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泠亨
说:“今天来这儿不单单是烧香拜佛许愿,我还有一件事儿没做。”
宋舍麒转头看着泠亨疑问:“什么?”
泠亨抽出右手,向上折小臂,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拢,大拇指与小拇指弯曲折半。
看着天空,诚心发誓:“我泠亨,这辈子不会对我身边的人发脾气,更不会出手伤害他,我活多久爱护宋舍麒多久,一定对我和宋舍麒这份感情恪守不渝,如果没做到,我泠亨一夜之间五脏六腑报废,四肢被碾成泥,头颅被拿去辟邪!”
泠亨激情澎湃说完,放下手双手插裤兜,俯瞰群山山尖说:“宋舍麒,我语值三千黄金,你不信不行,走吧。”
说了走字,泠亨也就真的走了。
“...”
宋舍麒瞥眼泠亨,站在原地微蹙眉,抿抿唇,抬眼仰看天空。
深呼吸——
青风牵过宋舍麒的发梢,阳光俯照宋舍麒净洁的内心OS:妈妈,心杂,想你在身边为我指路。
泠亨下了十个台阶,双眼余光均未看到宋舍麒,他站在原地回头大喊:“宋舍麒!”
宋舍麒垂下头,听见泠亨的喊声,转身跑下去跟上。
边跑边说:“来了。”
等宋舍麒来到身边,泠亨忍不住问:“在发什么呆?”
宋舍麒抬头垂眼看着阶梯随口应付:“在想我需不需要也发誓。”
“嗯?你发什么誓啊?呵~我现在对你是走一步看一步咯。”
泠亨被逗笑,右臂一伸,搂住了宋舍麒的肩膀。
哪一年,什么季,当一艘船开始漏水时除了跳海就是等死,比如人与人的信任,有了第一次,无论往后是补洞还是挖这补那,无形中的隔墙是怎么也除不掉的。
下山上了车。
关机了一天的手机,宋舍麒终于开机。
刚亮屏幕的那一瞬间,一个电话扑面而来。
“秉欲爸”
这次不任性了,右滑接听。
宋舍麒头靠窗,看着窗外:“喂,叔。”
“喂,小麒啊,明天回东莞一趟,去看看公司,听说有人聚众在公司大楼寻滋挑衅,满在法国谈合同,我这两天也赶不回去,那几个老顽固都不想露面,只能靠你了小麒。”
电话中秉荣的声音有着急也具有条理性。
听完宋舍麒无表情变化答应道:“好。”
“乖小麒,机票买好了明天早上七点,好了,叔得去忙了。”
“嗯。”
“挂了啊。”
(咚)
泠父子同时看向宋舍麒,却是看着后视镜的泠晟安率先开口:“怎么了舍麒?”
宋舍麒一听,坐直身子,双手插兜看着主驾驶的位置,答:“明天回深圳,有点事处理。”
“什么事儿啊?急吗?”
“一些琐事,不要紧。”
“那行,机票买了吗?”
“买了,明天早上七点。”
“回去吃完饭就睡吧,醒了打电话给我,我起来送你。”
“好。”
泠亨的视线一直落在宋舍麒的脸上,目不转睛也舍不得眨眼,眼前不说拒绝话的人不陌生,是他最喜欢的宋舍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