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同人,论同件事
整整七个小时,不多不少。
一个正常人,除了睡觉,还有躺在床上肆意玩手机才能耗过7小时之久,但泠亨是足足睁眼站了七个小时。
不知是困还是早已昏迷,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衣,空调也早已停风,就算是夏夜的燥也不一定不会生病,现在是1月开头,平日里温度在12℃~20℃左右,但现在是早晨5点,太阳还在努力升起,导致室内温度很低。
卧室里的钟表还在转动,时针转向10,窗外的光线也转向泠亨,铺洒在泠亨全身。
秒针转动没有声音,但10:10分时,泠亨醒来坐起。
晕晕疼疼——后脑疼的比宿醉还要难受。
(咕噜噜)
“啧。”泠亨听着肚子叫声,烦躁地站起,走几步。
(扑通)
躺在床上继续睡。
睡到下午两点,嗓子不出意外的发炎了。
“咳咳,嗬咳!”
泠亨一睁眼就坐起清痰擦鼻涕,皱眉气愤:“妈的我他妈真服了。”
出声的鼻音很重,这次一听就知道比以前严重。
全身乏力,出冷汗,呕吐,呼吸困难。
“啊..不想动啊。”泠亨躺下盖上被子,他抓狂也无力。
“他妈的晕死了。”泠亨摸着不知道被踢哪去了的手机。
手脚并用,整个床都摸遍了还没找到影。
泠亨把被子向右踢开喝声气道:“艹!”身上的冷汗出个不停,两眼又发黑,头像炸了一般的疼痛,这下情绪也不安定了。
最后听到(啪嗒)一声才知道手机连着被子一起掉在地上。
“呵~”泠亨彻底绝望,闭上眼他无所谓了。
一分两分三分———
就算闭上眼也睡不着,泠亨手撑床坐起,赤脚下床捡起屏幕碎的白花花的手机,地板砖冰冰凉凉,泠亨平躺在地舒缓身上的温度。
给刘叔打电话。
(嗡——)
泠亨趁对方没接电话的空余时间坐起来继续清嗓:“嗬咳!咳额...”
每口痰清不出来咽不下去,泠亨光是听着声音就恶心:“他妈的..”
泠亨没力气再说话。
“喂?少爷没去上学吗?”
泠亨躺下闭上双眼调整呼吸:“嗯...刘叔...来接我去医院...太难受了...”说出的每个字都痛到心扉,后脑又如被卡车碾,如被人拿砖头捶,难熬不只是说说。
“好,您在别墅吗?”
“嗯..”泠亨已经奄奄一息的感觉。
“好的马上到。”
刘叔挂断电话,泠亨躺在地上感觉身上被巨石压着,呼吸都困难了许多。
“哕。”泠亨头正着,想吐。
“哕。”把头向左转,因为四肢无力也一直空腹所以吐不出什么,什么都吐不出却又想吐,泠亨被折磨的「体无完肤」
不知道过了多久,泠亨看窗外的天都有点暗了,眨眼的力气都快没有,终于刘叔到了。
“少爷!”刘叔打开卧室门,第一眼先看床,发现没有再走进去,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刘叔大步走进去找着泠亨,在床的另一边找到临近晕厥的泠亨。
泠亨的整张脸已经通红,比起经过高温浴洗的脸,这似乎也没正常到哪去。
两个男保镖二话没说把泠亨拉起再背上。
刘叔从衣帽间里随手拿个棉服下去。
上了轿车,泠亨躺在后座身上披着棉服。
一路顺畅抵达距离最近的医院。
一进医院就去了急救中心进行急救。
被推出来时,泠亨手上打着吊瓶,依旧难受但还能忍。
被推进VIP病房,刘叔让保镖看着,自己随着医生去取药。
高烧40度,泠亨身体素质强,输完液不久就醒来了。
19:00
泠亨睁眼看着天花板,他知道自己在医院,想坐起,头太痛又返回,皱眉:“啧。”
刘叔听动静,急忙从休息室出来走到病房。
“少爷,还好吗?有胃口吃饭吗?”刘叔走到床头旁,把床头折起让泠亨身体形成锐角。
“还行,等会儿再吃。”
“好。”
刘叔把手中的药放在床头柜,走出去。
“哥!没关系吗?你烧了40度。”陶洵小跑到床旁,左手大拇指向手心里扣,龇牙咧嘴说。
“没事儿。”泠亨后脑垫在立起的床头,看着天花板迷糊道,他没有因陶洵的出现感到疑惑。
“怎么发这么高烧?又喝酒洗凉水澡了?”城北徐公,书香门第气质的美男徐怀延站在泠亨对面,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