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现身
在一起,最后随便说了几句,南荣骊宴转身离开。
南荣骊枝神情一变,方才的楚楚可怜早已消失不见,卿霓跟着她进了屋,才松了一口气:“刚刚吓死我了,小姐,若是再迟些,待那苏少司一到,怀疑上你的话,说不定就直接下令带你走了”
南荣骊枝整了整衣衫,倒了一杯水,接着言道:“是啊,差一点”
卿霓帮忙整理衣衫,边理边说道:“这大小姐当真是心思歹毒啊,小姐你也是,放任他们这么欺负你,当真不怕失了名声吗”
南荣骊枝毫不在意,连命都丢过的人,还怕丢了名节吗?
南荣骊歌今日不管不顾,咄咄逼人,想必是没有耐心了,看着自己安然无恙,定是害怕自己做过的事情败露,真是美如蛇蝎啊!
今日叫人没想到的当属是南荣骊璎,众所周知,南荣骊璎最是讨厌自己,平日里不是侮辱就是无视,刚才竟然出现为自己作证,还有,她口中的那个‘南荣骊枝’是谁,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事情的发展,远远在预料之外,南荣骊枝也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如今令牌已经在手,是该到了动手的时候,可是南荣骊枝却不想大开杀戒,一旦动手,自己就再也没有任何退路可言了。
第二日南荣骊枝起来,便听说了南荣骊宴被赶去了寒隐寺,任何消息也没有,一定跟昨日出口怒骂南荣骊歌有关。
南荣骊枝走在府中,遇到了昨晚那位侍婆,这老妇人待在候府很多年了,管理府中侍女侍婆,还操持府中各许多大小事宜,嚣张得很,而且将南荣骊歌和南荣骊冥哄的高兴,更是放肆。
看见南荣骊枝,那侍婆视而不见,继续行走,几人只有一步之遥时,卿霓突然开口叫住了她,那侍婆一脸恭敬问道:“小姐何事”
“见到小姐,为何不问”
卿霓开口质问,那侍婆抬头看着卿霓,出言教训:“什么轮到你一个侍女说话”
“放肆”
南荣骊枝突然开口,叫那侍婆一惊,侍婆转眸,见南荣骊枝脸色冰冷,眼神如冰,让人心中一跌,南荣骊枝上前一步,意味深长道:“老太婆,你别忘了,在这府中,你只是一个下人罢了”
那侍婆听后,腰杆直起,双手相持在前,极为狂妄的对南荣骊枝说道:“小姐说得对,奴只是一个下人,可小姐也别忘了,您在这府中,可是连我一个下人都不如啊!”
如此放肆,南荣骊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轻笑,笑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然而就在一个时辰后,有人来报,说那侍婆一家被人灭了门,一家几十口人,一个也没有留下,那侍婆大受打击,气冲冲的来寻南荣骊枝理论,她倒是不嫌事大,让人把大夫人和南荣骊歌他们都叫来了院中,只是那侍婆没有想到,再见到南荣骊枝时,她会是另外一副嘴脸,对前不久的对话完全否认,还对大夫人言道:“夫人,我昨日回来,身体就一直不舒服,连进食都吃力的紧,哪里会像这侍婆方才所言威胁她呢”
大夫人静目以待,自然相信南荣骊枝所言,平日里都是一幅病怏怏的样子,而且经历了昨晚一遭,还能有什么其他心思,这时南荣骊枝又接着说道:“她家出了这事,定是受到打击,头脑不清了”
南荣候府从来不养废物,一位年老又精神失常的人,怎么可能继续留在府中呢,这老妇人平日里,可没少帮着南荣骊歌害人,又在南荣正和几位夫人面前掩人耳目,让南荣骊歌肆意妄为。
果然,南荣骊歌一听,瞪了一眼南荣骊枝,转而笑着对大夫人说道:“母亲,这侍婆尽职尽责,这些年一直待在府中,事无巨细,府中很多事情她都做的很好,现在发生了这种事,自然会冲动一些”
大夫人一听看向了南荣骊歌,一脸严肃,南荣骊歌强挤出一抹笑容,没敢再多言,乖乖退后,随后大夫人下令,让人给那侍婆一些银两,让他离开了南荣候府。
那侍婆哭闹,被人强行带离,其他人随着一同离开,只留下了南荣骊歌,待无一人后,南荣骊歌一把抓住南荣骊枝的胳膊,怒吼起来:“南荣骊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将心思动到我身上”
南荣骊枝一把甩开了人,得意一笑,南荣骊歌险些站不住,惊讶的看着眼前之人,南荣骊枝声音响起:“南荣骊歌,平日里受尽你的欺负也就罢了,可是如今,你想置我于死地,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啊!”
这句话既是回答亦是警告,南荣骊歌听到时一顿,不敢确定,她到底知不知道那件事:“你……”
南荣骊枝转身离开,留下她一人在此不安。
大街上,南荣骊枝与卿霓二人行走,她脸上的面纱,引来不少人的目光,南荣骊枝视而不见,继续行走,时不时停下脚步,看看摊边摆的那些物件。
“小姐,你买这些干什么”
不远处,一个人的声音传来,吸引了南荣骊枝的注意,她转头去看,不由自主的喊出:“紫鸢”
刚才被喊小姐的那女子,在南荣骊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