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做他的不在场证明
在手上,拽着陈茵的领子拖进了家门,紧接着又拖进了琴房。琴房的隔音很好。
*******************************
保镖终于敲开琴房的门时,陈陆刚拉上裤子拉链,走出琴房一看,天已经黑了。
他一边系皮带,一边听见保镖焦急道:
“陈处长的汽车在回来的路上爆炸了,目前正在抢救!”
*************************************
陈陆带着长衣长裤的陈茵往医院赶,一路上愤恨不平。
“肯定是黎贝铎那个瘪三!”
“黎贝铎已经死了。”陈茵窝在一角,带着无力,还是轻声提醒道。
“那就是他老豆!”陈陆狠狠吸了口烟,满眼的恶毒,“当初就应该把他们两个一起剁了。”
陈茵眼皮抖了抖,默不作声地与开车的小弟交换了一个眼神。
“就因为你当初剁了他手指头吗?”陈茵强装镇静地试探道。
陈陆愤愤道:“哼,当初就应该把他和他老豆脑袋一起剁下来。”
陈茵垂眸沉思了片刻,“那现在他死了,他爸爸不找凶手,炸你爸的车做什么?”
“那会是谁?”陈陆一把垂在前排的座位靠背上。突然想到什么,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回头瞪向陈茵,吓得她本能地开始发抖,“萧泽烨?”他凑上前,一手握住陈茵的下巴,慢慢拉至眼前,一字一句道,“如果我爸有个三长两短,你这个小情人就等着死吧。”
说罢,便一把将陈茵推开,她头一下子磕在了一旁的门框上。陈陆眼神顿了顿,终究狠心转过了头。
司机透过后视镜,默默看了她一眼,不置一语。
*******************************
抵达医院时,警察们已经先到了。
陈处长还在抢救。
周凌邦等人按照惯例对二人分开进行问询。
“陈小姐。”周凌邦向陈茵示意跟他们过去。
陈陆不耐烦道,“妈的,叫他么陈夫人,懂不懂规矩。”
周凌邦不理他,开门让陈茵先进门去。
一进门陈茵迫不及待地开口,“五年前的案子是他做的,刚刚车上他亲口承认的。吴警官负责开车,他也听到了!”
“陈小姐,”周凌邦打断道,“今天16点到18点请问你在哪里。”
“什么?”陈茵不明所以。
“陈陆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需要你告诉我,今天下午4点到6点你在哪里。”
“你已经,不想追查五年前的案子了,是不是。”陈茵颤抖着声音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陈小姐,一切事情都有轻重缓急。”周凌邦严肃道,“眼下最重要的是陈处长的爆炸案。”
陈茵眼神逐渐变得惊恐,转身就要往门外逃去,却被周凌邦一把抓住。一旁的队员不敢吭一声,有些害怕地看着二人。
“阿茵,”周凌邦放缓了语气,“我知道这两年你的精神很衰弱了。但是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有关联的,我还在找,你帮帮我好吗?很快我就能救你出来。”
“我要受不了了。”陈茵的泪水混杂着恐惧喷涌而出,反握住他的手,“你让我去找阿烨好不好,我真的要受不了了。你不能把我和阿烨丢在这境地然后扬长而去,你不让我联系朋友,你把我丢给陈陆,自己升官发财,养老婆生小孩,你不可以的!”
周凌邦闭上眼点点头,“阿茵,配合我。”
无可奈何,陈茵环抱住自己,缓缓地窝进椅子里,轻声问道,“怎么配合你。”
“今天下午4点到6点你在哪里。”
“我去买鸭子了。”
“去哪里买的鸭子。”
“标哥的店。”
“我不是说你不许去找他们吗?”
“他已经很苦了,我不想他误会。”陈茵擦了擦泪,垂眸看向地面。
周凌邦只得继续道,“那你见到他了吗?和他说了什么?”
似是意识到什么,陈茵眼里的一丝疑惑一闪而过,斟酌片刻慢慢开口,“只和大块头说了几句话。”
“说了什么?”
“说他们不欢迎我。”
“还有呢?”
“没有了。”
“其他人呢?”
“……他们不愿意见我。”
“什么意思,你有看见他们在店里吗?”队员咄咄逼人道,却被周凌邦一把摁住。
似是被问题击中了一般。良久,陈茵抬头望向周凌邦的眼睛,带着旁人察觉不到的试探缓缓道:“我看见了。”
“他们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们在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