味就越是不满足。
他不耐地撇撇嘴,敛下泛着冷红的双眸。
还想和宴星殊独处。
还要和宴星殊独处。
他利落地换好衣服,打开智脑,向一串全是马赛克的通讯号拨去一个视频通话。
通话很快被接通,一只长相柔美的长发雄虫出现在屏幕对面,他正慵懒地托着下巴半倚在沙发扶手上,随意披在身上的睡袍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上面暧昧的红痕,一双温柔的多情眼笑得微弯,薄唇轻启:“好久不见,我亲爱的路卡卡。”
封意晚面无表情:“您好,皇帝陛下。”
“喂,封存锐,你侄子又开始对我不冷不热了!”见封意晚对他的逗弄一点反应也没有,大美虫无趣地撇撇嘴,朝着某个方向发出和容貌气质完全不符的略显聒噪的声音。
很快,一只身形高大笔挺气势凛冽的雌虫出现在大美虫身后,有些无奈地为他敛好睡袍的领子,又顺了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