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不断
位兄长也在那边赋诗呢,也够了。”
“这可不同。”
一个孟子书不认识但见过的,大概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接话了,一脸讽刺与调笑。
“有什么不同的。”
他是肃亲王的人,前几天孟子书虽然为了避免麻烦,没有出帐篷,但通过帐篷的缝隙,她见到过他们走在一起。
果然,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利益。
孟子书才不信他跟纪乐尧会有什么交情。
“纪姑娘父亲在工部任职,而卫大人可是礼部侍郎,天下英才汇聚之所,卫姑娘若是作不出诗,有点说不过去啊。”
什么鬼,这是什么个联系?孟子书心中将六部职责在心中翻了个遍,还是没发现其中蹊跷。
兵部,兵权、战争;工部,工程;户部,管钱;刑部,牢狱;吏部,官员考核;礼部,礼仪。
为什么她是礼部侍郎的女儿就要会作诗?
虽然一团乱麻,但情势不容她多想和踌躇。
“敢问公子姓甚名谁?官居何职?”
对面那人显然是没想到孟子书会有此两问,愣了一下,憋着嘴行礼说:“在下杨彰,暂无官职。”
顿了顿,又拱手行握拳礼,说:“但家父乃是户部左侍郎,与令尊同级。”
孟子书挑眉哦了一声,眼睛望向了别处,没再接话。
杨彰见状,眉头一蹙,说:“卫姑娘对此似有异议?”
孟子书又将视线转回到他身上,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下,说:“没,我只是在想咱俩应该是一样的情况。”
杨彰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应该是觉得在孟子书口中与孟子书一样很丢人。不,应该是在谁口中跟孟子书一样都很丢人。
果然,他轻蔑一笑,说:“一样?怎会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今晚之前,我虽然低贱,但也知道一点。”
“什么?”
“能跟着陛下来围猎的,要么是皇亲国戚、要么是朝中重臣,以及三品官员家携带的两名亲眷。”
杨彰皱着眉低头思索,并没有搭话。
“既然杨公子并未任职,那不就跟我一样,靠的是爹?”
孟子书这话问的轻佻,语气更是轻佻,看似自嘲,其实嘲讽了在座好些人,确实是很拉仇恨了,比如靠爹三号纪乐尧。
不过,好在别人并不是这句话的直接受害者,没多大感觉,比如靠爹四号萧子逸。
“哼,卫姑娘果然牙尖嘴利,善于转移话题,在下刚才说的可不是这个。”
“哦。”孟子书点了点头,继续说:“我想说的是,我们都是拼关系来的,这点一样。”
杨彰刚想反驳,孟子书又说:“但我们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什么?”
“我可是中途才被认领回来的,这之前都是流落在外,收紧苦楚,用纪姑娘的话就是裹脚布当了孝帽子,一步登天。”
顿了顿,又又说:“但你们可不同,你们生来就是孝帽子,你们从小就在这种官宦门楣中受尽熏陶的人,才气怎么说也比我好吧,你俩都不去作诗,非要拉我,这不是搞笑么。”
“才气比你好那是自然。”
“那你自己去作诗咯。”
“你……”
孟子书没理他,直接憋着嘴转头望天,一副无赖的样子。
切……就这段位,三殿下是没人了吗。
“临寒逐雪开,三冬尽释怀;一朝春风至,飘零散高台。”
纪乐尧一首诗念完,满脸骄傲地看着孟子书。
孟子书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所以,她是一早就有腹稿的,就为了等自己上钩。
“好,纪姑娘果然大才。”杨彰夸张的拍着手夸奖道。
孟子书皱眉心想:这诗好吗?听着普普通通啊……就是标准的看图说话嘛,那梅花是啥样就啥样,跟着说了几句顺口溜就大才了?
“殿下,之前听世子和萧二公子说,卫姑娘才华横溢,妾也很想见识见识。”
孟子书还没想明白,就听到程侧妃这句话,顿时瞪大了双眼,一脸懵逼加震惊!
我去,程侧妃这招……啥意思?釜底抽薪?将孟子书兜了个底朝天?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念过诗的?
孟子书脑子飞速运转着,记忆中没有在她面前说过什么的印象,更不可能跟她吟诗作对,她自从回王府后,可就低调得不能再低调了,她怎么会知道?
而且,程侧妃这话,大有跟纪乐尧联手的嫌疑,跟纪乐尧联手没什么,但杨彰可是肃亲王的人,她不可能不知道。
不对,虽然跟纪乐尧联手可能会得罪洛松承昱,但相比之下又是在征求洛松承昱的同意。
要知道今晚,所有人都把卫子书当成了卫玄家的幼女,这一出征求恭亲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