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牺牲色相吧
,就当是请了。”
“啊?”庄晚舟不懂。
“至于唱k嘛,我喜欢安静。所以这一项可以跳过。”许斐皱眉,对嘈杂的环境实在提不起兴致。
“烧烤?”许斐滑动手机屏幕,翻看小蝶发来的美食推送,“看着是挺好的,但和晚饭口味重合,所以也跳过。”
他拍拍沙发,说:“庄晚舟,你过来。”
许斐眼神意味不明,庄晚舟不敢轻举妄动。
“快点,保证不吃了你。”许斐催促。
“好,好吧。”庄晚舟拖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一步一顿靠近许斐,随时提防着对方忽然放出什么阴招暗器。
许斐仰着头,投去一个“快坐下”的眼神。
庄晚舟的屁股刚碰上沙发坐垫,许斐便把庄晚舟的腿当枕头,躺了下来。
“所以,直接跳到按摩的项目吧。”许斐全身放松,闭起眼睛。
庄晚舟在心里把姓季的呆毛骂了一百遍,自己明明将听筒声音关到最小,结果还是被许斐听了去,还听得这般清楚。
“那,那我给许老师您按按头,痛了您就吱一声。”
“嗯。”
许斐的黑发茂密蓬松,按上去松松软软的,庄晚舟的指腹像是一只小猫咪的肉垫爪爪踩上软绵的云朵。
许斐舒舒服服地翻了一个身,脑袋在庄晚舟大腿上滚了小半圈。
酥酥麻麻的,庄晚舟不适应地收缩了一下。
“手法不错,给别人按过?”许斐依旧闭着眼。
“嗯。”庄晚舟轻声说,配合着手上的力道给许斐助眠。“给我妈按过。”
“阿姨好福气,儿子很孝顺。”许斐说。
“许老师的母亲才是,两位儿子都如此优秀,一定被别的母亲羡慕死了吧。”庄晚舟说。
许斐睁开闭起的双眼,目光投向黑夜笼罩的窗外城市,“我六岁那年,也是我母亲生下许然不久,她就离开我们,改嫁到国外。我和许然优秀与否,都与她无关。”
“抱,抱歉。”庄晚舟不想揭人伤疤。
按压的双手停滞,变成了心疼的抚摸,温热的掌心扫过许斐冰凉的耳廓。
许斐转回脸来,与庄晚舟对视:“按摩这么快就结束了,改抚摸了?”
庄晚舟一个哆嗦,举起双手,“没有,我什么也没干。”
许斐起身,单腿盘坐,凑近。
“竟然按摩的流程结束了,那就进入下一个环节吧,色......”
庄晚舟面红耳赤,从沙发上猝然跃起:“那个,我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呢,许老师也早点休息。”
说完,箭步跑回卧室,关上门。他靠上门背,心有余悸。
不对啊!我又没说要找他要资源,为什么要用呆毛的方式巴结讨好?
庄晚舟埋怨自己每每碰到许斐便智商不够。
他重振旗鼓返回客厅,但客厅没人。
许斐已回自己房间,房门半掩着,庄晚舟忘了敲门跨了进去。
“许老师,你也太狡猾......”
许斐准备洗澡,渐变的衬衣刚刚褪下,露出身后坚实的流线。
庄晚舟瞠目,转过身去。“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您在换衣服。”
许斐转身望着庄晚舟慌张腼腆的背影,将衬衣重新挂回双肩,缓缓绕至庄晚舟面前,沉声道:“你刚刚说什么,说我狡猾?”
衬衣敞开着,秀丽的“湖光山色”一览无余,庄晚舟双手无处安放,目光躲闪,却又控制不住用余光偷看,“是,是啊,我又没说要找您要资源,还被占了便宜。”
“哦,那我让你占回来?”许斐使坏,“我们继续最后一个环节,你是想让我来色/诱你?”
“不是、没有、不想。”此时此刻,庄晚舟只想离开这个房间,他像个无头的苍蝇,没了方向,竞一头撞进许斐的胸膛。
“对、对不起!”这,这也太结实了吧,庄晚舟双手捂头,脑袋发晕。
他拐了个弯,夺门而出。
夜里,庄晚舟失眠了。
绵羊数到一万只,还兴奋不已,他记得高中地理老师是个喜欢研究易经的老头,教过他们一种治疗失眠的方法。
在脑海中想象:将自己置身于一张小小的床上,再置身于灯火通明的城市,再到一半水蓝一半黑夜的地球,继续扩大至漩涡状的银河系,最后扩充至整个宇宙。
循环往复便能进入梦乡,奈何庄晚舟是个地理白痴,这个方法对他没用。
他的脑海中没有什么银河系、星云星团、人马座A星,只有许斐诱人的身型。
“庄晚舟啊,庄晚舟,真没出息,怎么才能把许老师的胸/肌和腹/肌从脑子里摘出去啊!”
睡不着,干脆起来嗨,庄晚舟插上充电线,手机屏幕一横,开始玩游戏。