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来倒去...
“谈个恋爱吧,高老师,找个女朋友,他看见就死心了。”徐楠跟他说。
闻言高崇华摇了头:“肖宁性格偏执固执,我这样对他,他的承受能力已是极限,倘若我再做出格的事,我怕他伤害自己,也害了别人。”
“更何况我们之间的感情之事,怎么可以拿女性来做挡箭牌?”
高崇华道:“现在这样也好,等他跟累了,烦了,厌了,他会离开的。”
徐楠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不再劝他。
高崇华自美国回来后就爱上了喝酒,也不是说约一帮朋友去外面吃宵夜放松喝酒,而是一个人闷在家里,提起杯子喝白酒。
没人知道他喝酒,也没人知道他喝了多少,总之他每天都是清清爽爽精神抖擞的出门,只有黑夜来临在这个属于他自己的时间内,他才会喝得烂醉如泥,脱了衣服后这里倒一下哪里倒一下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一天夜里,他脑袋喝得昏昏沉沉之际,嘴里被人喂了一颗药。
他被人迷晕了,全身瘫软无力被人带上了车,迷蒙中他感觉到一直有人在吻他。
等他清醒的时候,他是躺在床上的,手脚都被麻绳捆住,全身又热又痒。
他听见外间有凛冽的寒风呼呼刮着,里间却暖暖的,睁眼时,他看见一道火墙,一个火炉,一张床。横梁全是木头所制,四壁是一层厚厚的保温层,这是一间木屋。
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恢复,有人趴在他身上热情又缠绵地吻着他,久远又熟悉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太热太渴了,高崇华忍不住回吻了一下。
看到他有反应,肖宁激动极了,顿时吻得又凶又猛。
高崇华回神时,已不知过去了多久。
两人身下铺着厚厚的羊毛毡,温暖又舒适。
“肖宁,你给我吃了什么?”高崇华明显感觉到自己有不同寻常的yu望。
“药。”肖宁说:“可以让你敞开心扉得药。”
“高老师,还是只有给你下药了你才最老实。”
肖宁慢慢扒光了他的衣服,突然俯下身去(删减)。
“额...”
高崇华忍不住仰起下巴(删减):
“肖宁,你放开我...我们...我们好好聊一下,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之间,还是做该做的事比较重要。”
高崇华忍住战栗,试图找回快要消失的神智,他说:“我不喜欢你了,肖宁,我很早就已经说清楚了,我们结束...”
肖宁爬上来堵住他的嘴,凶狠的吮着他的舌:“你明明还会回吻我,还说你不爱我?”
“高老师,张开嘴承认爱我,有这么难?”
肖宁说完这句话后就不再开口,他也不许高崇华再开口,就一直拿唇舌堵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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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宁急得冒汗,他不知道的是,他身下的高崇华双手已经挣脱绳索的束缚。
高崇华在挣脱束缚的那一刻,有力的臂膀一下就掐住肖宁的脖子翻过身来将他压在下面,他红着眼问肖宁:“你在干什么?”
“(删减)”肖宁被掐着脖子也不害怕,他大言不惭道。
“肖宁,你知道你跟着我,会遇到什么吗?”高崇华与他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删减)
“我不怕,还没发生的事,为什么要怕?高老师,心有彼此,可抵万难,我不会放过你的。”肖宁突然(删减)害怕他又离开。
高崇华看见肖宁眼里有光,在这间温暖四溢的小木屋里。
高崇华松开卡住他脖子的手,转而扶住他的后脑勺,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肖宁脸上,他已经忍到了极限,不想再去考虑什么,(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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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只差临门一脚,肖宁却害怕了,抱着衣服爬起来要跑。
高崇华哪里肯放过他,将他抓过来(删减)
“(删减)”肖宁颤抖着身子:“(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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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得了趣儿,肖宁流着汗仰起头来亲他,说:
“不是梦,梦醒之后,我们还是会在一起。”
一夜混乱过去,肖宁趴在床上动都动不了,但他害怕高崇华离开,所以两手死死搂住他的腰。
房间内还是温热,高崇华清醒的时候,两人是裹在厚厚的被子里的,全身都是(删减)的。
一切都已成定局,回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高崇华心中懊悔又复杂,他想起昨晚某个时刻肖宁是害怕放弃了的,抱起衣服要跑,但是他把他抓了回来…
高崇华一动不敢动,心中在思忖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他。
是该把责任推到酒精还是推到那颗药上?
“高老师,你醒了?”肖宁声音响起,沙沙哑哑的。
高崇华心中又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