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诅咒的疯街:四
觇:和我合作的那个玩家被影响了,街民和教会都有
五人默言。黄寂君回复:好,尽量不让他受更深的影响
黄语涵看她们,问:“信物会是那本书吗?”
“你这个说法有点诡谲,没有确凿证据,”林熠说,“我认为信物一定是包括全体街民和圣女都知道的。”
“……咒神?”黄语涵乐了,自己都觉得离谱。
头绪在一开始用完了,她们需要再找条理。
从不知全貌的引领者开始。
根据记下的地址她们往路走,途中认为上午的沈既有点好说话,觉得地址可能是错误的。
有点无缘无故,尽管他经常干这类事,但有关重要线索的事她们还是敏感很多。
——
低吼的嚎叫,阴中带欢,熟悉的节奏,暗调的曲子让五人为之停步。
虚假音符从窗台飘出,散播街前后,缓慢了一分钟后到小乐,然后继续默哀。
黄语涵不自信地说:“……两只老虎?”
“《猎人的送葬行列》,”李墨瑶笑说,“还没学到~”
“……有点好听。”林熠诚实道。
这突如其来的纯音乐整整有五分钟多,她们听的过程感受出了这首曲背后的真意。
一些动物在森林里进行死难猎人的葬礼,兔子和狐狸在用脚爪揩擦装出的眼泪。
并行庄严与嘲弄。
第二曲——《Who killed Cock Robin》[谁杀死了知更鸟]
她们没再听下去,因为这是一位街民在疯痴中享受干的……
“达勃……自杀又一次以失败告终了~”
“嗯……他这是第几次了?我数不清了。”
“我也是我的朋友,不过他恐怕得一直这么下去了……”
“哈哈是的,谁叫……他是最先起头的!”
跌坐路边的两个男人醉酒的疯话被过路的五人听得一字不漏。
她们二次停下脚步。
“干杯我的朋友!致我们没有的明天!”
“干嗝!”
玻璃酒瓶和拳头打在一块,后者被主人没有理智的怼到嘴边“喝”。
“两位先生!”
这声喊叫让他们都能注意到。
见人看来,黄寂君微微一笑,问道:“请问达勃是否是引领者呢?”
“…………”两个男人迷糊的眼神瞬间明亮,紧盯五人的面孔,不怀好意的笑起来了。
“小美人~来让哥哥亲亲~”其中一人对黄寂君伸手,困难的起身。
黄寂君垂目,抓住了他的手腕,续笑问:“达勃是引领者吗?”
男人满足的神情还未有两秒疼痛就窜了满臂,当即痛苦的嚎叫一声,挣扎着要脱开,“放开!”
另个男人见状有点惧,但在被其她四人的气势包围下,还是苦哈哈地回答了,“啊对对对!达勃那疯子就是引领者!”
“他住哪?”
“就就在101的房!”
“感谢。”
五人轻松离开,留下了两个男人的后怕。
“也许街民疯的时候就是正常的。”林熠摩挲下颌说。
在疯街正常没有定义,而她们认为能回答问题的街民就是正常的。
很快找到101号的房楼,敲了门后几秒她们等来了脚步声。
门开,先是复杂的臭味迸散出,再是骨瘦如柴的青年男人,他的身上包扎了许多白带,有些还渗出了红色。
他呆滞的双眼望着她们,在半分钟后终于有了点亮,高兴起来,“原来是我的街邻们啊!好久不见!你们又来看我了!”
五人被他拉进去。他关上了门。
屋内厚重的长条帘遮掩窗户,只剩有朦胧的光源。
“请坐请坐!我是不是要去给各位倒一杯?”青年站在桌边,仿佛轻吹便倒。他僵硬的脸上出现的自然笑容很可亲,“开个玩笑亲爱的!”
见他走进厨房,五人也没就趁交流,等了几分钟人出来了。
他把茶盘放到桌上,一一把不同样的茶杯搁置她们面前,笑说,“请喝!”
“…………”
黄寂君看他脸,笑容无异:“达勃先生,你怎么没穿裤子?”
光着的两腿瘦骨嶙峋,上面的烧刀伤痕累累,白布缠绕凌乱。
“因为刚刚不小心弄湿了就脱了,”达勃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不过这样更凉快!你们也可以试试!”
“…………”
“不用了谢谢,我想达勃先生你还是穿上另一条裤子好点。”黄寂君建议他。
“好吧。”
又见他跑进一间房,这次等待两分钟,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