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怎么在她这里,这个问题问的好,原本这东西便是她送给他的,只是现在物归原主罢了,但这个事实是万万说不得的。
玖雾从地上站起身,拂了拂身上的灰尘,也不愿多费脑筋去欺瞒于他,便道,“捡的。”
她说的很随意,就像今天吃饭了一样自然,毕竟此话不假,她确实是在南宫凌被抓的时候捡的。
南宫凌冷笑一声:“捡的?我的虎符你说捡的,我的牌子你也说是捡的,你倒是会捡,专门捡我的东西?”
玖雾耸耸肩,歪着头看他,双眸似一汪清泉般纯净无波,“怎么?捡东西有罪吗?”
南宫凌上前一步,离她更近了,近到伸手便可触及她那一头乌黑顺滑的发丝。
不知为何,如此近的距离,他却觉得她离自己很远,远到无论他怎么做都追赶不上。
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却像一根刺一般扎在了他的心上。他神色幽暗,冰冷低沉的声音似乎压抑着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惩罚你?”
这一句惩罚点醒了玖雾,她不能这样毫无顾忌的惹这位爷,万一真的惹火了,结果是她不愿看见的。她与他不该站在对立面。
于是她闭了嘴。
没想到她也有认怂的时候,南宫凌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原本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
他的语气稍稍缓和,蛊惑道:“你还是说实话吧,你和夜轩是什么关系?虎符又怎么到的你手上,只要你如实回答,本王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一根汗毛,说不定我还会放你离开。”
放她离开?她不敢奢望,直觉告诉她,离开这种事还得靠自己,眼下只能尽量拖上一拖。
玖雾故作懵懂无知少女听到好消息的欣喜状,拉住他的袖子激动道:“你真的会放我走吗?”
南宫凌饶有兴味地点了点头,“是啊,所以你要不要告诉我呢?”
玖雾用力地点点头,“要。”
南宫凌轻笑一声,果然还是个小姑娘,他压低了身子,做好倾听的准备,“说吧。”
玖雾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像一只纯洁无害的乖宝宝。只听她仔细且认真地说道:“我与夜轩没关系,虎符是我捡的。”
“呵。”南宫凌竟被气笑了,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能将自己气到笑。
他身子又压低一分,视线与她齐平,手指攀在她细致光滑的肌肤上,从上往下摩挲,最后停在她的脸蛋处双指使劲一捏。
“疼。”玖雾吃痛地拍打他的手。南宫凌却没有松手的意思,语气冰冷道:“这是给你的小小教训,本王明天还会来,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说完他松开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玖雾怒视着他的背影,揉着被他捏红的脸颊,心中幻想着将他摔在地上一顿踹的模样。或许是想的太用力了些,喉咙处再次瘙痒难耐,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刚走出院外的南宫凌听到屋里传出的咳嗽声,微微蹙眉。
“寻香,”他冷声唤道。
寻香自从南宫凌踏入院子,便被安排在院门口侯着,原本看见南宫凌神色不悦地从屋子里走出来,她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生怕姑娘惹怒了王爷,再连累到她。
现下南宫凌唤了自己的名字,难道是在劫难逃?她哆嗦地走上前,怯生生地福了福身道:“王爷。”
南宫凌没有看她,“这两天的药准时送了么?”
寻香小心翼翼地回道:“送了。”
“吃了么?”
“吃了。”
吃了怎么还不见好?南宫凌眼中划过一抹厉色,双手在耳侧拍了拍,瞬间一位黑衣影卫便出现在他的身边,给寻香吓了一跳。
影卫屈身道:“王爷有何吩咐?”
“你去跟肖大夫讲,再给他两日时间,两日之内还治不好,他这御医就不必当了,还是回乡下种田去吧。”
“是。”影卫领命后,飞身跃上浓密的树林,很快便消失了。
南宫凌瞥了一眼愣子原地的寻香,冷冷道:“你还杵在这干嘛?”
“哦,奴婢告退。”寻香暗暗松了口气如获大赦,脚下生风般快步离去。
……
接连几日,南宫凌每天早饭过后都会准时出现在玖雾的房间里,每次都是问同样的问题。
“你和夜轩什么关系,虎符你怎么得到的?”
而玖雾永远都是那句,“我和夜轩没关系,虎符是我捡的。”
结果可想而知,玖雾的脸次次都被他掐来掐去,掐完左边换右边。
这不,终于给玖雾惹恼了,抓过他的手,上去就是一口。
南宫凌吃痛将她推开,看着手上深深的齿痕,怒视道:“你属狗的啊?”
玖雾回瞪他:“怎样?士可杀不可辱,你天天来折磨我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