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吃过饭，老师有午休的习惯，于己就和阳阳告辞了。临走的时候，师母又给阳阳带了一些吃的，还有一些营养品。父子俩，一路步行回到了家里。家里还和走时候一个样，估计夏阳中午也没回来。于己和阳阳说：爸要躺会儿。阳阳应了一声，回到自己的屋里。于己把老师的书稿，放在茶几上，就上床睡了。

睡醒的于己，看了看表都快五点了。喊了一声阳阳，也没听到回应，估计是出去玩儿了。于己洗了把脸，打开了电视，换了一个放着歌曲的频道。听着歌曲，活动着身体。活动了一会儿，于己冲了杯茶水，喝了会儿茶。看了一下表，五点半了，拉开冰箱，看到有些蒜黄、菠菜和黄瓜，取来，又拿了一根香肠，到了厨房。和了两碗面，做个打卤面吃吧。

于己在厨房，忙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做好调面的卤汤，又切了香肠和黄瓜。拿出面团，开始擀面。刚擀好面，切好了面条。就听见开门声，看是夏阳回来了。然后端着切好的黄瓜和香肠，放在桌子，说道：正好，我做了打卤面。等阳阳回来，就可以煮面条了。

夏阳看着一头汗的于己，说道：饭等我回来做吗，看你这一头的汗，快去洗洗吧。于己说：你中午没回来吃饭吧。夏阳说：没有，今天上午还挺忙的，我正要给你打电话，让你们在外面吃点，我回来会晚些。正好接到阳阳打来的电话，知道你们留在老师家吃饭。我就和玲玲都没回家，外面吃了火烧，中午也能在站里多休息会儿。

又问道：阳阳呢？于己说：出去玩儿了吧，我睡起来，阳阳就不在了。我下去找找，这个点儿，也不回家吃饭。于己说道：别去了，饿了就回来了。初中生了，你别老是当孩子看待，给他一点自言的空间。夏阳说道：就你会说，你该多管管孩子了。老师说：阳阳调皮捣蛋，不好好学习，连高中也上不了！说我们做父母的，没有一点责任心。于己笑着说道：好，我也闲下来了，以后我多管。

夏阳从包里拿出了书，我先看会书，等阳阳回来，在吃饭。于己问道：怎么想起看书了，看什么书呢？夏阳将手里的书晃了晃，说道：主任交待的任务，整理一些注意事项，做宣传用。于己说：看来你们站里，还是有些业务的。夏阳叹了一口气，说道：做检查的不多。反倒是，未婚先孕的不少，隔山差五的就有做人流的。刚二十多岁，一点也不在乎风险，更别说，自己损伤的身体了！最害怕遇到做人流的事，总有一种罪恶感！于己也叹息道：是啊，年轻无所畏惧，荷尔蒙旺盛，男欢女需的，管不住下半身也正常。夏阳瞪着于己说道：什么狗屁逻辑，你们男人，但凡有点责任心，就不会让女人遭罪！于己觉到气氛不对，忙说：我去窗户，看看阳阳在不在楼下，赶忙溜了......

过了一会儿，阳阳回来。刚进门，就听夏阳说道：去哪儿了，你看几点了，就知道玩儿，不知道在等你吃饭吗？于己赶忙说道：没有一点时间观念，又给儿子打了个眼色，下不为例啊，快去洗手吃饭。

于己要进厨房，夏阳站起来说：行了，我来吧，你上桌等着吧。于己只好坐下来，阳阳在卫生间，磨蹭了一会儿才出来。于己对阳阳说：上中学了，要有时间观念，出去玩儿，要到点回家，知道了吗？阳阳答应了一声，知道了。夏阳也端着煮好面，放在桌上。一家三口，在沉闷中，吃过了晚饭，阳阳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于己主动的说：我来收拾，你去看书吧。

夏阳也没说话，拿着书，坐到了沙发上。于己收起碗筷，进了厨房。于己忙完后，看到夏阳拿着老师的书稿看，也没说话，拿了烟，来到阳台，点了火，抽着烟，静静地看着街头的灯火。

于己抽完一支烟，看到夏阳还在看书稿。就来到夏阳的身说道：回卧室看吧，让阳阳看会儿电视。夏阳抬起头来，问道：这手稿哪来的。于己说：是老师给的，让我没事多看多学习。于己搂着夏阳回了卧室，对着阳阳的卧室，说道：阳阳，去看电视吧。

卧室里，夏阳看着于己说道：李老师让你看这些，你不会在外面还有个家吧？于己一脸无辜的说道：你这是什么话，看这些，就是外面有家了。你也不看看我这样，谁能看得上。夏阳白了一眼于己，说道：李老师对婴幼儿养育，很有见得，除了孕妇方面的，这也正是我需要的。于己说：那你就拿去吧。夏阳道：我不要这么多，就抄录婴幼儿，这方面的就行，省得我在书里找了。嗯，对你有用就好，于己说道。

夏阳又问道：李老师的病情怎么样了？于己说：看着还不错，我没发现老师有糊涂的迹象。反倒是老师给我讲了很多的道理，又分析了很多事，对我很有启发。我问过老师，是不是有时会糊涂。老师反而，有些诡异的告诉我，他是难得糊涂，真是搞不懂这老头了！

夏阳笑了，说道：李老师不糊涂，他是装糊涂。于己不相信的问道：你怎么确定老师不糊涂，老师糊涂是师母说的，那能有假吗？夏阳笑着说：这要问问你师母啦，你老师为什么会糊涂。于己带着疑问道：你是说......忽然一拍手，对了，老师装糊涂，一定是因为师母太能唠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