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
所长进,一出手便成功,但这一步走的着实凶险,你合该同我商量一下才是,咱们师徒联手,岂不比你一人出手要稳当的多!”
“师父教训的是,徒儿受教了。”
乔木问“对了,上次你说要找铁掌将军玩玩,在厦国见到他了吗?”
“见到了。”
乔木“动手了吗?”
“动手了。”
雨帘将紫藤花打落的可怜,乔木将花枝别过绕过廊下,缠在藤蔓条上,乔木问“与铁掌将军过手,感觉如何?”
“滋味甚美。”
乔木听着这话有些别扭,总觉得这滋味两个字有些含糊不清的暗昧,不像是高手之间的决战,到有些像是在说床第之欢。
雷声突然炸响,南箕看向深陷在泥浆中的花瓣,说道“我去厦国时,师父见了九尾和无生门的副掌门,这两人如何?能否做咱们的盟友?”
“九尾狡猾,不肯给咱们一个明确的答复,想想也知道,那女人素来精明,现在咱们势力较弱,她的确有顾虑,等到咱们稍有胜算后,她自然而然的就站在我们身边了。至于那无生门的副掌门,他倒是快人快语,一口答应了下来,对了,他还说与你是故人,若是有机会想见你一面。”
“故人?”南箕满眼疑惑的看他,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李知遥。”乔木道“他说多年前与你有一面之缘,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他。”
南箕微微眯眸,看着大雨倾盆,将水面砸出一圈圈涟漪来“一面刻骨,这辈子我怕都忘不了他。”
话刚说完南箕便察觉出一些不对来,问道“十年前无生门嫡系与庶出彻底分裂,庶出欲离开无生门自立门户却遭长老以死阻拦。虽然庶出没走,可仍不听从嫡系的管辖,无生门自此分为两派,有两位掌门,一位统领嫡系,一位统领庶出,自此生意各做各的,谁也不管谁。”
乔木疑惑的看着南箕,不晓得他为什么要说这件旧事,南箕看着雨帘,说道“若我没记错的话,庶出的生意素来都在洵杨,皇都城这金贵的地方是由嫡系掌控的,前来见师父的不该是嫡系的掌门吗?就算是庶出一派,来的也该是掌门才是,为何偏偏是副掌门?”
为何偏偏来的是李知遥,他到现在还忘不了李知遥当初看景啟的眼神,而且当初景啟与他彻底不归,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谁知道那李知遥有没有趁人之危!
“这件事我还当真没在意,虽说嫡系为正统,但近几年庶出发展的很好,样样都超过嫡系,想来这皇都城的生意也快不为嫡系所管了。”
乔木道“只要无生门肯与咱们联手,不管他是嫡系还是庶出,反正与咱们最重要的就是无生门这块招牌而已,沅儿,你似乎对这位副掌门有些敌意。”
南箕淡然道“一个小孩子,对他有敌意似乎大材小用了,我只是想找个机会,同他打个招呼。”
“一切以大局为重,不管你想做什么,不能太过!”
“师父放心,徒儿心里明白。”
“十四爷,这么做也太冒险了。”
红豆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帷帽,劝道“主子可说了,那小倌深的皇上宠爱,一旦发现您有意接近,势必要大发雷霆的,主子已经派人去查他身份了,您就再等等,等主子查清楚了,您再接近他也行啊!”
景啟夺过帷帽,紧眉道“这都一个月了,九哥生来佛性,他是不着急,我可一刻都等不得!你没看小皇帝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三天两头往宫外跑,政事问也不问,在这么下去,咱们大晟朝就完了!”
“哎呦我的爷!这话可不兴说呀!我求您了,您就再等等,那小倌您当真动不得啊!”
红豆虽然年纪小,但跟了靖王多年,自认将主子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稳重学个九成,但自从遇到了萧王,这九成退的连三成都不到,景啟每说一句话,他这冷汗就冒一层。
“没打算现在就动他,爷去看看!小皇帝不是好色之人,怎么就被这么一个人迷得七荤八素,连祖制都不管了!”
景啟戴好帷帽,问他“一句话,你到底帮不帮?你要是不帮,老子就一个人去,小皇帝怪罪下来我也不怕!”
“好十三爷,您就别为难我了!”红豆被他这一身虎劲吓得快要跪了,他拉着人不许他走“主子上山礼佛去了,最慢也就后天就回来了,您就再忍一忍,等主子回来了,您们好好商量商量,届时别说去见那小倌了,您就是让小的将人绑了来都成,十三爷,求您了,就再等等吧!”
“撒手!”景啟脾气上来谁说话都不好使,直接拽过红豆的衣领问他“一句话,你到底帮不帮?”
“我.....”
他可不敢帮,万一皇上动怒,这便是诛九族的罪,但若是不帮,萧王的身份一但暴露天子眼前,这事就大发了,届时靖王回来,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景啟扔了人,作势要往外走,红豆一把抱着他的腿,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