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妹献一舞
都不知道。”
“长得俊,嘿嘿,说得倒是没错,他孪生妹妹可是江南第一美人。“
“可惜男子长得这般模样就……”
“男子怎么了,我倒觉得甚是好看。”
舞池下围观的人群,有人小声窃窃私语。楼上也有不少人探头观望。
“……殿下?”
刚才二楼雅座上,一直留心许忱房里动静的男子。被许忱这惊鸿一瞥,微微怔住。一旁的人小声提醒,才回过神。
“哎呦~这是怎么回事啦!!哎!这是........许二公子!!这是怎么啦!!”醉月楼掌事红姨出面。
“哈哈哈,没事没事,喝多了几杯没站稳,吓到雨柔姑娘和各位舞姬姐姐了。”许忱被扶起来,边道歉边笑道:“哈哈哈,实在是不好意思,小二,快给在座的各位上酒压压惊,酒钱记我份上,算我给各位赔罪了。”
许忱眼神悄悄往三楼一瞟,发现那员老头已经呼呼大睡去了。这才安心的被雨柔搀扶着一边揉着着后腰一边下了舞池。
红姨也是利落人,说了几句安抚的客套话,就赶紧让舞姬继续跳起来。
雨柔刚才被许忱护着没有受到伤,却吓得不轻,泪眼汪汪扶着许忱推开了门。“许忱,你快给我看看,伤着了没?”
“嘶.....没事没事,雨柔,你听我说。你在这里帮我看着,我没回来不要开门。”说完也不等雨柔回应就从窗边翻出窗去。
不多时,许忱便独自离开了醉月楼。
当夜,许忱悄悄地从许家后门溜了回去,敲响了小妹许玥的闺房门。
叩叩叩——
“二哥?”许玥还把话说完,许忱已经关上门把他小妹拉到一旁坐下。思量了一下措辞,把刚才打探到的消息说了。
半盏茶后。
“我不依!!,二哥,我不依!!!”许玥激动的站起来。
“我知道你不依,这不来和你商量吗?”许忱安慰道。
“二哥,怎么办啊?要不,我去告诉爹爹?”许玥心中有些焦急。
告诉那老头?许忱心想,这事八成那老头也有常与。不过,许忱还是换了个说法:“算了,你看老头那样,看钱看得比命重,要是他看中了国舅爷那点俸禄,怎么办?”
许玥不说话了,这是实话,自己老爹的秉性自己清楚。
“这事也还没有定数,阿玥你先不要太担心,已经点名要献舞,明儿你还是得去,不然就是抗旨了。这样你带着面纱,衣服也......也素色一些,要是问你面纱,你就说是这几天自己贪食,吃太多甜食牙疼脸肿了,怕吓到圣上就不摘面纱了。知道吗?”许忱劝慰说道。
“嗯,二哥......”许玥虽然还是担忧但也不再说什么了。
“没事,没事,二哥会护着你的。”许忱摸摸自己小妹的脑袋。
走出房门,许忱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要不要找自己老爹探探口风?思来想去觉得不管此事自家老头是赞同的,还是只是被迫当权贵们争权夺利的棋子,老头都不会明着帮自己,搞个不好还会被老头关起来,想想还是算了。
又走到许景恒门前,许景恒是许家嫡子,与许忱许玥是同父异母的兄长。
当年,许大姨娘性格要强,许博远便去找了许忱母亲淮婉的温柔乡。可惜红颜薄命,温柔善美的淮婉在许忱两兄妹十岁时就去了。
许景恒比许忱大八岁,已是个成人模样了,现在已经在帮着打理乔家产业了。因为年龄相差比较大,从小也没怎么跟许忱一起玩过,从来两个人都是客客气气的,相处模式都是点到为止的兄友弟恭。
许忱在门前站了一会,还是走转身走了。
次日,当今圣上南巡到达临州城,千家万户出门跪拜恭迎。许忱跪在许家门前路边低着头,跪着的时间有点长了,脚有些麻了,许忱便用手揉了揉膝盖的同时,还不忘在心中暗暗多问候几句皇帝老子。
马蹄和车轮缓缓在面前经过,带起一阵阵的尘土。
就在许忱强忍用手捂鼻的冲动,并在心里更加亲切地问候皇帝他老人家时,一对健硕的马蹄在自己面前打了个顿。
许忱自然没有抬头。
接着上方似乎传来一声轻轻地笑声,即刻便淹没在嘈杂的马蹄车轮声中,马蹄继续前行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
许忱微微偏头一看,只看到一个身穿黑甲的将领骑着马的背影。
当夜,在是临城首富许家地产之一的摘星阁,设宴款待地方官员以及当地名士。
摘星阁,取名摘星,因其为临城最高的建筑,登临其上,可以摘星揽月,阁顶设有露天舞池和观舞台。
魏帝高坐主位,左边是三皇子景睿,右边是当今皇帝宠妃孙美人。
宴会开始已经有一会了,歌舞也换了几轮。
提供场地是许家,皇恩浩荡,南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