埜瞳?疾风顺?
没有和你说什么吗?”
“祂可能说了,但是我不知道。”疾风顺有些痛苦地摇摇头,“当时我体内的寒毒发作,意识并不清醒,只记得祂对我用了什么法术之后就被其他人发现赶走了。”
“……你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别像挤牙膏一样问一点说一点行吗。”这句话当然不是帮圣普斯说的,而是华炎自己忍不住吐槽的——听了这句话之后,祂马上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祂不禁有些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不仅失忆了,脑子还坏了:“有没有可能,压制你境界的人是为了帮你压制住寒毒?在那之后你的寒毒是不是再也没有发作过了?”
虽然祂对帕朗沙和埜瞳的那些个前尘往事一无所知,但圣普斯都那么说了,帕朗沙的出发点就绝不可能是要害他。
“确实没有再发作过。”疾风顺犹豫了一下,“但是,那是因为组织当时派人帮我去高人那里求了药,我是在那人去求药时寒毒发作的,也是后来吃了药才好的。”
“你的寒毒通常的药不可能能根治,究竟是怎么回事,去问问当事人就知道了。”华炎把手一背,一副很高深的样子,“去找当时求药的人,问问所求何药,高人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