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月吃瘪
“就是啊。谁不知道凤戏牡丹药鼎是咱们炎阳国二皇子给紫家大小姐的定情信物,就算真是有人捡到了,谁敢自己留着呢,当然会物归原主了。也就浔地来的废物不清楚这样的状况。”周围的人群一阵哄笑。 听着周围人这样的声音,段月也有些心虚起来,可她依旧梗着脖子死不承认。 “那废物穷得连入门费都交不起,见到宝贝还不赶紧藏起来。” “那废物今天一早下了山,说不定早把那凤戏牡丹药鼎拿出去卖了。” 周围有人你一句我一句快嘴地说着,紫雪吟依旧站在一旁淡漠地望着远处,偶尔回头看一看段月,像是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好戏。 “说,你是不是拿出去卖了?”钱玉芬冰冷地笑了笑,抬起手,掌心里闪出一抹赤红色的元气,露出残忍的笑意:“看来,这几天你还没有受到教训。” “你,你别过来!”段月死死地盯着钱玉芬的手抖了抖嘴唇,害怕得连声调都变了,嘴里却依然还是不饶人:“我告诉你,我的护卫马上就回来了,你会后悔的!” “护卫?你说的是那个带着面具的废物吗?还是那个变态的小孩?”钱玉芬轻蔑地瞪了段月一眼,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放开她!” 听到这声音,人群自动闪开,露出站在外面的念初心母子二人。 看到青莲瞪大眼睛看着她,钱玉芬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 听到念初心的声音,站在一旁高高挂起的紫雪吟也终于回过神来,朝这边看了过来。 “这院子已经被你们翻遍了,药鼎并不在这院子,你们就算打死她也拿不回来药鼎。”念初心皱起眉头十分不悦地说。 钱玉芬冷笑着,理直气壮地说道:“这里没有搜到不代表她没拿,可是有人证亲眼看到她拿了凤戏牡丹药鼎的。赤炎宗可不是贼窝!” 那一左一右扭着段月的两个女子接着钱玉芬的话说道:“小小一个新进门的弟子,居然敢偷大师姐的宝贝,这种人根本不配留在宗门,连做外门弟子都没有资格!” “交不出药鼎,咱们就去找长老评理!” 钱玉芬又道:“四国联赛马上就要开始预选了,你们这个时候偷了雪吟师姐的药鼎,就是想搅乱比赛,说不定有什么阴谋诡计呢!” “是啊,简直就是找死!” “说不定,是别国的奸细呢!” 念初心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着站在一旁没事人一样的紫雪吟。 “三天以后,我会派人来取药鼎。” 看到念初心的眼神直指自己,紫雪吟摆了摆手制止钱玉芬再说话,淡漠的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看了一眼念初心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紫雪吟离去,钱玉芬和其他人也都不再逗留,冷哼一声之后跟着紫雪吟离开。 “装什么装,一群欺软怕硬的主,我呸!”段月甩了甩两只手臂,抱着那一只受伤的手臂冲着门外离开的人群吐了一口。 “你以前难道不是比她们更恶劣?”念初心冷笑一声。 段月扭头看到念初心冰冷的脸,讪讪地准备回屋。 “药鼎呢?” “我可没偷她什么药鼎。”段月依然是嘴硬不承认的。 “你都被她们监视跟踪了,你还不承认!”念初心冷笑一声,狠狠白了段月一眼:“说吧,你把药鼎卖给谁了?” “我……我又不是偷的,我那是在路上捡的。” 段月愤愤不平,打死也不肯承认她偷了别人的药鼎。 青莲捂着嘴偷笑,念初心摇摇头无奈地道:“那,请问郡主,你把捡来的药鼎卖给谁了?” “我……”段月这才压下了气焰,讪讪地说道:“我进了西焙城,随便走到一个街道,看到有个药铺就给卖了。” 念初心叹了口气,继续耐着性子问道:“你还记得那药铺在哪儿么?能找到么?” “应该……可以……找得到吧。”段月心虚地看了看念初心,回答得十分没有自信。 “那你还不赶快去看看?” “我干嘛要去啊?”段月立即又翻起了白眼,压根就不愿意。 “难道你没有听见吗?那可是炎阳国二皇子送给紫雪吟大小姐的定情信物!”念初心不怒反笑,无奈地冷笑了一声说道:“如果你觉得那个大师姐和二皇子真的拿你没办法的话,你可以不去。” “这里是炎阳帝国的赤炎宗,不是浔地的瑞云城!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在这赤炎宗里头随便哪一个,只要有个借口就可以掐死你,根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