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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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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看着它远去的背影,打趣道“要是将军的小鹰还在,就这鸽子一天能抓个十来只,放在大铁锅里熬上一锅,够三大营的兄弟打牙祭了。”

话音突地一顿,景啟和柳长青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件事,景啟攥紧了令牌,而柳长青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颤抖。

“将军,您的鹰哨放在哪儿了?”

长鞭横甩在皮肉上,发出了惊心的声响,皮开肉绽的同时数道血线顺着胸膛划落,将那本就血迹斑斑的衣裳再次打湿,少年骂骂咧咧的连甩了好几鞭,那人被捆了双手吊在梁柱上,披头散发的像是没了意识,吊在暗室任由他肆意抽打,连声痛呼都没有。

“少在老子面前装死!”少年啐了他一口,将酒倒在了长鞭上“我可不是那怜香惜玉的将军,也不是疼你入骨的师父,你若是听劝,把该说的都说了出来,我保证不会为难你,可你若是软硬不吃.....”

长鞭呼啸而来,鞭子破开了皮肉,烈酒的浸入使伤口的疼痛增加了数倍,饶是人生了钢筋铁骨怕是也撑不住这么一鞭子。

少年听到了那闷哼声,憋了半天的气总算是舒坦一些,少年晃着鞭子,得意洋洋的看着他“想起来了吗?天陵宫暗门的钥匙到底在哪?”

那人微抬起头,乱糟糟的发后露出一双秾丽的狭眸,少年见他有话要说,晃着鞭子走了过去“老实些!敢乱打主意,我便整死你!”

少年刚一走近,那人张口就啐了他一口血水,他虽是被吊着,且又周身狼狈,但那眸中却不曾服软半分,凌厉一眼震得少年猛地向后一退,一时忘了这不得了的人物早已被自己锁了琵琶骨吊在了木梁上。

“怪不得师父看不上你!果真是个不入流的!”他沙哑着声音道“杂种到底是杂种!”

“杂种不入流?”

少年反手将脸上的血沫子一点点擦掉,笑的又冷又毒“大晟超的那位杂种不照样上了你的床,你与他白日宣淫时怎么就没嫌过他不入流,他那样的人,你都爱的死去活来,我这个杂种你倒是瞧不上眼了!”

少年说“若是往前推个几十年,他就是跪在我面前给我舔鞋都不配,不过就是有个厉害的母亲而已,抛去他的娘,他哪儿样能比得过我!”

那人笑了,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鄙夷,少年一改反常,不但没有暴怒,反而还温声细语的同他说话。

“你怕是不知道吧!你的小杂种以为你死了,他心如死灰,早已没了活下去的念头,他的副将,就是那位近来高升的滇家大朗,他正在让人打造棺椁,规格正是亲王独有的。”

少年唇畔笑意渐深,痛快又残忍的说“宫里有御医,宫外有神医,大晟朝这么多的人,怎么就没一个能救得了他的命。你知道为什么吗?哈哈哈哈哈!因为所有人都不想他继续活下去!”

浸了酒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那人身上,少年几近疯狂的狂笑,他甩着鞭子说“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他这铁掌将军的势力也该到头了。”

隐在隅角的人走了出去,长鞭在他身后响的惊心,而他却没有因此停留一步,近身前来迎他,未曾开口便被他一语问的语塞。

男人问“萧王如今到底怎样?”

近身不敢隐瞒,只能硬着头皮照实了说“探子入不了府,只听喂马的汉子说,萧王昏迷不醒,药石无用,怕是不大好。”

“姓张的不是早去了吗?”男人沉着脸问“这天底下还有他治不好得病?”

近身说“张神医虽是医术过人,但终究也是个凡人,治病在行,治心可就为难了,更何况萧王当初可是亲眼看到尧光族长中箭的,怕是早没了求生的念头,只想随斯人一同去。”

男人一拳砸在柱子上,震得水榭积雪簌簌震落,他紧皱着眉,懊恼道“早知道就下手晚些了!”

近身“要不咱们把尧光族长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

“不成!这出戏才刚开场,得再等等才行。”

男人沉思片刻,沉叹一声道“想办法去见那个姓张的,告诉他,就说我说的,萧王若是薨了,他便跟着一同陪葬!”

近身应了一声,目光又转向了暗室,雪落无声,隐约中能听到长鞭破开皮肉的声音,他顿了顿,问道“祭少爷近来兴奋的紧,昨儿个盘问了族长一晚上,今儿又来问,族长旧伤未愈,怕是经不得这样拷问,祭少爷向来听您的话,要不,您劝劝?”

男人眸中锋利,只一眼便叫近身毛骨悚然“酒未到开窖前不得出手,等时机成熟,我自会救他出来。”

近身后背冒了冷汗,他深知今天自己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但一想到暗室里正在发生的事,他一时没忍住,将话说出了口“祭少爷年轻,又不知轻重,若是一个不小心将人弄过了头,日后那个人问起来,咱们要怎么回答?”

“若是没他的授意,你当那小子哪儿来的狗胆敢残害同门。”

藤蔓上落下一片枯黄的紫藤叶,男人伸手接过,薄叶冰凉,触之指间生寒,男人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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