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了
“你来!”戒尺晃了一圈后,指着打瞌睡的苏瑾言。
睡的一脸香的苏瑾言可不知道夫子指谁,一个转头用后脑勺对着夫子。
“瑾言,夫子叫你呢!”连思旭还算有良心的敲了敲课桌。
苏瑾言这才抬起头来,睡眼蒙眬的看着夫子,悠悠站起来直言道:“学生愚钝不知!”然后就坐了下去,继续趴着睡觉了。
“目无师长简直是无法无天,还有没有王法。”夫子拾起戒尺就要教训苏瑾言。
“夫子不要!”连若瑄嘴比手快的说道,试图拦下夫子。
戒尺最后还是敲在了苏瑾言的身上。
苏瑾言疼的跳起来气急败坏道:“嘿,你这老头怎么回事,我都说了不知。”
“愚钝至极,出去站着。”夫子言语激动,都快喘不上气了。
连思旭用着羡慕的眼光看着苏瑾言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
“谁知道这句话意思?”
“学生知道。”开口说话的是周鹏,他很快就将这句话的意思说了出来,也得到了夫子的赞赏。
就连一旁的二皇子也对他竖起大拇指。只是他一向交好的连思旭此刻却黑起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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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该在外面罚站的苏瑾言,此时却不见踪影。
秦婉清却是在自己的院子里练起了宫中礼仪,没一会工夫就疲惫起来。
正得了空隙瘫在石凳上休息着,就见一旁的花草不停地舞动,眼见没有吹风花草理应不该动啊。
心生警惕的喊了一声:“谁在哪?”
好半天没有回应,叫来红袖让她上前去看看。
红袖也害怕的紧,寻来一根棍子提心吊胆的往前探去,棍子先是拂过花草,然后一棍子敲在上面。
“唉哟!”苏瑾言连忙捂着头一边往外走,一边痛苦不堪的叫着。
头上扎着杂草鲜花,脸上也不干净灰头土脸的,走近了之后秦婉清才认清她是谁!
“你怎么又来了?”秦婉清看着她很是无语。
“你别自作多情我是来看小白的,又不是来看你。”苏瑾言拿起手中刚抓的蚯蚓在秦婉清的眼前晃了晃硬气道。
秦婉清看清她手中的东西是何物后,连忙捂住口鼻跑到一边恶心起来。
吐得苦水外涌,两只眼睛通红狼狈极了。
“有必要这样吗?”苏瑾言看她这么难受的样子不解问道,看了看手中的蚯蚓她觉得还好啊,然后凑近闻了一下,自己也跑向一边恶心起来。
“好像是挺恶心的。”吐完后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呐,这是给小白的,这一根是给小黑的!”苏瑾言又作死的凑上去。
眼看苏瑾言就往自己这边走来,秦婉清只觉得头皮发麻,完全不顾形象暴躁的吼了一句:“拿开!”
“哦!”苏瑾言委屈巴巴地停下步子,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她不就是担心小白小黑饿着了,想给它们加个餐嘛!干嘛这么凶。
缓了一会的秦婉清,又往一边退了几步离得苏瑾言远远的。
“红袖!”秦婉清一边警惕的看着苏瑾言,一边朝着后方喊了喊。
“小姐。”红袖听见声音后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去,去我房间,将鱼缸抱出来还给小侯爷。”秦婉清还没从惊慌中缓过神来,结结巴巴的说道。
苏瑾言一听还得了,秦婉清这是打算将小白小黑还给自己!那她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甩了甩头嘴硬地说了一句:“怎么还拿小白小黑撒气呢!”然后在秦婉清的眼皮子下跑开了。
等苏瑾言跑远后,红袖抱着鱼缸走了出来,确定自己没瞧见某人后她发出疑问的声音:“小姐?”
“算了,放回房间吧!”秦婉清想了想还是放回去的好。
红袖一脸郁闷,敢情这搬进搬出是在逗她玩呢,然后她埋头将鱼缸又抱回了房间。
“对了,你去打听打听这苏瑾言是怎么回事!”
红袖暗自翻了翻白眼,心想这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吗?还需要我去打听啥!
授完课的夫子走出学堂,打算与罚站的某人说道说道,结果一出来压根就没看见苏瑾言的踪影,气的不行,当时就回了学堂大发雷霆直言:“教不了教不了。”
于是乎大家都下了课。
周鹏看着疾步如飞的连思旭连忙出声:“连兄等等小弟。”
“国公府的人果然是聪明。”连思旭停下步子阴阳怪气地对着周鹏说道。
周鹏一时也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